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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故宫浸在橘红色的夕阳里,角楼的飞檐刺破渐暗的天幕,檐角铁马被晚风拂过,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像谁在轻声叹息。苏晓站在东长廊的朱红柱旁,指尖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停在陈敬鸿发来的消息界面:“斗拱五行密码的照片,今晚务必发来,别让林砚起疑。”

手机壳是去年父亲送的,上面刻着一个迷你的斗拱图案,彼时陈敬鸿还没告诉她“涅盘”的事,只说“女孩子该多了解些老祖宗的东西”。可现在,这个刻着斗拱的手机壳,却成了她传递破坏线索的工具——就像之前帮父亲拍暗渠图纸时,她也是攥着这个手机,在林砚转身整理工具的间隙,飞快按下快门。

“苏晓?你在这儿愣着干嘛?”身后传来同事的声音,是修复组的小吴,手里拿着刚整理好的研学报告,“林师傅让我问你,之前你帮他整理的斗拱草图,还有没有遗漏的细节?他说今晚要完善修复方案。”

苏晓猛地回头,手机屏幕被她按灭,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勉强笑了笑:“没……没有遗漏,我整理得很全,等会儿我再核对一遍发给林师傅。”

小吴点点头,转身走向太和殿方向,嘴里还念叨着:“林师傅也是辛苦,从早上数斗拱到现在,午饭就啃了个馒头,说要赶在明天文物局检查前把五行生数的报告弄出来……”

“五行生数”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晓心里。她想起半小时前,在修复组办公室门口,无意间听到老周和林砚的对话——老周说“陈敬鸿盯着斗拱就是想断龙脉”,林砚说“我得守住曾祖父留下的密码”,而她当时手里正攥着父亲刚发来的消息,让她“摸清林砚的五行生数记录”。

那时候她还没完全确认,直到刚才在档案室,她翻到老周珍藏的旧照片——照片里三十年前的陈敬鸿,眉眼和她钱包里父亲年轻时的照片一模一样,连左耳下方的那颗小痣都分毫不差。原来那个被老周称为“同门反目、毁传统根基”的陈敬鸿,那个让林砚警惕的“涅盘”头目,就是她喊了二十多年的“爸爸”。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砸进她心里,让她中午吃的饭都堵在喉咙口。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逛博物馆,在清代斗拱展柜前,蹲下来握着她的手,指着展柜里的蚂蟥榫说:“晓晓你看,这是老祖宗的智慧,不用一钉一胶,就能撑起一座殿,比爸爸盖的钢筋房子厉害多了。”那时候父亲眼里的光,是对古建的敬畏;可现在,他却要让工匠用胶水粘死卡榫,用仿品换掉真斗拱,说“传统的那套早就过时了”。

苏晓走到长廊的栏杆旁,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石板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缝,是去年暴雨时冲出来的,后来林砚用草木灰糯米灰浆补好了,现在用手敲,还能听到“实声”。她想起林砚补裂缝时说的话:“古建就像老人,有了伤口要慢慢养,用对了法子,就能再撑几十年。”可父亲却要给这些“老人”动“截肢手术”,用冰冷的钢结构换掉温热的木构。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陈敬鸿的消息,这次带了点催促的语气:“晓晓,别耽误事,你忘了你妈手术费是谁付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苏晓的眼泪突然涌了上来。母亲去年做心脏手术,花了几十万,都是父亲拿的钱,她知道父亲这些年不容易,从一个小工匠做到文旅公司老板,可她从没想过,父亲的钱是这么来的——靠仿造古建构件,靠破坏故宫的龙脉。

她打开手机相册,找到那张偷偷拍下的斗拱密码照片。照片是昨天趁林砚去喝水时拍的,上面有林砚用红笔标注的五行生数:东方12、南方9、西方7、北方11、中央15,旁边还有林砚的小字批注:“中央榫头含自锁卡榫,为龙脉核心,需重点保护。”照片的角落,还能看到林砚的笔记本边缘,上面有他画的小斗拱草图,线条歪歪扭扭,像个刚学画的孩子,却透着认真。

她想起昨天林砚把笔记本递给她时说的话:“苏晓,你懂历史,帮我看看这些方位有没有记错,别弄错了影响修复。”他眼里的信任,像阳光一样干净,可她却在背后偷偷拍他的笔记,传给想破坏这一切的父亲。

手指在“删除”键上悬了很久。删了,就是违抗父亲,母亲后续的复查费可能就没着落;不删,就是帮父亲毁掉林砚守护的东西,毁掉故宫的龙脉,毁掉那些老祖宗留下的木构。她仿佛能看到林砚发现密码泄露时失望的眼神,能看到太和殿的斗拱被换成仿品后,在暴雨里坍塌的样子,能看到父亲站在废墟上,说“你看,传统的就是不行”。

“叮铃——”檐角的铁马又响了一声,这次苏晓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下“删除”,屏幕弹出“确认删除该照片?”的提示,她没有犹豫,再次按下“确认”。照片消失的瞬间,手机屏幕暗了下来,映出她含泪的眼睛,却也映出远处太和殿的檐角——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斗拱上,像给木构镀了层金边,温暖而坚定。

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背包最底层,又摸出口袋里的微型记录仪——这是父亲让她用来录林砚修复过程的,之前她录了很多,包括林砚拆解斗拱时说的“自锁卡榫是天工之巧”,现在她按下了关机键,把记录仪塞进书包的夹层里,像藏起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苏晓?你果然在这儿。”林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苏晓吓了一跳,转身时还没来得及擦掉眼泪,“你怎么了?哭了?”

林砚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刚打印出来的斗拱测绘图,看到苏晓红红的眼睛,他赶紧递过去一张纸巾:“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要是研学报告有困难,我们可以一起改。”

苏晓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可能是风太大,迷了眼睛。”她不敢看林砚的眼睛,怕他看出自己的慌乱,只能低头盯着他手里的测绘图,“林师傅,图纸弄好了?”

“嗯,刚从打印室拿的,想让你帮忙看看有没有错漏。”林砚把图纸递给她,语气里满是信任,“你懂历史,对五行这些也了解,帮我把把关,别明天文物局检查时出问题。”

苏晓接过图纸,指尖触到纸上的斗拱线条,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她看着图纸上东方斗拱旁标注的“12个榫头,原构”,想起父亲要她拍的就是这些,而她刚刚删掉了唯一的照片。她抬起头,看着林砚认真的脸,轻声说:“林师傅,你放心,我会仔细看的,不会让你出错。”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夕阳彻底落下,故宫的灯次第亮起,暖黄的灯光照在长廊上,苏晓握着手里的图纸,心里清楚——她再也不会帮父亲传递任何线索了,哪怕会面对父亲的怒火,哪怕母亲的复查费会成问题,她也不能再看着古建被破坏,不能再辜负林砚的信任。

只是这份“忠孝两难”的挣扎,还没结束。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宫门,仿佛能看到父亲的车正驶进来,而她手里的图纸,一边连着父亲的命令,一边连着古建的未来,她站在中间,像站在太和殿的斗拱之间,一边是亲情的重量,一边是守护的责任,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她认为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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