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艘战列舰君权级,到第一艘新式战列舰北斗级,再到现在的超级战列舰冠军级。
吨位越来越大,造价也越来越离谱。
一艘冠军级的造价就达到8000万蓝币,就是方铭州这种生财有道的皇帝也肉疼不已。
所以冠军级战列舰才建造了四艘。
反观航母,一艘大夏级配上舰载机也才一千万蓝币,还抵不上一艘北斗级的价格。
虽然它的火力输出没有战列舰变态,但是它可以击沉战列舰,这就足够了。
“至于海军型的J3A,也是一款根据J3战斗机进行大幅度修改。”
“我们将翼展延伸,翼展由原来的9米左右拉长到11米、加大前缘缝翼与后缘襟翼行程,有助于增加升力,缩短起降滑跑距离。”
“针对航母的特性,我们对主翼梁和机身主框架结构多处位置,包括起落架进行结构强化。”
“以适应降落着舰时候的巨大冲击力。”
现在的舰载机还不需要安装尾钩,降落都是直接砸在甲板上的。
“空重2000千克,最大起飞重量约为3150千克。”
理论上它可以携带一枚500公斤的航空鱼雷,这样的装弹量可以对三万吨的战列舰造成伤害了。
由于鱼雷独特的冲击波与气泡效应,即使是300-400毫米厚的战列舰装甲,也能对船体内部结构、舱室等造成严重破坏。
鱼雷爆炸的威力主要还是对船体整体结构和内部系统造成破坏,而非单纯击穿装甲。
还有爆发的时候产生能量会使船体结构受到巨大的应力,船体被向上抬起再落下,只要两三次船体像被反复弯折一样,结构受损。
甚至可能折断龙骨或使船体结构严重变形。
这才是鱼雷的可怕。
“由于携带重量的增加,J3A最大飞行高度为6000米,速度下降为400公里每小时,最大航程为800公里。”
两者相差了两百公里的航程。
“不过如果携带400公斤的鱼雷,加装副油箱的话航程和前者相当。”
鲁行天想不通为什么陛下将两款差别很大的飞机叫同一个型号,但是对它来说不重要。
重要的是随着这两款飞机研发完成,新一代的J4型战斗机已经开始再设计了。
“目前共有四个机械厂负责建造该型号,一个月的产量总共大约在一百架。”
方铭州知道,不开启战时经济,这些武器的建造速度都不会快。
不过也好,最起码到年底有各有五百架,暂时够用了。
航空技术发展的这么快,大批量建造很快就会过时。
全世界现在飞机的最大马力也才两三百左右,自己已经领先很多了。
“飞机我给你们了,但是训练你们就要抓紧了。”
“陛下,我们空军和海航绝对不拖后腿。”
这两人知道,空军虽然是一个新生的兵种,但是陛下的扶持可一点没少。
周利伟当初有几十架飞艇都乐的合不拢嘴了,和毛熊战争的时候,空军加起来也就不到五十架木头飞机。
如今呢?增加十倍都不止,而且这么先进的飞机,相信那些小崽子训练的更积极了。
至于黄飞,则是第一批飞行员,也是第一批接触飞机的人,当初大家都不知道海航是什么的时候。
这位毅然决然的加入其中,凭借专业的知识和扎实的飞行技术,被方铭州点出来成立独立的海航。
不管是空军还是海航,都是未来战争重要的胜负关键手。
海军已经多次进行了模拟演习,最差的情况下一艘大夏级航母都能在一换一的情况拼掉一艘山岳级战列舰。
好的情况下甚至能够做到只损失五分之一的飞行员,要知道东洲的防空堪称变态。
换做其他国家,甚至可以做到微损或者无损。
东洲是最早引入军舰防空的概念,大到战列舰,小到驱逐舰,都装备各式的高射炮以及重机枪。
当然,这里的飞机研究所不仅仅有战斗机,还有各种奇怪的实验性飞机。
方铭州甚至看到了四发轰战机的原型,各种形状,甚至都不能称为飞机。
对于航空,方铭州并没有限制其发展,任由这些研究员天马行空的想象,历史上很多名机,都是在不经意间创造的。
这还只是军方的飞机,在民间,甚至更夸张的都有,东洲的民间飞行员注册已经达到四万人了。
就是全世界加起来都没这数量的五分之一。
等方铭州回到中枢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四月份。
距离那场刺杀事件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巴尔干也再次乱了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也是最后一次。
这还要从第二次巴尔干战争说起,当时土鸡衰落,奥匈在汉斯猫的支持下直接吞并了属于土鸡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个地区。
波黑这地方虽然属于土鸡,但是早几十年一直被奥匈控制了,就差一个名分。
在奥匈看来,我吃下它天经地义,在很多政治家看来不过是改了个标签而已。
在国际上没有任何异议的行为,偏偏却让塞而维亚闹起来了。
这个小小的国家也是飘了,这几年和周边几个小国的战争中,渐渐的强大起来。
顺便说下,塞而维亚不仅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民族,鼎盛时期还建立了尼曼雅王朝,领土就是如今的巴而干地区。
只不过后来被土鸡征服,被迫改变信仰不说,还成为二等公民。
后来土鸡衰落,就属这个民族跳的最欢,塞而维亚、波黑、克罗地亚、黑山都是属于塞而维亚这个民族下的小国。
奥匈吞并波黑自然激起了塞而维亚的反对,奈何此时的奥匈还是个庞然大物,它惹不起。
毛熊倒是站出来抗议,可惜威二站在奥匈的身后,尼二只能闭嘴。
于是,这几年,塞而维亚和毛熊那叫一个走的近,哦还有高卢鸡。
这些激进的民族主义者大都主张依靠暴力甚至是恐怖的手段对抗奥匈,解放波黑。
第二次巴尔干没有彻底解决这些问题,反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而现在这颗种子在时隔五年后,再次生根发芽,而它的养分,却是整个欧罗巴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