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四年夏,历经内部叛乱平定、边疆稳固之后,王朝重心转向经济深耕。此时的凤启虽已呈现繁荣之态,但商业领域仍存诸多积弊: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地方官吏层层盘剥;大商户垄断市场,中小商户生存艰难;海外贸易虽已起步,却缺乏统一规范与扶持;货币流通混乱,度量衡不统一,阻碍商品流通。执掌全国商业与贸易的凤裕君楚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上书恳请推行商业改革,终获女帝云卿颜准允,全权主持此次兴商大业。
楚曜深知,商业是王朝经济的命脉,唯有打破沉疴、规范市场、激发活力,才能让凤启经济再上台阶,为盛世根基添砖加瓦。他身着锦袍,手持精心绘制的《凤启商业布局图》,在文渊阁召集户部、工部、礼部相关官员及各地商会代表,召开商业改革动员会。
“诸位,”楚曜目光锐利,扫过在场众人,语气铿锵,“如今凤启王朝国泰民安,正是商业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但当前商业领域积弊已久,苛税、垄断、币制混乱等问题,严重制约了商业活力。此次改革,朕(受陛下委托,代行职权)将以‘轻税、规范、扶持、拓界’为核心,让商户有利可图,让百姓受益,让国库充盈!”
他展开布局图,逐一详解改革措施:“第一,统一税收制度。废除地方各类苛捐杂税,仅保留‘商税’‘关税’两项核心税种。商税定为交易额的三成,中小商户交易额低于百两者减半;关税区分进口与出口,奢侈品进口税五成,民生商品进口税一成,凤启特色商品(丝绸、瓷器、茶叶等)出口税免征,鼓励外销。”
“第二,打破市场垄断。严禁大商户恶意压价、囤积居奇,划定行业最高利润率,违者没收财产并流放边疆。同时,设立‘商户互助会’,由朝廷出资扶持中小商户,提供低息贷款、技术指导、货源对接等服务,促进市场公平竞争。”
“第三,规范市场秩序。统一全国货币与度量衡,由户部铸造标准‘凤启通宝’,严禁私铸钱币;各地设立‘市场管理司’,负责监管商品质量、打击假冒伪劣、调解商业纠纷,确保交易公平公正。”
“第四,扩大海外贸易。以之前航海通商为基础,在沿海港口设立‘海外贸易特区’,简化通关手续,为海外商户提供仓储、住宿、翻译等配套服务;鼓励商户组建商队,跟随朝廷船队出海贸易,朝廷为其提供护航保护。”
“第五,扶持特色产业。根据各地资源禀赋,扶持地方特色产业,如江南的丝绸、景德镇的瓷器、蜀地的茶叶、西域的香料等,打造凤启特色品牌,提升商品附加值。”
改革方案一出,立刻引发轩然大波。大商户与部分依赖苛税的地方官员纷纷反对,认为改革触动了他们的既得利益。江南最大的丝绸商吴世昌站起身,语气不满:“楚大人,统一税收、打破垄断固然好,但我等大商户多年来为朝廷缴纳重税,如今税率虽降,却限制利润率,这让我们如何生存?”
部分地方官员也附和道:“楚大人,废除苛捐杂税后,地方财政收入锐减,恐难以维持日常运转啊!”
楚曜早有准备,从容回应:“吴老板此言差矣。当前大商户垄断市场,虽短期获利丰厚,但长期来看,中小商户破产、市场活力丧失,最终受损的仍是整个商业体系。改革后,税率降低、市场规范,消费需求必将提升,你们的交易额会大幅增长,整体利润反而会增加。至于地方财政,朝廷将从全国商业税收中抽取一成返还地方,足以弥补苛税废除后的缺口。”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此次改革,是为了凤启王朝的长远发展,并非针对某一群体。若有人胆敢阻挠改革、囤积居奇、偷税漏税,朝廷必将严惩不贷!”
