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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半分光亮,安乐王府的角门悄悄开了条细缝,冷风裹着细碎凉意钻进来,柳家心腹婆子揣着个沉甸甸的油纸包,猫着腰闪身钻进后厨阴影里。她四处张望确认无人,快步找见早已买通的粗使丫鬟春桃,塞过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压低声音狠声道:“这是‘牵丝引’,无色无味,今夜务必掺进世子的晚膳里,事成之后,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若敢泄露半句,仔细你的性命!”

春桃攥着那包细碎粉末,指尖发颤,掌心沁出冷汗,却被银子的重量和柳夫人的威逼攥住了心神,咬着唇狠狠点头:“婆子放心,我一定办妥,绝不让人察觉。”

月上中天,银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映着案上未凉的书卷。慕容瑾处理完府中事务回房,刚落座,春桃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上前,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声音发颤:“世子,夜深了,喝点羹汤暖暖身子,助眠安神。”

慕容瑾接过玉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暖意,鼻尖微动,眸色骤然一沉——羹汤里掺了极淡的异香,清冽隐晦,虽被莲子的清甜牢牢掩盖,却逃不过他常年习武练出的敏锐嗅觉。他不动声色地摩挲着碗沿,抬眼看向春桃紧绷的侧脸,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这羹汤,你先尝一口。”

春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里的托盘哐当落地,膝盖一软便直直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额头撞得地面砰砰作响:“世子饶命!是柳夫人逼我的!她给了我银子,让我在羹汤里下药,我不敢不从,求世子开恩,饶我一条性命!”

慕容瑾将玉碗重重搁在案上,汤汁溅出,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微光,那淡香愈发清晰。他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眉梢凝着寒霜,柳家母女屡教不改,先前散播流言还不够,竟敢算计到他府中,动了下药的龌龊心思,简直胆大包天!

“把人押下去,严加拷问,问清楚柳家母女的全部计划,一丝一毫都不许漏。”他沉声道,话音刚落,门外侍卫便应声而入,拖着哭喊求饶的春桃消失在夜色里。

慕容瑾捏着眉心,指尖泛白,片刻后转身唤来心腹:“备马,去东宫,事急。”

此时的东宫尚未熄灯,御书房内烛火通明,苏菲菲正批阅着奏折,听闻慕容瑾深夜到访,心中已有预感。见他一身寒气踏入殿内,神色铁青,眼底藏着未散的怒火,便知事情不妙,放下朱笔直言问道:“柳家动了手?”

慕容瑾颔首,语气冰冷刺骨,带着压抑的怒意:“她们买通府中丫鬟,给我下了药,名为‘牵丝引’。若非我常年习武,嗅觉敏锐察觉异样,今日恐怕已着了她们的道,不知会被她们拿捏着做些什么龌龊事。”

苏菲菲指尖划过案上的镇纸,指尖微凉,眸色冷得像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先前的警告还是太轻了,没让她们认清自己的本分。她们既敢豁出一切算计你,妄图毁我婚约,便别怪我们不念任何情分,彻底清算。”

她起身走到慕容瑾面前,目光锐利如锋,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此事不能再姑息纵容,留着她们迟早是祸患。明日我便让人彻查柳家,她们这些年仗着‘救命之恩’巧取豪夺、敛财无数,背地里定还有不少龌龊事,也该一并清算,让她们付出代价。”

慕容瑾望着她决绝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对柳家的旧情彻底断绝,只剩冰冷的怒意。他沉声道:“殿下不必出面,柳家是冲着我来的,这桩恩怨便由我亲手了结,免得旁人说殿下仗势欺人。只是……”他顿了顿,眸色沉了沉,“柳家敢如此肆无忌惮,背后或许还有人撑腰,此事恐会牵扯出更多朝堂势力,怕给殿下添麻烦。”

“无妨。”苏菲菲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语气坚定有力,“东宫与安乐王府如今是一体,你的麻烦,便是我的麻烦。柳家敢太岁头上动土,我便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什么叫天威难犯。纵使背后有人撑腰,我也一并揪出来,绝不手软。”

她抬手拍了拍慕容瑾的肩膀,掌心带着暖意,驱散了他周身的寒气,语气坚定:“今夜你且在东宫歇息,府中恐还有柳家的眼线,以防她们还有后手。明日一早,我们一同去会会柳家母女,算清这笔总账,永绝后患。”

慕容瑾望着她眼中的笃定与信任,心中一暖,连日来的烦扰与怒火仿佛都有了归宿,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他颔首,语气郑重:“好,全听殿下安排。”

