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一章,然后说一下,能看快看,不确定下一章会不会被司马迁
下一章准时12点发)
“当天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做的很不好。
师父那阵就嘱咐过,让我平时多唱唱,别放下了。
但当天突然站在那些人面前,真的是觉得,把师父说的忘了。
自己太忙于别的事情了,应该再学学,平时和别人相聚之时,多唱唱。
哎……
没做好啊。”
陈风惭愧的摸摸自己脑门,对面前的关家门师兄以及关学增说道。
……
此刻,17号晚上,关家门师兄弟齐聚八大楼之一的东兴楼,一起聚一聚,并且要对一下转天的拜师流程。
而陈风和众师兄相聊甚欢,也同时提起了前几天小饭馆的那段唱。
说完之后,众师兄弟唏嘘的同时,也感慨师父关学增慧眼识珠。
用六师哥王树才的话说,能在情到之处想起恩师嘱咐,这已是难得。
四师哥洪宗义更是对陈风表示,之后想学更多的琴书段子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从河北赶过来也得教你。
三师哥崔伟科提杯:“诸位师弟,小师弟大才,咱们日后一定帮衬。”
众人提杯,共饮一杯。
……
今天,可以说是关家门齐聚。
老爷子其实一共七个徒弟,五个学生。
但是此刻就四个徒弟,还有三个学生在。
五个徒弟:三师哥崔伟科、四师哥洪宗义、五师哥袁宗成、六师哥王树才。
三个学生:魏文华、杨连远、杨城
之所以没大师哥和二师哥,是因为这有说法的。
大师哥英年早逝,五十三岁就没了。
二师哥其实活着,但是这帮师兄弟不认。
原因就是那特殊的年代,这王八蛋差点给关老爷子给害了。
那种特殊年代,徒弟害师父的事儿太正常了,好在关老爷子当时关系够硬,而且去过朝鲜战场慰问,上面死保,这才没事。
不然……
没准也挨这位徒弟大嘴巴子了。
但虽然没成,这个徒弟后续就不被师兄弟认可,他们还跟老爷子说,不行给他清门吧。
但是老爷子没让清,说算了吧,当时那情况,错的人太多了,师徒一场,给他留个名分,以后不见面就得了。
所以现在的关家门崔伟科属于最大的师哥,关老爷子也是让他带拉陈风。
五个学生,没拜师,但是有学生的名分,不算关家门的人,但是属于同路。
其中两个学生是曲艺团强行分配,关老爷子一直不太认,所以有学生名分,没事实,因此也没叫来。
而陈风,是真的关老爷子十分认可的。
现在,不但故去的关老爷子认可,师兄们也特别认可,越聊越认可。
加上酒的加持,越聊越透彻,越开心,甚至直接现场一起唱琴书了。
唱的涕泪纵横啊。
嗯,唱着唱着想师父了。
陈风都掉眼泪了。
其实一切似乎都这么和谐,但是,后续的事情,让陈风甚至还有几个师兄变了面色。
因为关晓童和她妈来了。
其实来很正常。
关晓童很喜欢陈风,一听跟爸爸吃饭呢,然后就给关少增打电话,说自己要来凑热闹。
关少增一开始还说拒绝,但是边上这帮师哥不乐意了,说让她来,我们正想她呢。
都喜欢关晓童。
于是关少增就让他媳妇儿带孩子来了。
其实这一切多正常啊,但是关晓童一进来,所有人愣了一下。
因为关晓童戴着清朝格格的发冠进来的。
这一下,注意,没人捧,没人说你真漂亮什么的。
关少增搓着眉毛,问了句:“哪弄的?”
他媳妇儿还没来的及回话,关晓童率先说道:“下午去一个剧组试戏,组里的一个副导演叔叔送的。
他说我要按过去看,本来就是格格,所以戴这个正合适。
爸,我还想问呢,我真算是格格吗?”
关少增“呃”了一声,想说却似乎不太想说,因为边上几位沉默不语,而且他感觉的出来,陈风没笑容了。
而陈风也不准备作壁上观,毕竟,这是自己要拜师的家门。
师父干净一辈子了,别因为这种破事,害他的后辈,于是陈风站起,走向关晓童,蹲在她身前,笑道:“晓童啊,有些人跟你说的事,你一定要核实,再去做。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是为咱家着想的。
至于你问自己是不是格格?
这个问题,我希望,你问问你爸爸,让他给你答案吧。”
关晓童看向关少增,关少增听出陈风话中意味了,于是跟关晓彤他妈说了句你先带孩子在这先吃会儿,自己跟陈风去前台要点酒,酒不够了。
酒是不够了,但不至于出去要,所以都明白,这是要谈事。
崔伟科立刻站起:“走,一起。”
……
三人出去,来到饭店一角落,崔伟科点了根烟(当时公开场合没禁烟这么严重)
关少增也接了根,抽了口,沉声道:
“弟弟,是不是……
有什么不妥啊?”
陈风摇头苦笑:“只是不想你们被一些包藏祸心的家伙利用,而且哥,我下面说的话可能有些得罪。
但是,虽然明天才正式摆知,但我早已经拿自己当老爷子弟子了。
我想说的是,哥,老爷子虽然没了,但是我希望,他传下的门风,别在你这,还有晓童这边走偏。”
此话一出,关少增没说什么,崔伟科看陈风眼神都不对了。
因为他知道陈风要说什么,其实他也想说,但是不愿去说。
因为关少增是老爷子亲儿子,自己只是徒弟,不好多说,怕容易引起误会,没想到陈风却很直接。
关少增一愣:“走偏?”
陈风点点头:“你知道吗?上次去见朱旭老师,崔师哥带我去的。
路上我们就聊,聊师父的各种事。
其中就聊到了师父的往事,还有他满族贵族身份的问题。
当时听完,我是真心的佩服,也很欣慰能拜入关家门。
因为师父,从来不觉得过去的满族贵族身份是什么荣光,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可笑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