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一千道一万;
棒梗是自己儿子,还是要救。
可怎么救?秦淮如没了思绪。
主动认错?
不行,要是让院里人知道,棒梗的名声就完了。
正当白莲花在屋里急的;
头冒汗,手颤抖,脚步不停转圈走;
想辙的时候;
又听到傻柱在外面说,五分钟以后报警;
觉得不能在屋里待了,一定要阻止傻柱;
否则,棒梗就完了。
何雨柱静静的站着;
沉着脸,不说话,时间不断流逝。
“时间到!
谁帮我报个警?我给一块钱。”
“什么?”
“跑一趟派出所就能得到一块钱?”
“我去,我去”……有几个年轻人忍不住了。
“不许去”。
秦淮如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一脸焦急的喊道。
“嗯?”
众禽都很奇怪,这跟秦淮如有什么关系?
白莲花也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急切;
缓了缓;
才一步步来到何雨柱跟前。
“柱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不定,是哪家小孩跟你闹着玩呢;
都是街坊邻居,要是报了警;
就真没了转圜的余地;
以后这邻里关系还怎么处?”
何雨柱看着白莲花,那飘忽不定的眼神;
知道自己没猜错,呵斥道。
“秦淮如,请你说话过过脑子;
谁家小孩闹着玩,能把床上的被子划烂;
还能去毁坏家具;
最可恨的是,还在床上撒尿;
就差把房子给点了;
这是跟我何雨柱多大仇啊;
我现在没进屋;
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丢了其他东西;
就算这是个孩子干的;
也已经超出了底线,我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秦淮如心里更慌了,看着站在门口的何雨柱;
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傻柱为什么不进屋?
好像以前在村里看露天电影,里面有一个情节;
叫保护现场;
对,就是这个;
如果我进去,是不是就破坏了所有线索?
哪样就查不到棒梗了。
想到这,秦淮如眼珠子转了转。
“柱子,我们院可是先进大院;
你要是报了警,不管是不是我们院里人干的;
先进大院的牌子肯定受影响;
那年底,街道办分给院里的福利;
瓜子花生什么的,就没了;
你不能这么自私,要为大院人考虑。
大伙说是不是?”
众禽一听,自己的利益要受影响;
都不干了,纷纷上来劝阻。
“柱子,秦淮如说的对;
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
把大院人的利益给毁掉。”
“是啊,是啊!”
“何雨柱,做人要向一大爷说的,要大度;
可能就是,院里的哪个孩子跟你开玩笑呢;
我看呐,你就吃点亏;
为了我们大院的名声,就算了吧!”
“对,对……”
“都滚蛋,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是没偷到你们家,话说的比谁都好听;
说我自私,你们就高尚?
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这么说;
你们要是真的大公无私,为院里考虑;
那好啊,我一会去清点一下损失;
算个总数,到时候你们出钱,把我的损失平分了;
一块补给我,我就不报警,怎么样?”
“嗝——!!!”
众禽都沉默了,想要再说的话,都卡在嗓子里;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了头。
开玩笑,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为了别人家的事;
让自己掏钱,那怎么能行?
何雨柱冷笑道。
“怎么?又哑火了?
说你们,你们还不服气;
一到动真格的了,又都退缩;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跟着易中海,什么都没有学会;
倒是把他那一手道德绑架,学的贼遛;
跟着那个老绝户,能学出什么好来?
去去去,没话说就站到一边看热闹就成;
别啥都想参合一脚。”
秦淮如一看,绑着全院也奈何不了傻柱;
只得又重新上阵。
“柱子……”
“行了,秦寡妇;
我不想听你再啰嗦了,把嘴闭上。”
秦淮如知道,在语言上是说不通了;
心一横,快步就往何雨柱家里冲。
“嘭”。
“啊!!!”
正在前冲的白莲花,被早有防备的何雨柱,一脚踹倒。
“秦寡妇,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想破坏现场?
看来我们家的事,就算不是你干的;
也跟你们家脱不了关系。”
何雨柱抬起头,谁去报警,我给三块钱。
“哇!三块,柱子涨价了。”
阎解成再也忍不住了。
“我去。
何雨柱,把钱给我,我现在就去。”
“还是我去吧!”
“嘿!你们谁也别跟我抢,我跑的快。”
“谁都不许去!”
一句话出两种调,是刘海中跟易中海同时发声。
刘海中是刚刚赶到,易中海见秦淮如吃亏;
知道这个事,很大可能,就是贾家的棒梗惹出来的;
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赶忙上前解围。
刘海中怕易中海,抢了自己风头,快步向前。
“何雨柱;
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报什么警?
你要是报警,那就是自绝于我们院;
把我们先进大院当儿戏;
这种情况,我这个二大爷坚决不同意。”
“老刘说的对”。
易中海紧随其后。
“柱子,这个事我得说你了;
情况都没摸清楚,你就要去找警察;
派出所的同志多忙啊;
你别一点小事就麻烦他们;
我也坚决不同意你去报警……”
“啪、啪”
两人还没有啰嗦完,就又各自挨了一耳光。
“我不想再听你们的道德经,都滚开!
阎解成,拿着;
这是三块钱,立刻去报警!
你只管去;
要是再有人阻拦,我还抽他。”
“哎!好嘞!”
阎解成大喜,一路小跑,出了院门。
身后只见阎埠贵从屋里冲出来,对着阎解成喊。
“解成,把你那三块钱,给我两块八;
哎!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喊完又逃回了屋,他可不想再管何雨柱的事。
何雨柱转回头,一眼都没看易、刘两人;
继续站在台阶上,岿然不动。
刘海中对着傻柱怒目而视;
可他现在不敢再说话;
怕何雨柱,又怼的他下不来台。
易中海眼里的恶毒都要溢出来了,藏都藏不住;
他对这个傻柱,实在是没了办法。
事情的发展;
已经不是他这个管事大爷,能控制的了。
本想一走了之;
可看到地上一脸绝望的秦淮如;
强忍着留了下来。
正当伪君子还在呆呆的望着地上,坐着的秦淮如;
想着怎么办的时候。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警察来了!”
随着喊声,进来了三个警察;
领头的是一个年纪稍大的;
身后跟着两个年轻警察,典型的老带新。
是谁报的警?
何雨柱还没说话,易中海就跑过去。
“同志,你好,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今儿的事,都是误会;
我们大院能处理;
就不麻烦您了,请回吧!”
带队的警察叫张力,听了易中海的话;
马上就知道;
这就是他们所长说的那个,思想有问题的联络员。
连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迈步走了过去;
继续问道。
“是谁报的警?”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