而柳府之中,柳家母女还在翘首以盼,坐在厅内等着春桃传来好消息,桌上的茶水换了好几盏,眼底满是急切与算计。她们浑然不知,精心策划的恶毒算计已然败露,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逼近,即将将她们彻底吞噬。

天刚破晓,晨光刺破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东宫与安乐王府的仪仗便齐齐停在了柳府门前,玄黄与银白交织的幡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气势威严,压得柳府上下大气不敢出,仆役丫鬟们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苏菲菲一身明黄朝服,腰间配着赤金令牌,步履沉稳地踏入柳府正厅,周身萦绕着凛然正气,气场强大,让人不敢直视。慕容瑾紧随其后,玄色锦袍上的暗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神色凛然,眼底无半分温度,只剩冰冷的决绝。

柳家母女刚闻讯赶来,见这阵仗,脸色瞬间血色尽褪,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刘氏强作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袍,上前欲行礼拜见,却被苏菲菲身旁的侍卫抬手拦下,不得靠近半步。

“柳夫人不必多礼,”苏菲菲落座主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字字都像重锤砸在柳家母女心上,“今日登门,不是来叙旧的,是来清算的。”

她抬眸扫过瑟瑟发抖的柳云溪,目光最终落在强装镇定的刘氏身上,语气冰冷:“昨日深夜,你派心腹婆子买通安乐王府丫鬟春桃,给慕容瑾下‘牵丝引’,意图不轨,可有此事?”

刘氏浑身一颤,眼神闪烁,连忙矢口否认,声音发颤却强装坚定:“太女殿下明察!这纯属污蔑!臣妇怎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柳家!”

“污蔑?”慕容瑾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挥手示意,两名侍卫押着被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春桃和柳家婆子走了进来,将二人扔在地上。“人证在此,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春桃一见柳家母女,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爬过去指认:“是柳夫人逼我的!她给我银子,让我下药害世子,还说事成之后保我富贵,若我不从,便杀了我全家!求殿下饶命,求世子饶命!”柳家婆子也吓得瘫软在地,连连磕头,不敢隐瞒,一一招认了所有谋划,将柳家母女的恶毒心思尽数道出。

铁证如山,不容抵赖,刘氏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嘴里喃喃着“完了,一切都完了”。柳云溪见状,彻底崩溃,突然疯了一般扑向慕容瑾,眼神怨毒,嘶吼道:“都是你!若你当初娶了我,怎会有今日之事?慕容瑾,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慕容瑾侧身避开,眼神冰冷如刀,语气淡漠:“我念及旧情,一再忍让,给足了柳家颜面,是你们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贪心不足,做出这等恶毒之事。如今自食恶果,怨不得旁人。”

苏菲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柳家目无王法、构陷宗室、意图不轨,除此之外,这些年借着‘救过慕容情’的由头,巧取豪夺、敛财无数,甚至暗中勾结外戚,意图干涉朝政,桩桩件件,罪大恶极,你以为能瞒得住?”

她话音刚落,侍从便捧着一叠卷宗上前,一一展开,摆在柳家母女面前:“这是柳家贪墨的账目,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这是与外戚往来的书信,上面的字迹、印章皆可辨认,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刘氏瞳孔骤缩,彻底绝望,瘫坐在地一动不动。苏菲菲语气冰冷地下令:“柳家罪无可赦。来人,将柳家母女拿下,打入大牢,柳氏一族全部圈禁,家产抄没,上交国库!”

侍卫应声上前,铁链锁身的声响刺耳难听,柳家母女的哭喊求饶声此起彼伏,却终究被淹没在仪仗离去的脚步声中,无人理会。

走出柳府,晨光正好,暖意融融,慕容瑾看向身侧的苏菲菲,眸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暖意与感激:“今日之事,多谢殿下鼎力相助,为我扫清祸患。”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苏菲菲转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温暖却有力量,“往后,再无人能搅扰你我之事,婚期可安心筹备。”

慕容瑾心中一暖,郑重颔首,眼底满是坚定。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平稳的声响,晨光透过车帘缝隙,在慕容瑾玄色锦袍上投下斑驳光影。苏菲菲坐在身侧,指尖轻叩膝头,语气平和却带着笃定:“柳家已除,后患尽消,你这几日无需挂心旁事,安心歇息,好好备嫁便是,东宫这边有我盯着,不会出乱子。”

