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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像一把缓缓展开的金箔,把整座珍珠湾铺得透亮。

赤铜色的阳光斜照在桅杆上,把帆布染成半透明的琥珀;

船影被拉得老长,一直伸到浅滩的碎珊瑚里。

甲板上的水手们赤着膊,把最后几袋胡椒码成小山,

汗珠顺着脊梁滚进裤腰,在余辉里闪成一粒粒金豆。

有人正用椰壳勺舀水洗甲板,水声哗啦啦,

溅起的泡沫里映出晚霞,像一瞬即逝的彩鱼。

“今晚吃啥?”

年轻的炮手把空木桶倒扣过来当板凳,

用袖子抹了把脸,“剩下的腌肉太咸,

要是能换点椰枣就好了。”

“别做梦,”老舵工笑骂,

“先把货点清,明早还得早起。”

话音未落,余光里出现三道人影。

——正是白天见过的那大胡子。

他换了一件雪白长袍,腰束金线,

夕阳照得他卷须发亮,像镀了金的铜丝。

两名舞女跟在他身后,面纱换成淡绿轻纱,

腰链上的银铃细响,像风里的雨点。

三人站在码头的石阶上,朝船上连连招手。

“喂——!”大胡子高声喊了一句,

声音在空旷的港面回荡,却无人能懂。

水手们面面相觑,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

“这胡子想干啥?”

“还带舞女?莫非要卖艺?”

“可咱们听不懂啊!”

大胡子见船上有人探头,

立刻双手比划:

右手在胸口画圈,又指了指舞女,

再摊开掌心向上,像托着无形的礼物。

舞女们配合地扭了扭腰,

银铃叮当作响,面纱下的眼睛弯弯,

像两弯新月。

水手们更糊涂了。

炮手挠头,学着对方的样子——

双手在胸前画圈,又指了指自己,

最后摊手耸肩,一脸茫然。

大胡子见状,急了,

干脆双手合十贴在脸颊,

做出“睡觉”的姿势,

又指了指船舷,

意思似乎是“想上船”。

“睡觉?上船?

这家伙是想让舞女陪我们过夜?”

年轻水手瞪大眼,

脸一下涨得通红。

老舵工却摆手:

“别乱猜,去叫船长。”

于是两人一溜小跑,

穿过堆满香料袋的甲板,

边跑边回头,

只见大胡子又换了个动作——

双手高举,像托着一盘无形的食物,

舞女们则轻轻摆动腰肢,

银铃清脆,

仿佛在邀请一场未知的盛宴。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像三株会跳舞的棕榈,

投在金色的水面上,

晃得人眼花缭乱。

夕阳斜照,沙丘投下的阴影像巨兽的利齿。大胡子把两名舞女领到一处背风的空酒桶后,抬手便是一掌掴在较矮那名舞女的脸上,指节粗粝,带起一串血珠。

“听好了,小羔羊!”他压低的嗓音像锈铁刮过砺石,喷出的热气带着酒臭味,“日落前,要是还卖不掉你们这一身骨头,我就把你们交给码头那群奴隶贩子!听清楚没有?明天天亮之前,你们就会光着脚、戴着铁环,被赶上前往巴士拉的船!”

他猛地揪住高个舞女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昏暗的光线下,舞女眼角的泪痕闪着细碎的亮,像碎裂的珍珠。大胡子用拇指狠狠擦过她的唇,指甲陷进皮肉,留下一道暗红印记。

“哭?哭有个屁用!”他冷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骨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到了奴隶市场,你们的眼泪只会招来鞭子。那些买主会用烙铁在你们背上刻记号,再让你们在波斯湾的盐井里熬到皮开肉绽。想活命?就给我把腰扭得比蛇还软,把笑堆得比蜜还甜!”

两名舞女浑身发抖,膝盖几乎要跪进沙里。矮个舞女脑海里闪过可怕的画面:铁链锁住脚踝,粗糙的麻绳勒进手腕,烈日下被迫在盐田劳作,稍有迟缓便是皮鞭落下,背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仿佛听见远处奴隶贩子的吆喝声,像刀锋划过耳膜。

高个舞女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绽开。她想起去年在巴士拉码头见过的女奴——有的被烙铁烫瞎一只眼,有的被割掉舌头防止哭喊,还有的因反抗被直接丢进海里。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大胡子松开手,顺势在她们背上各拍一掌,力道重得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听好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贴着她们的耳膜,“上了那艘汉船,给我跳、给我唱、给我扭!哪怕把骨头扭断,也得让他们掏银子!要是敢给我掉链子——”他猛地拔出腰间短刀,刀光在夕阳下一闪,映出舞女惨白的脸,“我就把你们的脸划成棋盘,再卖去波斯矿山当苦役!”

刀锋贴近矮个舞女的脸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几乎昏厥。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像风中枯叶。大胡子收起刀,用粗糙的手掌抹去她脸上的泪,动作却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乖,把眼泪留给客人。记住,你们的命就系在今晚的腰肢上。”

两名舞女对视一眼,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她们知道,一旦踏入奴隶市场,等待她们的将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她们只能把恐惧咽进喉咙,把绝望揉进笑容,准备用最后一丝力气,去搏取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夕阳最后一抹橙光贴在桅杆上,像给整条船镀了层铜。

船长刚合上记事本,就听见甲板上杂沓的脚步声。

跑来的水手喘着粗气,帽檐歪到一边,额前的汗珠在余辉里闪闪发亮。

“船长!”

水手一巴掌拍在护栏上,声音压得低却掩不住急,“那大胡子——白天见过的那个——带着俩舞女,在码头上朝咱们又招又比划,非要上船!”

船长把笔插回墨水瓶,眉头拧成一个结。

“比划?说什么了?”

“听不懂,叽里咕噜一串,”

水手做了个双手抱胸又摊开的手势,

“后来干脆学睡觉的样子,又往船舷指,像是要上来借宿还是卖艺……”

船长抬眼望向码头。

暮色里,大胡子正双手高举,像在托起无形的盘子;

两名舞女低眉顺眼,银铃在腰间轻响,却掩不住微微发抖的肩膀。

“怪事,”

船长低声嘟囔,

“咱们又没挂货牌,他看上什么?”

水手挠挠后脑勺,咧嘴苦笑:

“我也纳闷。可看那架势,不像是谈生意,倒像……像逃荒似的。”

船长沉吟片刻,终究叹了口气,把袖口往下一撸。

“行,我去看看。留两个人在甲板上守着,别让他硬闯。”

说罢,他抬步走向舷梯,背影被最后一缕霞光拉得老长,像一柄尚未出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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