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恐惧。
最终都敌不过,对娘娘的言听计从。
听到呼唤后,抱书不敢不听,只能扭扭捏捏走了过来。
吴谦将怀里的衣服重新扔下,起身给主仆二人留下空间。
自己则站在空旷处做着热身运动。
为接下来的鏖战做足准备。
毕竟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不一样,当然是准备越充足越好。
“不能丢了咱太监的份!”
看着生龙活虎的吴谦,纪清在抱书耳旁窃窃低语。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抱书的脸则越来越红,直到后来头都快埋进胸口。
纪清也了解她的羞涩。
毕竟自己说的时候……也羞的无地自容……
主子给婢子做思想工作,让她替自己分担压力……
这种事想想就难以启齿,但为了吴谦,纪清只能咬着牙把话说完。
最后以自己的切身体会,总结道,
“有些东西没尝试过,根本没法说的明白,你也不小了,这么好的机会,可千万别错过了……”
听娘娘说的那么动人,再加上眼见为实的冲击力,抱书当然不会不信。
而且早就答应过吴谦,也知道如今这样,也算是最好的结果。
可就是不知该怎么开口答应,也不知该如何迈出第一步,更不知当着娘娘的面……自己该怎么表现……
看出她的难处,纪清好心道,“你只要答应,我想吴公公不会让你为难的,躺平就好了……”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经验,也只有这么多经验。
见娘娘撑着疲惫的身躯,还在苦口婆心,抱书心生不忍。
其实以她的身份,哪怕纪清下令,她又怎敢不从。
肯说这么多,只是纪清心疼她,不让她太委屈。
抱书当即点了点头。
虽然幅度很微弱,但依旧清晰可见。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回应。
吴谦却不想立马答应。
毕竟又是说又是劝,抱书矜持这么老半天,自己要是答应太痛快,显得也太便宜了。
于是偷看到抱书点头后,吴谦正趴地上做俯卧撑呢,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朗声说道,
“算了娘娘,这种事不必勉强,我消耗这么长时间体力,莽劲早就过去了,不用管我的死活!”
说完便再次弯腰拿起裤子,作势就要往身上套。
可惜有根撑子绊着,怎么都提不上。
眼看着连裤子都提不起来,纪清哪里会信他,着急的推了推抱书,在一旁劝道,
“吴公公别急,抱书都准备好了!”
“她准备好有个屁用,咱家火都灭了,让抱书姑娘来世再做牛做马吧!”
说着使劲往上提,可也不知是裤子太紧,还是磕绊太硬,怎么使劲都提不上。
抱书做半天思想准备,这边衣服都被浸透了,那边吴谦说不干了!
当场便被吴谦这波操作,搞得两眼一绿,差点上去把那半截裤子给撕了。
后来被纪清一推,才惊醒过来。
抱书哪能不懂娘娘的意思,这是让她抓紧冲。
可说好的躺平,现在却变成反客为主,与预期差别着实大了些。
见娘娘面色焦急,再看看吴谦俊朗的外表,完美的身材,以及腰带前的绊脚石……
根本不像灭火的样子……
抱书暗叹一口气,红着脸走了过去,伸手抓住裤子,柔声说道,
“公公这不是还没,息怒么……”
吴谦低头看看这争气的玩意,无所谓道,
“它息不息无所吊谓,姑娘在这等来世吧,咱家得回去清净清净了。”
抱书知道,这是在报复她犹豫,更是在责怪她说话不算话。
于是压下娇羞,探过手去,喃喃道,“做牛做马……何必非等来世,奴婢现在也愿匍匐在地,任公公驰骋!”
“额……”
吴谦闻言,心头下头猛然跳动,不由松开了抓着裤带的双手,感叹不愧是才女的丫头。
这么下流的话,都说的这么上流。
“你要这么说,叫咱家如何是好,要是再走的话,反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抱书含羞点头,拽着吴谦的小辫子,向后退去。
吴谦瞬间被她拿捏,暗呼顶不住,实在顶不住。
可他不知,顶不住的还在后边。
纪清躺了半天,终于把气喘匀,只觉得体力恢复不少。
于是,吴谦刚被拽到床边,纪清便从背后缠了上来。
嗅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吴谦瞬间迷失。
一双手在他面前,不断撩拨着心弦。
紧接着,纪清便腾出一只手,帮羞涩的抱书,解开腰间绸带。
婢女伺候主子多见,倒反天罡,主子反过来为婢女宽衣解带,却寥寥无几。
红唇咬上吴谦的耳朵,纪清轻声问道,“公公可喜欢这样的纪清?”
说着,只见纪清已探手入怀,贴心的替吴谦打开抱书的心扉。
此时的纪清主动热情,娇柔妩媚处,与以往判若两人。
若放在平时,别说这么做,就算是这句话,都不会说出口。
吴谦看的口干舌燥,从没想到纪清还有如此娇媚的一面。
还有什么好说,只能感叹才女平时杂书没少看。
“贵妃这样,咱家都不知该干什么了……”
纪清勾起嘴角一笑,一把将吴谦推翻。
“那就什么都别干了……”
送上深情一吻,让吴谦尝尽人间美味。
舌尖传来电流般跃动,吴谦的手,也被纪清牢牢抓住。
仿佛被推向了万丈深渊。
平时也曾多次为纪清按摩,但每次都矜持无比,今天突然就变了个人。
吴谦心里明白,这得益于这次更发人深省的交流,让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突破那层窗户纸之前,哪怕再亲密,也都还隔着一层。
一旦突破隔阂,就会毫无防备,对你全身心付出。
就像现在的纪清,为了吴谦,连忠仆都心甘情愿搭进去。
也情愿屈尊去伺候自己的丫鬟。
吴谦暗暗为太监叹一口气。
因为太监……
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了!
在他胡思乱想间,突然感受到当下一紧。
纪清明明还在眼前,却被人开口恶语中伤,伤他的显然另有其人。
忍不住抬起一点头,朝下看去。
发现,原来是纪清的另一只手,正拨弄着抱书的青丝。
抚首教她该怎么做,而抱书则只能听命行事,连开口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殿中,似乎飘出无声的箫音。
时而柔情婉转,时而吞吐激荡,让吴谦听的心醉神迷,露出悲伤的表情。
双拳难敌四手,一人败于两口。
吴谦难以抵挡头尾围攻,眼看就要气绝身亡,赶紧侧头大口呼吸着不太新鲜的空气。
瞪大眼睛看着纪清,吴谦忍不住问道,
“你到底看的都是什么书?让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