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卫国一开口果然也是膏药的事情,他到是心眼多些没有多张扬,他爸有病的时候经过李长顺的师父治疗过,也没有用到膏药的地方,可是他也是结婚了,也有老丈人,他在家里的地位虽然比白定山高点,不过也是高的有限。老丈人也是部队转业到地方边检部门的领导,身上的老伤也是不少,建国初期的这批干部,身上就没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基本都会有各种的伤病。郑卫国是相信李长顺的医术的,自然就殷勤的把膏药孝敬老丈人去了。
结果自然也是反响太好,枕头边的任务就布置下来了,看到李长顺自然也是特别的亲切。
听到他也是要药膏,李长顺到是松了一口气,反正他和白定山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就一起给了就得了,不费什么劲,他就怕自己是找自己治病的,现在自己医术还是半瓶子的状态,给别人看病属实是有点心虚,不会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傻大胆了。
李长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又掏出了一瓶四季祛湿膏给了郑卫国:“郑哥,我早前还跟白哥说寄回家点药膏,给了他一瓶,这瓶给你,我就不往家里邮寄了。”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走中午你白哥在国营饭店安排,咱们一起喝点。”郑卫国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接过了膏药后又说:“你白哥还弄到了点好东西给你尝尝。”
“白哥,你弄的啥好吃的?”李长顺问白定山。
白定山烟头往地下一丢,踩灭后说:“吃了你就知道了,保管你没吃过,舌头都能香掉了!呵呵”
李长顺有点好奇什么东西这么好吃,还想再问不过看样子他们两个也不但算说,就提起手中的东西说:“郑哥,我刚才还去了邮局取东西,家里人给我邮寄了两瓶酒,你拿回去给我郑叔喝!”说完把酒也递到郑卫国手里。
“菊花白,京城的好酒呀!给我爸呀!那就不用给了,他有病后就戒酒了,现在只喝茶不喝酒了,这酒咱们中午喝了吧!放心你得心意我肯定给你带到!”郑卫国拿着酒说道。
“卫国,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爸不喝酒是他的事情,这是长顺老弟的心意么,你得带回去!再说我今天都准备好酒了!”白定山指点着对郑卫国说。
“对不住,长顺老弟,哥哥我考虑不周,别在意!”郑卫国挨了呲,就赶紧认错。
李长顺能说啥只能说:“没事,没事,你和郑叔喝都一样。”
说完三人就一起往国营饭店走去,到了地菜都已经备好了,等他们到了,就开始上菜。最神秘的一个菜,没有让李长顺失望,是一道牢底坐穿鸟做的菜“飞龙炖蘑菇”。
要说这“飞龙炖蘑菇”,那可真是一道闻名遐迩、入狱必备的东北名菜啊!李长顺之前虽然也听闻过这道菜的大名,但一直都没有机会亲自品尝一番,而且他也没打算尝,毕竟让飞龙入浴,自己就会入狱呀!
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动物保护法,他终于可以安全的坐在了餐桌前,品尝这道传说中的佳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之情。当他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飞龙肉放入口中时,那鲜嫩多汁的口感瞬间在舌尖上蔓延开来,仿佛一场味觉的盛宴正在他的口腔中上演。
再配上那浓郁的蘑菇香气,两者相互交融,相得益彰,让人回味无穷。李长顺不禁感叹道:“这‘飞龙顿蘑菇’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怎么样老弟,不错吧!这东西可不好弄,现在山林都是集体的了,老猎人进山的都少了,山里的野味可是不容易吃到了!”郑卫国喝了口酒说道。
李长顺只顾着吃肉喝汤,听到郑卫国的话同意的点点头:“嗯嗯,真的很好吃!”
“行,老弟,你喜欢吃就多吃点!来喝口酒,不着急吃!”白定山端起酒杯说。
李长顺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特别是那个飞龙真的好吃,有它在桌子上的肉菜都不香了,一只盆飞龙连肉带汤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琢磨着有机会一定得弄点活的飞龙放到白玉环里养起来,以后就能随时吃到这种好东西了。
今天吃饭虽然白定山准备了两瓶好酒一瓶西风一瓶汾酒,不过由于知道李长顺晚上要回去,再加上他的酒量也没有办法和他们两个相比,所以他们就没有劝酒,李长顺主要的任务就是吃,酒就只喝了3两左右。不过酒并没有剩都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里,而两个人喝了一斤半左右的酒,啥事没有一切照旧。
吃完两人还一起送李长顺去了汽车站,估计两个人下午都是请了假了,送完李长顺就直接往回家的方向走了。至于回家去干什么,李长顺不想也知道。
公交车依旧像往常一样,缓慢而平稳地行驶着,仿佛时间都被它拉长了。终于,车缓缓地开进了村子,停在了村头的公交站。
李长顺在路边下了车,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然空无一人。远处的村子都显得异常安静。
他并没有感到奇怪,正是上工的时间,这边的路也早就修整过了,大家现在都在各忙各的。李长顺从随身携带的白玉环里,取出家里寄来的包裹。虽然还不知道包裹里有什么,但是这重量和体积就代表了家人关心的力度。
接着,他又从白玉环里拿出了在县城买的药材。除了包裹和药材,李长顺还拿出了两条香烟。这是他准备过一下明路的,要不然自己总是抽烟还不买烟,就比较奇怪了。
最后,李长顺又从白玉环里掏出了一些普通的糖块和奶糖。这些糖块是他专门为村里的孩子们准备的。最近,他和村里的孩子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他们经常来找他玩耍,还会给他通风报信。李长顺觉得这些孩子们都很可爱,所以他想用这些糖块来奖励他们。
李长顺肩上扛着一个硕大的包裹,手里还拎着一大包药材,肩上的挎包也被塞得鼓鼓囊囊的,仿佛里面装了一座小山似的。他这一站起来,那重量差点没把他压得直接栽倒在地。
这沉甸甸的包裹和药材,要是真从县城一路扛回来,就算是坐上车,恐怕也得把人累个半死。李长顺摇摇晃晃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艰难,仿佛那重量随时都会把他压倒。
好不容易回到医务室门口,李长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先把那包药材小心翼翼地放在医务室里,然后才转身回家去放自己的东西。
等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安放好后,稍作休息,便又在下工前溜达回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