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包围城市”战略确定后，林凡的项目组进入低调发育阶段。公开报告售卖停止，转而通过核心信息员，以口口相传或加密符号的方式，为少数“会员”提供定制化信息。客户群体缩小，但单客价值提升，也更隐蔽安全。
但仅靠信息差赚钱，天花板显而易见。林凡深知，必须开拓新的增长点——他将目光投向“效率提升方案解决者”的定位，推出了“个性化修炼效率提升陪练与咨询服务”。
“陪练？就是打架呗！”王哥摩拳擦掌，对这项业务充满兴趣。
“不完全是。”林凡解释道，“更准确地说是‘针对性实战演练’。比如有人要参加宗门小比，我们模拟对手风格特训；有人卡在法术瓶颈，我们分析问题、提出改进建议。我们卖的不是武力，是‘战斗智商’。”
张哥挠头：“咱们修为也就这样，能指导谁？”
“我们不指导修为，只指导方法和策略。”林凡指向李师弟的笔记本，“这里有大量法术优缺点、妖兽习性、弟子战斗风格的数据，这就是我们的资本。”
李师弟立刻翻出笔记：“外门常用的火球术，三成弟子灵力输出不稳；轻身术半数人急速转向时平衡不好；土墙术防御者普遍对地下攻击反应慢……”
王哥和张哥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些琐碎记录还有这用处。
“理论要结合实践。”林凡分配任务，“王总监负责正面攻防陪练，张队长模拟防御型对手，李师弟负责观察记录，我负责方案设计和客户沟通。”
新业务上线，初期无人问津——找炼气三四层的外门弟子当陪练，听起来就不靠谱。
转机发生在一个傍晚。一位身着淡青色内门弟子服饰、神色清冷的女子，来到松林附近徘徊，眉宇间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虑。
林凡敏锐注意到这位“高端客户”——内门弟子通常不屑于理会外门弟子，她前来必有缘由。他给王哥使了个眼色，王哥硬着头皮上前，按林凡教的说辞试探询问。
女子瞥了王哥一眼，听到“针对性实战演练”“突破瓶颈”等字眼时微微动容，沉默片刻后跟着走来：“你们真能帮人提升实战能力？”
“我们不敢保证提升修为，但能提供针对性策略和建议。”林凡不卑不亢，“师姐可以说说你的难题。”
女子看了看林凡三人古怪的组合，犹豫片刻后说道：“我修习‘流光剑诀’，第三式转第四式时灵力运转滞涩，威力大减，与同门切磋屡次落败。”
林凡心中快速分析：剑招衔接不畅，可能是灵力调度、身法配合或心理因素。他说道：“师姐可否演示前四式？无需动用灵力，只看招式衔接即可。”
女子依言拔剑演练，剑光流转间，前三式行云流水，第三式转第四式时果然有个微不可查的停顿，身形也略显不协调。
李师弟飞快画起动作分解图，标注细节。王哥和张哥虽然看不懂剑法，但也察觉到了那个停顿。
林凡结合观察和前世运动力学常识，开口道：“师姐，问题不在剑本身。你第三式末尾重心过于靠前，发力用老，转换时需强行调整，影响了灵力运转。建议你收势时重心后移三分，配合‘灵鹤步’的‘敛翅式’，或许能改善衔接。”
女子娇躯微震，依言尝试调整。几次之后，那个停顿果然减轻了不少！她美眸中闪过惊异，重新打量林凡：“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靠观察、分析，还有前人经验总结。”林凡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李师弟的本子。
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抛过一个小布袋：“这里面是五块下品灵石，算是咨询费。若三日后切磋能有所改善，另有重谢。”说完转身飘然离去。
“五块灵石！就几句话？”王哥捧着布袋难以置信。张哥也咧开了嘴。李师弟激动记录：“首单内门客户，高阶剑法咨询，成交价五灵石！”
林凡掂量着灵石，心中却无太多喜悦——这单成功有运气成分，而且内门弟子眼界更高，后续服务难度更大。更重要的是，这可能让他们被更多内门人士注意到，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我们的陪练咨询业务算是开了张。”林凡对三人说，“但这碗饭不好吃。李师弟重点记录法术、剑法常见问题和破解思路；王哥、张哥多琢磨模拟不同对手的方法。另外，打听下这位师姐的来头。”
很快，王哥从信息员那里反馈：女子名叫苏茹，流云峰内门弟子，炼气六层修为，以剑法见长，近期宗门小比表现不佳。
林凡记下这个名字——内门客户是把双刃剑，服务好了是护身符，搞砸了就是大麻烦。
项目组的业务在压力和机遇中升级。林凡的“修仙职场”，KpI越来越复杂，不仅要赚灵石，还要管控风险、维护客户关系，甚至触及宗门不同阶层的微妙关系。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外门有个古怪小子能指点剑法”的流言，已在少数内门弟子中小范围流传，引来更多好奇、怀疑和别有用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