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16日清晨,首尔江南区的公寓楼还浸在晨雾里,金砚已经站在客厅中央反复调试着串灯角度。他穿着宽松的白色连帽卫衣,袖口随意卷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昨晚为了布置熬到凌晨三点的疲惫,在看到墙上投影出的樱花光影时,瞬间被眼底的期待冲刷干净。客厅天花板悬挂着错落的浅粉色气球,每个气球表面都印着极小的樱花暗纹——那是他特意找厂家定制的,纱幔在微风中轻扬,将暖黄灯光筛成细碎的光斑。餐桌上,白色玫瑰是泰妍出道时最爱的品种,花瓣上的晨露是他清晨特意去花店挑选时带回来的,旁边的玻璃罐里装着蜂蜜黄油杏仁,罐口系着浅粉色丝带,罐身贴着手写便签:“练歌饿了就吃,别硬扛”,连便签纸的材质都是泰妍偏爱的米白色牛皮纸,每一处细节都藏着日积月累的用心。
手机震动打破宁静,崔秀英发来的消息带着可爱的表情包:“十分钟到!泰妍还在念叨你设计的樱花徽章,说要给粉丝拍开箱vlog呢!”金砚立刻直起身,快步走到穿衣镜前,指尖随意抓了抓墨色发丝,慵懒的弧度恰好衬出他凌厉的下颌线。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樱花徽章——那本是用来引开泰妍注意力的“幌子”,此刻却成了惊喜之外的小小心意。整理妥当后,他快步走向客房,推开门的瞬间,浅灰色隔音棉映入眼帘,这是泰妍曾在采访里提过的“最显质感的颜色”。六平米的空间被规划得井井有条,定制迷你调音台的银色面板上,“姐姐专属”四个圆体字是他练了几十遍才确定的字体,旁边的麦克风支架上,绣着樱花图案的防喷罩格外醒目,针脚细密处藏着他偷偷绣上的“tY”缩写,那是他拜托手作店师傅教了整整一下午才完成的。他伸手轻触调音台的旋钮,想起泰妍去年冬天裹着羽绒服跑录音棚,冻得鼻尖发红却说“能唱歌就很幸福”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
“叮咚——”门铃响起的刹那,金砚的心脏骤然漏跳半拍。他快步走到玄关,朝阳台方向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敏智和允儿立刻捂住嘴,把笑憋成了肩膀的轻颤。金砚靠在墙壁上,刻意放缓呼吸,指尖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徽章。门打开的瞬间,带着樱花香的风先涌了进来,泰妍穿着米白色针织帽和浅紫色卫衣,手里还提着刚买的热咖啡,看到金砚时眼睛弯成月牙:“砚啊,秀英说你把樱花徽章放这儿了?我特意买了你爱喝的冰美式。”她边换鞋边抬头,目光扫过客厅的瞬间
“surprise!”阳台门突然拉开,崔秀英举着礼花筒,彩色纸屑落在泰妍肩头,允儿捧着草莓蛋糕走出来,烛火映亮了她的笑眼。泰妍的眼泪瞬间涌上来,摘下口罩的脸上满是震惊,声音带着哽咽:“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疫情期间不是不让聚集吗?”金砚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魅色:“姐姐放心,我们就四个人,提前三天消毒通风,绝对符合规定。”
他的靠近让泰妍莫名有些慌乱,金砚这几年长开后愈发耀眼,尤其是侧过脸时,下颌线的弧度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眼尾的小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连说话时低沉的嗓音都带着蛊惑力。崔秀英撞了撞泰妍的胳膊,调侃道:“你这弟弟现在可是防弹的魅颜担当,为了给你庆生,推了三个行程呢!”金砚笑着摇头,示意众人坐下,桌上的蛋糕被点燃,烛火映着四张笑脸,温馨的氛围冲淡了疫情的阴霾。
吹灭蜡烛的瞬间,敏智突然举起手机:“泰妍小姐,还有线上祝福哦!”屏幕亮起,Jessica的脸出现在画面里,身后是海外的樱花树:“姐,生日快乐!虽然不能陪你,但礼物已经让砚砚转交啦!”紧接着,防弹的成员们依次出镜,柾国举着画满涂鸦的贺卡:“泰妍姐,哥最近总躲着我们打电话,原来在给你准备惊喜!”金硕珍则晃了晃手里的酒:“等疫情好转,哥请你吃日料!”