慕容瑾侧眸看她,她眉眼间还带着处理完风波的清冽,却难掩对他的关切与体贴,心中暖意更浓。他颔首,声音低沉温润:“多谢殿下周全。我会即刻回府告知父母此事始末,让他们安心,也让府中下人知晓,无需再提防柳家。”顿了顿,他补充道,“府中备嫁事宜早已着手,只是前阵子被柳家纠缠,耽搁了些许,如今正好趁机补齐,定不耽误婚期。”

“东宫事务我已尽数安排妥当,”苏菲菲指尖拂过车帘上的暗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婚礼那日,场面盛大,往来皆是宗室朝臣,未必会全然安稳——柳家虽倒,但暗中依附她们的势力,或是那些不愿见东宫与安乐王府联姻的人,说不定会趁机作祟,需多加防备。”

慕容瑾眸色一沉,随即了然,语气坚定:“殿下放心,我已吩咐府中侍卫加强戒备,也会与父亲商议,联络可信的宗室之力,暗中布防。无论有何变故,我定护得殿下周全,确保婚礼顺遂。”他知晓这场婚事不仅关乎几人情意,更牵扯朝堂格局,那些暗藏的眼线与敌意,绝不会轻易罢休,需周全筹备,防患于未然。

马车行至安乐王府门前,苏菲菲亲自送他下车,目光温和:“回府好生歇息,有要事便遣人来东宫告知。”

慕容瑾站在府门前,转身看向她,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殿下早些回东宫歇息,劳顿许久,需保重身子。备嫁之事有我,定不辜负所托,风风光光嫁入东宫,不让殿下失望。”

苏菲菲点头,望着他踏入府门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心中安定。

王府内,王妃早已等候多时,见慕容瑾平安归来,还带来柳家被清算的消息,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确认他无碍,才松了口气。王妃指尖带着温软的暖意,话锋一转,眼底添了几分期许与郑重:“瑾儿,如今柳家祸患已除,婚事已定,子嗣便是头等大事,关乎东宫与王府的未来。为娘打听着,与你一同备嫁的其他三家,早就悄悄备了生子丸,只等成婚后便服用,为绵延子嗣做准备。”

她抬手示意侍女捧来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便是几瓶封装完好的药丸,香气清雅,透着温润的药香:“这是为娘托人寻来的上好方子,温和滋补,不伤及根本,能调和气血,助益受孕,你成亲后每日记得按时服用,不可懈怠。”

慕容瑾耳根微热,脸颊泛起薄红,下意识想推辞,却被王妃按住手,不许他拒绝。“傻孩子,”王妃嗔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关切与期盼,“你身为安乐王世子,日后更是太女的夫婿,早日诞下皇嗣,不仅能稳固你的地位,让你在东宫站稳脚跟,也能让东宫与王府的羁绊更牢,稳固朝堂根基,这是你应尽的责任,也是娘的心愿。”

说着,她又唤来一位身着宫装、神色沉稳的公公,侧身对慕容瑾躬身道:“这位是宫里的刘公公,侍奉先帝多年,最是懂这些房中之事与绵延子嗣之法,经验老道,为人端正。往后几日,他会细细教你,你且安心听着,莫要害羞,这都是正理。”

刘公公上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沉稳:“世子放心,老奴奉旨前来,只为传授夫妻相处之道、绵延子嗣之法,皆是合乎礼数的正理,绝无半分轻佻低俗,世子无需介怀。”

慕容瑾俊脸涨得微红,素来清冷的神色添了几分窘迫与不自在,却也知晓母亲的苦心,明白此事关乎重大,终是颔首应下,语气郑重:“孩儿知晓母亲一片心意,也明白此事重要,定会照做,认真学习。”

王妃这才满意地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欣慰:“这才是好孩子。你只管养好精神,学好这些,其余的备嫁琐事,衣裳、配饰、陪嫁之物,母亲都替你打理得妥妥帖帖,保准让你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嫁入东宫,不让任何人小瞧。”

偏院静室陈设简洁雅致,只摆着一张案几、两把座椅,窗棂紧闭,挂着厚重的锦帘,隔绝了外界的声响,私密性极好。刘公公引着慕容瑾落座,自身端立案前,神色庄重却无半分轻佻,先躬身行了一礼:“世子不必拘谨,老奴奉旨前来,所授皆是夫妻相处、绵延子嗣的正理,关乎皇室传承,极为重要,世子认真聆听便是。”