为了推动改革落地,楚曜联合沈惊寒(财政支持)、秦风(情报监管)、拓拔野(西域贸易对接),组建了专门的改革推行团队。沈惊寒负责制定税收细则与财政返还方案,确保国库与地方财政平衡;秦风率领锦衣卫暗中调查,打击偷税漏税、垄断市场的行为;拓拔野则负责对接西域各国,拓展陆上贸易通道。
云卿颜也给予了楚曜全力支持,下旨严厉斥责反对改革的官员与商户,明确表示改革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挠。在女帝的威严与楚曜的铁腕推动下,改革方案终于得以顺利推行。
改革初期,部分大商户仍心存侥幸,试图通过囤积商品、私铸钱币等方式抵制改革。吴世昌暗中囤积江南丝绸,意图抬高价格,却被秦风的锦衣卫当场查获。楚曜当即下令,没收吴世昌的全部财产,流放边疆,并将此事通报全国,以儆效尤。此举震慑了所有反对者,再也无人敢公然阻挠改革。
随着改革的深入,商业领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统一税收与度量衡后,商户经营成本降低,交易更加便捷;中小商户在朝廷的扶持下,迅速发展壮大,市场竞争愈发激烈,商品种类更加丰富,价格也更加亲民;海外贸易特区的设立,吸引了大量海外商户前来通商,凤启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商品源源不断地运往海外,海外的香料、珠宝、玻璃等商品也涌入凤启,形成了双向繁荣的贸易格局。
江南的丝绸产业在改革后尤为兴盛。朝廷扶持中小丝绸商户改进织造技术,提升丝绸质量,打造“凤启云锦”品牌。楚曜还组织商户参加海外贸易展会,让“凤启云锦”远销南洋、西洋各国,成为各国贵族追捧的奢侈品,价格一路飙升,为商户与朝廷带来了巨额利润。
景德镇的瓷器产业也迎来了黄金时期。朝廷投入资金改良窑口、研发新的釉色与器型,“凤启瓷”以其精湛的工艺、独特的设计,成为海外贸易的抢手货。商户们订单不断,纷纷扩大生产规模,带动了当地制瓷、采矿、运输等相关产业的发展,百姓就业机会大幅增加。
蜀地的茶叶产业也不甘落后。楚曜推动成立“蜀茶商会”,统一茶叶标准、改进包装、拓展销路,蜀茶不仅在国内畅销,还通过茶马古道销往西域,通过海上商路运往南洋,成为凤启出口创汇的重要商品。
改革推行一年后,凤启王朝的商业呈现出空前繁荣的景象。各地集市人头攒动,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沿海港口商船云集,帆影点点,一派繁忙景象;西域商道上,商队络绎不绝,促进了中原与西域的文化交流与贸易往来。
户部统计数据显示,改革后的商业税收较之前增长了两倍有余,海外贸易收入占国库总收入的三成,国库充盈,资金充裕。朝廷有了足够的财力支持军事、文化、医疗、教育等各项事业的发展:边疆防御进一步加强,海军舰队规模扩大;各地女子学堂、医馆、惠民药局数量激增;航海事业持续推进,新的海外航线不断开辟;文化事业繁荣,《凤启史书》广泛传播,文人墨客辈出。
普通百姓也从商业改革中受益匪浅。商品种类增多、价格降低,百姓的生活质量显着提升;特色产业的发展带动了就业,许多农民转行从事手工业、商业,收入大幅增加;海外商品的涌入,让百姓见识到了异域风情,开阔了眼界。
太和殿内,云卿颜看着户部呈上来的财政报告,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报告显示,凤启王朝国库储备已达数千万两白银,粮食储备足够全国百姓食用五年,这为王朝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楚曜,你果然不负朕望!”云卿颜看着站在殿中央的楚曜,语气满是赞赏,“商业改革成效显着,国库充盈,百姓受益,你功不可没!”
楚曜躬身行礼,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谢陛下夸奖!这都是陛下信任与支持的结果,也是沈惊寒、秦风、拓拔野等同僚协助的结果。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你的功绩,朕与百姓都看在眼里。”云卿颜说道,“朕决定,册封你为‘商国公’,世袭罔替,赏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良田万亩,并赏赐你‘凤启商圣’的称号,以表彰你在商业改革中的不朽功绩!”
“臣谢陛下隆恩!”楚曜激动地跪地磕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臣定当继续努力,为凤启王朝的商业繁荣贡献毕生之力,不负陛下信任与期望!”
庆功宴上,百官与男宠们纷纷向楚曜表示祝贺。萧战举杯说道:“楚曜,你以商富国,功绩不亚于征战沙场的将士!我敬你一杯,愿凤启商业持续繁荣,国库充盈!”
苏慕言也举杯说道:“楚大人精明务实,推行商业改革,利国利民,实乃凤启之幸!愿凤启王朝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慕容瑾、谷墨、沈惊寒等也纷纷上前敬酒,宴会气氛热烈而融洽。
夜色渐深,楚曜回到自己的商安殿,看着窗外繁华的京城夜景,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