泰妍看着屏幕里熟悉的面孔,眼泪再次滑落,却笑着擦了擦:“谢谢你们,这是我疫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金砚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姐姐,还有一个礼物,跟我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引着泰妍走向客房。推开门的刹那,泰妍的脚步顿住,录音设备的轮廓在柔和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你去年说,疫情期间跑工作室太麻烦,想有个自己的小录音棚。”金砚走到调音台前,指尖划过“姐姐专属”的刻字,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愈发清晰,“六平米的空间,用的是轻便但隔音效果最好的材料,调音台是迷你款,但音质和工作室的一样。麦克风支架上的樱花防喷罩,是你最爱的淡粉色。”他回头看向泰妍,眼尾的弧度柔和下来,带着几分期待,“喜欢吗?”
泰妍走到调音台前,指尖轻轻触碰刻字,眼泪滴落在银色面板上,晕开细小的水痕。她转身抱住金砚,声音哽咽:“砚砚,你怎么记得……我就随口一说。”金砚轻轻回抱她,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樱花香,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姐姐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崔秀英和允儿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姐弟,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画面里金砚的侧脸精致得像漫画里的男主,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
泰妍松开金砚,走到麦克风前,戴上耳机。金砚坐在调音台前,指尖在按钮上轻轻一点,柔和的伴奏流淌出来。泰妍闭上眼睛,熟悉的旋律让她瞬间投入,歌声透过麦克风传出,带着几分哽咽却格外动人。唱完最后一句,她摘下耳机,看到金砚正看着她,眼底满是笑意,旁边的手机屏幕上,Jessica和防弹的成员们正疯狂刷屏:“好听!不愧是泰妍!”“砚砚这礼物也太用心了吧!”
中午的聚餐简单却温馨,四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允儿带来的便当,聊着疫情期间的趣事。崔秀英说起泰妍之前在家煮拉面的委屈,逗得众人发笑;敏智则分享了工作室的小八卦,气氛轻松愉快。金砚很少说话,却总在泰妍夹菜时,悄悄把她喜欢的草莓干推到她面前,偶尔和崔秀英对视一眼,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下午,泰妍在录音棚里试录了一首demo,出来时脸上满是惊喜:“音质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砚砚,你太厉害了!”金砚正靠在沙发上回复消息,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笑了笑,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墨色发丝泛着暖金色,眼尾的小痣在光下若隐若现,看得崔秀英忍不住感叹:“砚砚,你这张脸要是去当演员,肯定比唱歌还火。”
泰妍也点头附和:“是啊,每次看你舞台,都觉得镜头不够拍你。”金砚放下手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连简单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慵懒的魅感:“我还是喜欢音乐,而且,要给姐姐写更多歌啊。”他的话让泰妍心里一暖,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啊,姐姐等着唱你写的歌。”
傍晚,泰妍带着满满的感动离开,临走时反复叮嘱金砚要注意休息,不要总熬夜。送走她后,金砚回到公寓,刚坐下就收到Jennie的消息:“砚砚,有空吗?YG这边想让我们合作设计《Kill this Love》的舞台,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特别。”附带的还有一份舞台初步方案。
金砚点开方案,眼底瞬间燃起兴趣。他走到书桌前,拿出画纸和铅笔,指尖在纸上快速勾勒起来。窗外的夜色渐浓,首尔的灯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舞台的布局、灯光的变化、动作的衔接,在他的笔下逐渐清晰。不知不觉间,窗外泛起了鱼肚白,画纸上已经铺满了设计图,每一张都标注着详细的备注。
金砚放下铅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拿起手机给Jennie发消息:“方案我改了一些,加了樱花飘落的特效和传统鼓点的结合,你看看怎么样?”附带了设计图的照片。消息发送成功的瞬间,他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眼底满是期待。这场和Jennie的合作,一定会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他起身走到录音棚门口,看着里面的设备,嘴角扬起笑意。给姐姐的惊喜圆满完成,接下来,就是和Jennie的舞台设计了。疫情的阴霾还未散去,但总有温暖和热爱,支撑着他们不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