慕容瑾颔首,指尖微微攥着衣袍下摆,素来清冷的眉眼间染了几分不自在,耳尖泛红,却还是抬眸认真聆听,不敢有半分懈怠。

刘公公取过案上早已备好的一卷绘本金册,缓缓展开,册页上并非低俗艳图,而是草木阴阳、人体经络、气血调和的图谱,配着工整的注解,条理清晰。“世子乃习武之人,气血充盈,筋骨强健,这是优势,但行房之事,贵在‘调和’而非‘刚猛’,需顺应阴阳之道。”他指着图谱上的经络走向,声音平稳无波,不疾不徐,“女子体质阴柔,太女殿下更是常年操劳东宫事务,处理朝政,心神耗损颇大,气血难免有亏。世子需谨记‘轻、缓、柔’三字要诀——动作轻缓,不可急躁冒进,伤及殿下身体;情意温存,不可淡漠疏离,需用心体恤;气息相和,一同吐纳调息,方能阴阳相济,气血相融,既利于夫妻和睦,也助益受孕。”

慕容瑾目光落在图谱上,耳尖愈发灼热,却还是凝神记下每一个要点,时不时点头示意,将“轻、缓、柔”三字牢牢刻在心上。

刘公公又翻到后页,指着上面的药膳方子,细细解说:“这几味是温补滋养之方,与王妃备好的生子丸相辅相成,功效互补。成婚后,世子可与太女殿下一同服用,既能滋养身体,调理气血,又能进一步助益受孕。但需谨记,过犹不及,不可贪多求快,需按节气变化、二人的体质调整剂量,循序渐进,方能见效。”他一一解说着每味药材的功效,哪些宜晨起空腹服用,哪些宜睡前温服,搭配何种食材效果更佳,条理清晰,毫无含糊之处。

随后,刘公公收起金册,转而讲授夫妻相处之道,语气温和却郑重:“夫妻之间,信任为根基,温存为要义。太女殿下身份尊贵,肩负江山社稷,看似强势,实则也需寻常女子的体恤与关怀。世子与殿下已有共患难之情,彼此信任,这是极好的基础。成婚后,更要多些包容与体贴——晨起问安,知晓殿下起居;夜归叙话,倾听殿下烦忧;遇事多商议,不可因殿下身居高位便不敢直言,也不可因自身是安乐王世子便自视甚高,需平等相待,心意相通。房事亦是如此,需先有情感交融,再行肌肤之亲,不可勉强,不可敷衍,方能两情相悦,身心契合,子嗣自来。”

他说着,又示范了几个舒缓的吐纳法门,动作轻柔,气息绵长:“世子习武之人,内力深厚,气息绵长,可将内力化作温煦之气,在行房时护住太女殿下心脉与气血,既不伤她根本,又能增进二人契合度,调和阴阳。老奴这便教你如何运气、如何引导内力……”

慕容瑾依言跟着调息,闭上眼睛,感受着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按刘公公所授之法收敛锋芒,将刚劲的内力化作温润柔和的气流,缓缓游走于四肢百骸。他素来清冷寡言,不擅儿女情长之事,此刻却听得极为专注,将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叮嘱都刻在心上——他并非单纯为了子嗣而学,而是忽然意识到,这场婚事于他而言,早已不只是遵旨履约、稳固势力,而是想要真正护好那个与他并肩面对风波、予他信任与支撑、让他心生暖意的女子。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晨光透过锦帘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光影。刘公公讲授完毕,躬身行礼:“该说的、该教的,老奴都已尽数告知世子。世子聪慧过人,悟性极高,定能融会贯通,灵活运用。余下的,便是世子与太女殿下日后相处,用心体会,彼此磨合,方能琴瑟和鸣。”

慕容瑾起身,对着刘公公深深一揖,语气诚恳真挚:“多谢刘公公悉心教导,条理清晰,句句在理,瑾受益匪浅,铭记于心。”此刻他脸上的窘迫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郑重与笃定,眼底满是认真。

刘公公连忙避开,躬身回礼:“世子客气,这是老奴的本分。愿世子与太女殿下婚后琴瑟和鸣,恩爱相守,早生贵子,绵延皇室血脉。”

送走刘公公,慕容瑾独自站在静室中,指尖摩挲着袖中刘公公赠予的简易图谱与药膳方子,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几分对未来的期许,也有几分对相处的郑重。他抬头望向窗外,日光正好,暖意融融,隐约能想见婚礼那日的盛大景象,以及往后与苏菲菲相守相伴、携手同行的日夜。

他深吸一口气,眸色愈发坚定——他不仅要备好嫁衣,备齐陪嫁,更要备好一颗真心,一份体贴,学好相处之道,护她安稳顺遂,伴她余生岁岁,不辜负她的信任与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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