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十一年秋,太和殿的朝会一如既往地井然有序,然而在这份平静之下,一股暗流正悄然涌动。吏部尚书王怀安近期动作频频,借官员考核、升迁之机大肆收受贿赂,更暗中勾结大月氏残部与前朝旧贵族,意图散布谣言、陷害忠良,动摇凤启的朝堂根基。这一切,都被暗影司与锦衣卫编织的情报网牢牢捕捉,而执掌这张网的,正是忠勇王夜影。
夜影身着玄色锦袍,静立于太和殿侧的阴影中,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朝堂上那位面带慈和、实则贪婪狡诈的吏部尚书王怀安。近日,暗影司收到多份举报:江南寒门学子李明远才华横溢,科举高中却因未行贿被王怀安贬为偏远县丞;北疆守将赵毅平定大月氏残部有功,却被王怀安诬陷“克扣军饷”,押解回京待审;更有情报显示,王怀安与大月氏残部通过密信往来,泄露边境防御部署,换取黄金珠宝。
朝会结束后,夜影即刻前往暗影司总部。情报分析室里,灯火通明,秦风早已等候在此,手中握着一份加密密信与一本厚厚的账本。“王怀安的罪证已初步核实。”秦风将密信与账本递给他,“这是从他府中亲信身上截获的密信,经破解,确是与大月氏残部的联络内容,涉及边境兵力部署与京城防御弱点;这本账本则记录了他近三年来收受贿赂的明细,金额高达百万两白银,涉及官员逾百人。”
夜影指尖划过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指腹因常年握刀而带着薄茧,眼神愈发冰冷。“赵毅将军的冤案,也是他一手策划?”
“正是。”秦风点头,“王怀安收受了大月氏残部的重金,又忌惮赵毅将军军功卓着,恐威胁自己的地位,便联合兵部侍郎刘顺,伪造了军饷账目,诬陷赵毅克扣军饷。北疆百姓与将士联名上书求情,却被他压下不报。”
夜影合上账本,声音低沉如寒潭:“此等奸佞,身居高位,祸国殃民,必须尽快铲除,还朝堂清明,还忠良公道。”他立刻入宫面见云卿颜,将王怀安的罪证一一呈上。
云卿颜看着密信与账本,脸色逐渐沉了下来,手中的朱笔重重拍在御案上,墨汁飞溅:“王怀安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外敌、陷害忠良、贪赃枉法,若不严惩,何以服众?何以安天下?”
“陛下,王怀安党羽众多,遍布吏部、兵部等部门,若贸然动手,恐打草惊蛇,让其党羽销毁证据、畏罪潜逃。”夜影躬身建议,“臣恳请陛下允许,由暗影司与锦衣卫联合行动,暗中收集更多罪证,策反其亲信,待时机成熟,一举将其及其党羽一网打尽。”
云卿颜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语气坚定:“准奏!朕命你为总指挥,秦风协助你收集情报,萧战调派禁军配合行动,沈惊寒负责查封王怀安的财产,确保赃款赃物尽数追回。务必做到铁证如山,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臣遵旨!”夜影躬身领命,玄衣下摆扫过地面,没有一丝声响。
接下来的半个月,夜影与秦风联手,展开了一场周密的布局。他们首先策反了王怀安的贴身管家李忠。李忠因担心王怀安倒台后自己受到牵连,又被夜影许诺的宽大处理打动,最终决定配合。在李忠的暗中协助下,夜影的人潜入王怀安府中,在密室的墙壁夹层里找到了更重要的罪证——一份记录着所有行贿官员名单的“黑册”,以及王怀安与前朝旧贵族密谋推翻云卿颜的计划书。
同时,夜影派遣锦衣卫精锐,暗中保护被押解回京的赵毅将军,防止王怀安杀人灭口。在赵毅的囚车即将抵达京城时,果然有一批蒙面刺客前来劫杀,被早有准备的锦衣卫当场擒获。经审讯,刺客供认是受王怀安的亲信、兵部侍郎刘顺指使。
证据收集完毕,夜影决定在下次朝会上动手。他与萧战、秦风、沈惊寒商议妥当:萧战率领禁军包围太和殿外围,防止王怀安的党羽作乱;秦风在朝会上呈上罪证,揭露王怀安的罪行;夜影则率领锦衣卫,在朝堂上当场抓捕王怀安及其党羽;沈惊寒负责接管吏部事务,稳定官员队伍。
朝会当日,太和殿内气氛肃穆。王怀安身着紫色官袍,昂首阔步地站在文官队列之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慈和的笑容,丝毫没有察觉末日的临近。他还在朝堂上弹劾赵毅“克扣军饷、罪该万死”,要求云卿颜即刻下令处死赵毅。
“陛下,赵毅身为北疆守将,不思报国,反而克扣军饷,导致将士离心,实乃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下令,将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王怀安躬身行礼,语气慷慨激昂,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就在此时,夜影从殿侧阴影中走出,玄衣如墨,步履沉稳。“王大人,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瞬间压下了朝堂上的嘈杂,“赵毅将军忠心报国,平定大月氏残部有功,你却收受贿赂、勾结外敌、伪造证据,诬陷忠良,该当何罪?”
王怀安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夜影大人,你血口喷人!老夫一心为国,何来诬陷忠良之说?你若没有证据,休怪老夫弹劾你诽谤大臣!”
