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寡妇的口味还真特别。
她也不嫌膈应？
快看，这两只绿毛龟一个脸红得像猴屁股，一个黑得像锅底，还是变色龙转世咧！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易中海闷声不响，秦淮茹低着头不敢吱声。
唯独刘海中梗着脖子嚷道：
放肆！我好歹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刘组长，给我放尊重点！
组长？我男人以前还是车间主任呢！
好啊你个秦寡妇，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虎妞越说越激动，猛地扑向秦淮茹要扯她头发。
秦淮茹早有防备，尖声大叫震得众人捂耳朵，趁机拔腿就跑。
易中海紧随其后，一把掀翻酒桌，碗盘碎了一地。
追兵们被这阵势唬住，愣神间两人已跑出老远。
只剩刘海中呆坐原地——这老小子倒不是反应慢，纯粹觉得事不关己：又不是我害的人，跑什么跑？老易刚才掀桌子那架势，还真有当年一大爷的风范！
正胡思乱想着，人群已经围了上来。
管你是不是当事人，跟秦寡妇同桌吃饭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
哎？你们干什么？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我喊人了啊！哎哟！
劈头盖脸的拳脚落下来，刘组长顿时惨叫连连：别打！我不是......哎哟！我跟秦寡妇没关系！哎哟喂！
中院里，一伙人围着刘海中痛殴，另一伙人追着秦淮茹去了。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本想爬起来骂虎妞偷袭，听见刘海中的惨叫声，赶紧闭眼装死。
几个挤不进战局的瘦小妇人转悠到她身边——进门时就瞄上这个老虔婆了。
贾张氏那张脸看着就招人厌，活像全天下都欠她钱似的，说话还特别刻薄，居然还想先动手打人！
虎妞大姐真够厉害，一下就把这老太婆撂倒了。
既然挤不进去揍那个窝囊废男人，要不就拿这老东西撒撒气？
可等她们凑近一看，贾张氏闭着眼一动不动，该不会断气了吧？
要是人快不行了，再动手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行，越想越窝火，说不定是装死呢？
几个人你一脚我一脚踹过去，贾张氏硬是咬着牙没动弹。
又踢了好几脚，见她还没反应，大伙儿觉得这老货八成是昏死过去了。
算了，别惹麻烦，赶紧去那边瞧瞧，说不定还能趁机补两拳。
说完，围殴刘海中的队伍又壮大了。
刘大爷今天真是倒了大霉，本想在大院出风头，结果遭了殃。
此刻他浑身是伤，蔫得像摊烂泥，被人七手八脚抬起来，扔到了贾张氏旁边。
贾张氏憋得难受，心里直哼哼。
刚才那群人起哄架秧子，像拖死狗似的把刘海中拽过来，压根没人注意她。
混乱中不知被踩了多少脚，可她愣是没敢吱声，这滋味太憋屈了！
等人散开，她偷偷睁眼一瞧，见刘海中浑身淤青不省人事，顿时暗喜——这波不亏！
过了半晌，虎妞她们骂骂咧咧回到四合院中院。
“追到了吗？”
有人问。
虎妞一摆手：“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这片住了几十年，拐几个弯就把我们甩了。”
想到仇人溜了，她越琢磨越气，瞥见院里摆的宴席——
嚯，这菜黑糊糊的，手艺真烂！
不过好歹有肉，横竖是秦寡妇掏钱，可不能便宜她！
她一吆喝，带着众人坐下就开吃。
别说，白蹭的饭菜卖相差，味道倒挺香！
再后来——
95号公厕又一次宣告瘫痪！
**“噗——噼里啪啦！”
“？”
“易大爷，您还行吗？”
隔壁女厕的秦淮茹假惺惺问道，心里却嫌弃：老东西拉够没？这点破事都控住不住，熏死人了！
刚才他俩仗着熟悉胡同，甩开了虎妞一伙。
正得意呢，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两人对视一眼，狼狈地冲进公厕。
这会儿秦淮茹虽然也难受，但好歹缓过来些，至少不像易中海那样“噗噗”
个没完。
她不得不装模作样关心对方——工作调动还得靠这老家伙呢！听说前阵子婆婆差点在厕所蹬腿，照这拉法，可别熬不到结婚就先嗝屁了！
“淮、淮茹啊……我没事……噗噗噗！”
“哎哟喂——”
“噗噗噗！”
淮茹啊，往后可别再让你婆婆下厨了，简直要命！
易大爷说的是今晚的菜？
可不就是这菜！哎哟喂，除了这个还能有啥事？
我们可被你婆婆害苦了。
我原本还提防着她，最近怎么就没管住嘴呢？
噗噗噗——
易大爷，我婆婆实在太不靠谱了，交给她的事总得出岔子。
