开始吃饭之后,李长顺不经意间瞥见村民们的妇女和孩子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围坐在饭桌旁,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心生疑惑,不禁开口询问缘由。
经过一番了解,李长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个村子里,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在正式的宴请场合中,妇女和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陪客人用餐的事情通常都由男人们来承担,而妇女和孩子们则需要等到桌上的人吃完之后,才能享用剩余的饭菜。
得知这个情况后,李长顺感到十分过意不去。他连忙向高支书等人解释道:“今天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只是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一下而已。而且也没有什么外人在场,所以完全不必如此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高支书看了看今天请客的正主——李长顺,又瞧了瞧一同前来的两位女知青,再联想到知青点里大多也是女知青,都不让上来吃饭恐怕是不好,再说他心里也觉得李长顺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他当机立断,发话让大家一同上桌吃饭,不必再受那些旧规矩的束缚。
今天的这桌菜可真是丰盛啊!虽然肉的分量稍微少了一些,但每道菜里都有肉,而且都是用荤油炒制而成的,那股香味简直让人垂涎欲滴。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嘴巴和牙齿都被油脂包裹着,闪闪发光。
女人和孩子们不喝酒,所以直接就上了主食。今天的主食是蒸制的玉米面窝头,黄澄澄的,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男人们这边则不同,他们才吃了两口菜,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喝酒了。李长顺原本以为自己准备得已经很充分了,没想到这些东北人如此海量,十七八斤的散酒加上两瓶二锅头,眨眼间就被一扫而空,可他们居然还没有喝醉的迹象。
看起来,现在的东北人和后世的东北人一样,都特别能喝酒啊!只可惜酒准备得太少了,大家都还没有喝够呢。不过,村里人也都很通情达理,并没有人计较这件事。毕竟在这个年代,请这么多人吃饭,有酒有肉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自然也没有人会挑理。
喝完酒后,大家都迅速地开始吃饭,这也是村里人的一种默契。毕竟,如果吃得太晚,还要在院子里点灯,那就太麻烦东道主了。
这边李长顺的院子里热闹非凡,喝酒吃肉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然而,在这个欢乐的场景背后,村子里没有被邀请到的人们却心生不满。
这些人虽然心里有怨气,但却不敢对村里的三巨头发牢骚,毕竟那三位可是村里的权威人物。于是,他们便将矛头对准了李长顺为首的三位知青。
“这三个知青还真是挺厉害的啊,刚来没多久就盖起了房子,还弄了这么多的肉菜来燎锅底,真是太过分了!”其中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就是,我看他们几个就是在故意拉拢人心,再加上拍村里领导的马屁,真让人看不惯!”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些破落户们聚集在李长顺他们院子不远处的地方,远远地闻着从院子里飘出的香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嘴里也开始不停地说着怪话。
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被落下是一件天大的罪过,而李长顺他们则成了罪魁祸首。然而,如果李长顺真的听到了这些话,恐怕只会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反问一句:“大哥,你是谁呀?”
不管外边有什么杂音,李长顺这边吃饱喝的后,就开始散场了。妇女和女知青们主动帮着把东西都收拾好,借来锅碗瓢盆都各自拿走,临时的炉灶也都拆完,院子明天李长顺只需要简单的打扫一下就行了。
看着院子里跟着一起来吃饭的村里的小孩子,李长顺回屋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包水果糖,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两块糖,小家伙们都乐的直蹦高,李长顺一下子就从李叔叔变成了长顺叔,关系真的是一部到位。
等到把大家都送走,李长顺狠狠的伸了个懒腰,用木桶里的水洗漱了一下,他现在还没有锅和水缸,本来说好的包车意外推迟了,不过不重要,可以将就,木桶也不是不能用。收拾完,他用早就搬过来的柴火,将炉子里的火弄着,好好的烧一下炕,就直接倒在炕上睡过去了。
他可是要好好的正常的睡个舒服觉,享受一个人的大炕。再也不用耗费精神力的方式入睡了,想想就高兴,李长顺美滋滋的入睡了。
清晨,上工的钟声响起,睡的迷迷糊糊的李长顺从被窝中醒来,这一觉睡的别提多舒服了,耳边没有了呼噜声、磨牙声、屁的气息,他的睡眠质量极高,如果不是还要去干活,他能睡到下午去。
李长顺带着极不情愿的身子,无精打采的洗漱,脑子还没有开机,直到洗漱完成后,从空间拿出昨天烧的热水,泡了一杯不知道名字的茶,喝了一口才回过神,大脑正式开机。
房子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就差个水缸和锅,这个不重要了,等老沙头那边的消息吧,什么时候去县城或是公社的时候,自己在去包车就行了。
另一件事重要的事情就不能再拖了,就是给支书治病的事情马上就得开始了,上次说好了两天左右就治病,为什么拖了这么长时间哪?主要就是李长顺心里没有底,手艺也不精,就用盖房子当借口拖了几天,这些天就是一直在练习针灸哪。拿空间里的肉当做病人,练习针灸的技巧,这个东西他没有学过,本来看着师父使用起来很简单,非常轻松的就能扎的特别的准确,所以他跟高支书说时候也很轻松,可真到了他这里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一开始连猪皮都扎不破,更别提扎准了。
普通的中医银针不是像缝衣针那样特别的硬的,它里面是有银的,所以这种针灸的针实际是有点软的,他试了很多回都没有办法扎的很准,更别提要想够到高支书身体里的弹片,他要用的还是家中给他带的银针中最长的那种银针,这一长难度就更大了。
所以这些天其实并不是他想往后拖,真实情况就属于是“现上轿,现扎耳朵眼”,临时抱佛脚的情况。这些天他有空就一直在躲着按照师父的笔记上的方法练习针灸技巧,现在别的都没有练,认穴位什么的都往后靠,就只是练怎么能扎的深扎的准,目前刚刚能够做到控制银针大概的插入方向,这还是他借助精神力辅助才能达到的效果。没办法给高支书治病的事情不好在往后拖了,硬着头皮也要上了,实在不行就试试直接用精神力收高支书体内的弹片试试了。
二道钟声敲响,是上工的钟声,在李长顺这里也是考场的声音,他决定今天就给高支书治病,今后在村里能不能悠闲自在的就看这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