“证据?”夜影冷笑一声,抬手示意,两名锦衣卫将士捧着密信、账本、黑册等罪证,缓步走入殿内,将其一一摆放在御案前,“这是你与大月氏残部的密信,这是你收受贿赂的账本,这是记录行贿官员的黑册,还有你与前朝旧贵族密谋叛乱的计划书。此外,你的管家李忠、兵部侍郎刘顺的刺客都已招供,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王怀安看着眼前的罪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身后的几名党羽见状,神色慌乱,想要悄悄后退,却被早已布控的锦衣卫当场控制。
“陛下,臣冤枉!”王怀安不甘心,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迹,“这些都是夜影大人伪造的证据,是他想要陷害老臣!求陛下明察!”
“伪造?”云卿颜语气冰冷,抬手示意带证人上殿,“带李忠、刘顺!”
李忠与被擒获的刘顺被带上殿,两人跪倒在地,如实供述了王怀安的罪行。“陛下,老奴愿意作证,这些罪证都是真实的,账本、黑册都是大人亲手所记!”李忠声音颤抖,“大人还让老奴联系大月氏残部,传递边境情报,换取黄金!”
刘顺也哭着说道:“陛下,是王怀安指使臣伪造军饷账目,诬陷赵毅将军,还让臣派刺客杀人灭口!臣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此时,萧战率领禁军押着赵毅将军走入殿内。赵毅身着囚服,却依旧身姿挺拔,他跪倒在地,高声喊道:“陛下,臣冤枉!臣从未克扣军饷,恳请陛下明察!”
云卿颜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怒火与痛心:“王怀安,你身居吏部尚书之位,本应选拔贤能、匡扶社稷,却贪赃枉法、勾结外敌、陷害忠良、图谋叛乱,罪无可赦!”
她站起身,语气坚定地下令:“即刻将王怀安及其党羽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赵毅将军蒙冤,官复原职,并加封为镇北将军,赏赐黄金千两,以补偿其损失!李忠、刘顺虽有过错,但主动认罪、配合调查,从轻发落,流放边疆,终身不得回京!”
“臣遵旨!”夜影一声令下,锦衣卫将士立刻上前,将王怀安及其党羽五花大绑。王怀安挣扎着,嘶吼着,往日的慈和与得意荡然无存,只剩下绝望与疯狂:“云卿颜,你个妖后!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夜影眼神一冷,抬手示意锦衣卫堵住他的嘴,将其拖拽着押出太和殿。殿内的百官们见状,纷纷面露敬畏,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与王怀安同流合污。
随后,沈惊寒接管吏部事务,根据“黑册”上的名单,对行贿的官员进行了逐一清查。对于情节较轻、主动退赃的官员,予以警告、降职处理;对于情节严重、拒不认罪的官员,一律打入天牢,依法严惩。萧战则率领禁军,查封了王怀安的府邸与财产,追回赃款百万两白银、黄金万两,以及大量的珠宝、玉器、字画等珍品,悉数充入国库。
天牢内,夜影亲自审讯王怀安。王怀安起初还想顽抗,但当夜影将所有罪证摆在他面前,又告诉他大月氏残部已被萧战率领的大军彻底剿灭,他的希望彻底破灭。最终,王怀安如实供述了自己的所有罪行,包括如何勾结大月氏残部、如何诬陷赵毅、如何收受贿赂、如何密谋叛乱等。
审讯结束后,云卿颜下旨,将王怀安及其核心党羽押赴午门斩首示众,其余党羽根据罪行轻重,或流放边疆,或贬为庶民,或没收财产。同时,在全国范围内发布告示,揭露王怀安的罪行,强调朝廷反腐倡廉的决心,鼓励百姓与官员举报贪腐、奸佞行为,举报查实者给予重奖。
告示一出,全国百姓拍手称快。京城百姓自发地涌上街头,观看王怀安被斩首,纷纷称赞女帝英明、夜影果敢。江南寒门学子李明远得知王怀安倒台后,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夜上书,感谢朝廷为他平反,并发誓要努力为官,报效国家。北疆的将士们得知赵毅将军官复原职,士气大振,纷纷表示要誓死保卫边境,不负朝廷信任。
太和殿内,云卿颜看着各地送来的奏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看向站在殿中央的夜影,语气平和却带着赞赏:“夜影,此次铲除王怀安奸党,你功不可没!你行事果断、计划周密,既铲除了奸佞,又维护了朝堂清明,还了忠良公道,朕心甚慰!”
夜影躬身行礼,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过奖!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此次能够成功除奸,离不开陛下的英明决策,离不开秦风大人的情报支持,离不开萧战将军的军队配合,离不开沈惊寒大人的后勤保障。”
“你的忠诚与果敢,朕都看在眼里。”云卿颜说道,“朕决定,赏赐你黄金五千两、锦缎五百匹、良田五千亩,并赐予你‘除奸护国’金匾一块,以表彰你的功绩!同时,晋升你为锦衣卫大都督,总管全国锦衣卫事务,加大对贪腐、奸佞的打击力度,维护朝堂与社会的清明稳定!”
“臣谢陛下隆恩!”夜影跪地磕头,“臣定当继续努力,忠心耿耿,铲除一切奸佞与叛乱势力,守护陛下与凤启王朝的安宁,不负陛下信任与期望!”
庆功宴上,百官与男宠们纷纷向夜影表示祝贺。秦风举杯说道:“夜影,你以雷霆手段铲除奸佞,维护朝堂清明,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愿凤启朝堂永远清明,无奸无佞!”
萧战也举杯说道:“夜影,好样的!你不仅是陛下最坚固的盾牌,更是朝堂的清道夫!我敬你一杯,愿我们同心协力,守护凤启的盛世荣光!”
慕容瑾、谷墨、楚曜、苏慕言、沈惊寒、拓拔野等也纷纷上前敬酒,宴会气氛热烈而融洽。
夜色渐深,夜影回到锦衣卫总部。他站在练兵场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