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的首尔春寒未褪,Sm娱乐练习室的玻璃窗上却凝着一层薄汗。泰妍对着镜子调整麦克风高度,耳机里循环播放着刚收到的demo,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谱架——三天前,YG娱乐的经纪人突然联系她,说权志龙(Gd)想邀她合作SbS歌谣大战的特别舞台,曲目是Gd新创作的《星芒》,风格是融合了R&b的抒情曲。这个跨三大社的合作邀约,刚传开就炸了韩网,粉丝已经把“泰妍Gd合作”刷上了热搜榜第一。
“这段和声总觉得差了点意思。”泰妍摘下耳机,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demo里的副歌和声是典型的韩式抒情编排,高音部分过于尖锐,和她的音色搭配起来显得生硬。旁边的声乐老师皱着眉修改谱子:“试过降调吗?但这样会削弱Gdrap的张力。”泰妍摇头,拿起笔在谱子上画圈:“Gd的rap是暗黑系的,和声需要更柔的底色,像草莓糖裹着黑巧克力那种感觉。”可具体怎么改,她一时也没头绪。
练习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奶香的小身影探进来。金砚背着他的小书包,手里举着杯热可可:“姐姐,崔老师说你练了三小时了,喝这个润嗓子。”他刚走进来,目光就落在了谱架上的乐谱,放下杯子后凑过去,小手指着副歌的和声线:“姐姐,这里的转音太硬了,像冬天的冰棱子,不贴你的声音。”
泰妍和声乐老师都愣了一下。金砚爬上练习室的高脚凳,拿起笔在谱子上画了个草莓标记:“这里应该加个半音转音,像《Gee》里你唱‘阿尼哟’那样软;还有这里,不要用纯假音,混一点气音,就像你哄我睡觉唱摇篮曲的时候。”他边说边用手打着节拍,小声哼了起来,原本尖锐的和声线,经他调整后竟变得柔润通透,和主歌的旋律完美贴合。
“这孩子……是天才吧?”声乐老师推了推眼镜,难以置信地看着谱子上的修改痕迹。泰妍也惊住了,她照着金砚改的谱子唱了一遍,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果然和谐了许多——柔美的和声像一层薄纱,刚好托住了她的主 vocal,又不会盖过后续Gd的rap。她抱起金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小制作人又救场了!”金砚得意地晃着腿:“俞老师教过我,和声要像拼图,得和主歌严丝合缝。”
两天后的彩排现场,YG和Sm的工作人员挤满了后台。Gd穿着黑色皮衣,正和制作人讨论rap的编排,看到泰妍走进来,立刻笑着迎上去:“泰妍xi,demo的和声改好了吗?我听经纪人说你有新想法。”泰妍把改好的谱子递过去,指了指上面的草莓标记:“是我弟弟金砚改的,他说这样更贴我们的风格。”
Gd接过谱子,扫了一眼修改处,眼睛瞬间亮了。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按着谱子弹了一遍,当副歌的和声旋律响起时,他猛地抬头:“这改动绝了!原本我还觉得和声太飘,现在刚好和我的rap形成反差感。”他看向泰妍身后的金砚,笑着招手:“小制作人,过来聊聊?”金砚抱着他的小书包走过去,仰着小脸问:“Gd哥哥,你rap里的鼓点能不能再重一点?这样和声的软和你的硬,撞在一起更好听。”
Gd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他立刻叫来制作人,调整了鼓点的节奏。彩排时,当泰妍唱到改后的副歌,Gd的rap适时切入,柔美的和声与强劲的rap碰撞出奇妙的化学反应,后台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鼓起掌来。结束后,Gd蹲下来和金砚击掌:“小砚砚,以后我写歌,能不能请你当我的和声顾问?”金砚用力点头:“好呀!但你要教我rap,我想唱给姐姐听。”
彩排结束已是深夜,三人坐在后台的休息区吃外卖。Gd打开手机播放自己的成名曲《Lies》,旋律响起时,金砚跟着哼了起来,小手还打着节拍。泰妍也被勾起了兴致,跟着唱了主歌部分。Gd见状,拿起旁边的麦克风递过去:“来一段合唱?”
金砚抢先接过麦克风,站在休息区的小舞台上,有模有样地模仿Gd的姿态,唱起了《Lies》的rap部分。虽然声音还带着奶气,但节奏把握得丝毫不差,连Gd标志性的转音都学了七八分像。Gd看得直笑,拿起另一个麦克风加入进来,泰妍则在旁边唱和声。三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奶气的rap、磁性的主rap和柔美的和声奇妙地融合,后台的工作人员都围过来,举着手机拍照录像。
唱到副歌部分,金砚突然忘词了,急得抓了抓头发。Gd笑着接了过去,还故意做了个搞怪的动作,逗得金砚笑出了声。泰妍靠在墙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满是温暖——她的弟弟,从三年前举着断墨钢笔说要当她制作人的小不点,已经成长到能和顶尖rapper同台合唱的小天才了。
离开彩排现场时,Gd送给金砚一个定制的麦克风模型,上面刻着“小制作人金砚”。金砚紧紧抱着模型,坐在车上还不停摩挲。回到家后,他立刻把麦克风模型放进了“梦想博物馆”,摆在签名t恤和路透照片之间,贴了张新的便签:“2010.04.15,和Gd哥哥、姐姐合唱《Lies》,学会了第一句rap”。
泰妍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突然收到了Gd发来的消息:“泰妍xi,下次我准备发solo专辑,想邀请金砚帮我设计和声,没问题吧?”泰妍笑着回复“当然”,转头看向书房里的金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星光。她知道,这个小家伙的音乐之路,才刚刚开始。
【叮!完成音乐天赋主线任务:跨社合作显锋芒!奖励:解锁“和声设计大师(初级)”技能,音乐圈人脉值+800!触发新支线任务:参与Gd solo专辑和声设计,完成后可解锁“国民音乐小天才”称号+YG与Sm联合音乐企划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