秦淮茹捏着鼻子说话，要不是有求于人，她早提着裙子跑了。
刚才易中海和刘海中吃得不少，但她潜意识里对贾张氏有所防备。
或许是因为常年吃不到荤腥，她对食物没贾家人那么执着，陪酒时实际没吃多少。
可就这么几口菜，还是把肠胃搅得天翻地覆。
现在总算好些了，等会儿应该能走动了。
秦淮茹琢磨着，待会儿隔壁的易大爷会不会撑不住，叫她过去扶一把？
95号院外的公厕已经排起长龙，坑位供不应求。
有经验的人知道存货不可能马上清空，干脆赖在茅坑上不走。
甚至出现两三人共享一个坑位的奇景。
虎妞：呜...95号院太吓人了，老郭啊，你媳妇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众人：这酸爽，受不了！
贾张氏：呵呵，这点阵仗也值得大呼小叫？
中院里，虎妞他们霸着酒席不停吃喝，贾张氏只能继续装死。
可熟悉的腹胀感又来了。
怎么还来？真要命！
忍，必须忍！秦淮茹那个小蹄子跟易中海跑了，刘海中像只死蛤蟆瘫在地上。
要是被发现，这帮人还不得撕了我？
贾张氏冷汗直流，最终生理本能战胜理智，噗噗噗放起了连环炮。
把旁边鼻青脸肿的刘海中熏得脸色发绿。
什么动静？
有人在放屁？注意点影响！
靠，这味儿！
臭气从贾张氏躺尸处弥漫开来，酒桌众人纷纷皱眉。
噗噗噗——奏鸣曲持续响起。
众人终于发现声源，齐刷刷望去。
贾张氏心知不妙，索性破罐破摔，一个鲤鱼打挺朝院外公厕狂奔而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早已揣着一裤兜惊喜跑没影了。
啥情况？那老妖婆刚干啥了？
呕——
此起彼伏的干呕声中，不少人突然觉得腹痛如绞。
众人对视一眼，嚯，人还真不少，继而捂着肚子，争先恐后地冲向厕所。
95号公厕的坑位顿时成了抢手货。
贾张氏来得早，占据了角落VIp隔间，两边矮墙隔开。
这位置是利用多余空间硬挤出来的，她肥硕的身子往里一塞，旁人再难插足。
虎妞等人急红了眼，哪顾得上找贾张氏的茬？一个个只管盯着空位焦头烂额。
人挤人的乱象中，只听得VIp客户贾张氏在隔间里嗤嗤冷笑。
公厕内的哀嚎声传遍街巷，连路过的野狗都吓得夹紧尾巴逃窜。
哦，对了——院里还躺着个昏倒的家伙。
凑近看，那人周身早已屎尿横流，幸亏四合院家家闭户，否则这般腌臜场面，怕是要污了谁的眼。
呃，倒也未必，这院里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过？
**公厕 ** 平息后，秦淮茹和易中海悄悄去街道领了证。
这段日子两人出门必蒙面，活像做贼，连登记时都鬼鬼祟祟，直到工作人员催促才露脸。
“哟，老夫少妻…咳，这位女同志也不年轻嘛。”
工作人员撇撇嘴，心想反正不耽误结婚指标，管他呢。
攥着结婚证，秦淮茹胃里直泛酸水：怎么就栽在这老棺材瓤子手里了？
当年我可是秦家村头一个嫁进城的凤凰！
哪怕跟许大茂那废物也比这强啊？现在倒好，绣花枕头烂草包，中看不中用…
易中海却长舒一口气——往后谁再怀疑自己，总得掂量掂量这层关系。
还有比娶秦淮茹更完美的挡箭牌吗？虽说那个老虔…呸，想这些做甚！
要是她再怀个娃就更妙了…横竖这婆娘耐不住寂寞，迟早要偷人。
到时候甭管是谁的种，都得生下来！
可也奇了，这片儿的男人莫非都绝户？怎么她胡搞这么多年愣没动静？
“易大爷，您答应的工作…”
秦淮茹见他走神，急忙提醒。
易中海眯着眼盘算：送礼是没门路了，可那些年攥着的把柄…
“明天就上岗。”
他笑着应下，果然次日便办妥了差事。
秦淮茹攥着扫把站在公厕前，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东西都落魄成这样了，哪来这么大能耐？
如今的他已然一无所有，在这样的威胁下，或许只能逼得某些人屈服。
次日，秦淮茹便领到扫帚，正式上工。
她的差事，就是清扫这片街区的几座公厕。
原本这里是有清洁工的，只可惜出了些意外。
以95号公厕为中心，周边不少厕所都已无人打理，惹得邻里怨声载道。
现在想想，秦淮茹能得到这份差事，也不知是易中海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街道本就急需人手。
面对这窘境，秦淮茹满心不情愿——家里伺候两个老家伙已经够艰难了，如今还要独自清理这么多污秽！她想找贾张氏搭把手，甚至提出给钱，可那老虔婆压根不理会。
贾张氏可不傻，横竖秦淮茹会给她养老钱，饿不着自己。
再加上之前被刘海中强逼着干活的阴影，她死活不肯沾这脏活。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得硬着头皮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