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儿被罚俸,皇后震惊不已。
“真罚俸了?”
“对,两月呢。”
皇后都无语了。
“这才开始当官,俸禄还没领,直接给罚俸了?还是两月?听着咋就这么离谱?”
古嬷嬷无奈。
“这只能算公主倒霉吧,只能白干两月了。”
皇后听的皱眉。
【我是这意思吗?】
太子房轩川不久也得知了,他感到诧异震惊。
很快,他来到司农寺。
“参见太子。”
“皇姐。”
看见他,轮到谢诗书诧异了。
“太子咋来了。”
“皇姐,听说你被罚俸两月?”
谢诗书:“……”
【哪个大嘴巴,好事传不出,坏事传千里。】
看皇姐一脸无语郁闷的表情,太子也知自己未过脑子,还脱口而出太快。
“那个……孤不是故意的。”
【呵呵,你要是故意的,那还了得。】
谢诗书很无奈扯出一抹笑容,看的人挺别扭。
“无事,两个月而已。”
【又不是两年,总有一天我会拿到俸禄的。】
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谢诗书感觉平复的心情,貌似又起伏起来。
房轩川在司农寺待了许久,美其名曰跟着学习一下。
谢诗书也懒得戳穿他。
更何况,她们司农寺的大小官员,还是挺乐意他在的。
毕竟,这可是太子,一国储君,未来皇帝,可不得好好巴结巴结。
太子在司农寺之事,很快也传到了宣德皇帝耳中。
“司农寺?”
“禀陛下,是的。”
“他怕不是去安慰他皇姐去了。”
李公公小心翼翼接话:“应当或许吧。”
“哼,就那臭丫头,还用得着担心。”
【不过两月俸禄而已,她又不缺那三两瓜枣。】
想起这个,他反倒觉得自己缺那些。
一想到钱,宣德皇帝顿时又觉头疼。
“算了,午膳去德妃那里吧。”
她的温柔小意,更适合此时的他。
“是,陛下。”
李公公感到惊讶,主子真是越来越宠德妃娘娘了,只怕是后宫又要热闹起来了。
太后在次日后,才得知乖孙女被连续罚俸。
“真罚俸了?”
“千真万确。”
“这真是……到底谁克哀家的书丫头。”
“……”
这还扯上风水玄学了?
今日的朝堂上,户部尚书总是时不时把视线看向谢诗书。
搞的某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一双臂,最后把视线看向前头的人。
“大人,看看我这装扮是否不妥。”
她说的极为小声,对方因着她的身份,也不敢直接拒绝。
等他回头看一眼,觉得没啥问题,实在不明白康宁公主为何会突然问他。
看他摇了摇头,谢诗书放下心来。
户部尚书见她无所动作,收回视线看向皇帝。
“陛下,要不抓几个贪官试试?”
宣德皇帝皱眉。
朝臣们大惊。
又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上个破班心惊胆跳的。
宣德皇帝最后白了一眼户部尚书。
眼神看起来,仿佛在说户部尚书是个蠢货。
见陛下如此,户部尚书眼一闭,准备豁出去了。
“陛下,不如匀了方老爷的请求?”
这话一出,许多朝臣们立马竖起耳朵倾听。
尤其是魏国公与中山侯,连沈从居都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方老爷的请求?】
【何请求?】
魏国公心思转的快。
【方老爷的请求?】
【户部尚书此时此刻提出来,莫不是与钱一事有关?】
突然,他心中警铃大作。
【不行,我们魏国公府可是看上了康宁公主,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直接出列:“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说。”
“老臣为嫡孙求娶康宁公主,还望陛下成全。”
众臣惊呆了。
什么?
求娶康宁公主?
沈从居一惊。
【他竟直接在朝堂上求娶?】
【难道猜到什么了。】
宣德皇帝被他这突然的一出,整的有些懵。
【嗯?事情发展的怎变的有些诡异了?】
中山侯听的心一惊。
他也赶忙出列:“启禀陛下,老臣也为犬子求娶康宁公主,还望陛下成全。”
两人这一出,让谢诗书直接成了全场瞩目的存在。
她本人却是一脸懵,还带着满脸诧异震惊。
【不是,你们话题偏的没边了吧。】
她莫名一急,准备脱口而出,结果有人提前一步。
“陛下,不可啊。”
看清说话的人,众臣齐齐看向云大人。
嗯?
你又来瞎凑什么热闹。
“陛下,臣也为我那犬子,求娶公主。”
谢诗书惊的瞪大双眼。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的有病是吧。】
【谁要嫁人啊,我单身不香嘛。】
【我是有啥大病,要跑去嫁人受罪。】
周大人一听,想起儿媳妇无意说的话,嘴比脑子快。
“陛下,臣也为我那儿嫡孙求娶公主。”
众臣那突然变的极为睿智的双眼,充满八卦。
喔豁,这下有好戏看了。
宣德皇帝听的额头突突。
【这事情怎就变成这般了?】
看着四家人求娶自己的宝贝女儿,他既欣慰高兴,又满是愁容。
原本户部尚书刚出口时,他其实心动了一点儿。
不过,很快被大家求娶一事,泼了好大一盆冷水,把他心里的火苗浇的那叫一个透心凉。
户部尚书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况?】
【我还说什么,怎就四家人突然求娶了?】
不说他,当事人直接石化在地。
【嗯?】
【话风越来越离谱,也越来越诡异。】
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些人到底搞什么把戏。
万年不变的沈从居,一脸惊讶看向了谢诗书。
只见她本人紧皱着秀眉,看起来十分苦恼疑惑。
【莫非康宁公主,也不知事情会变成如今这般?】
他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户部尚书想说话,可张了张嘴,终究啥也没说。
【我要是直接说了,会不会被群殴?】
想到那个可怕的场面,他忍不住抖了下身子。
【太可怕了,差点儿小命不保。】
朝堂的气氛,一时之间诡异得很,所有人皆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气。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心思各异。
宣德皇帝看向李公公,李公公也认真看向他。
主仆俩就这么“深情凝视”,搞的谢诗书都要觉得他俩有问题了。
“父皇?”
她突然出声,让安静的朝堂顿时更加诡异起来。
宣德皇帝淡淡“嗯”一下。
“怎了。”
【唉,这问题棘手了,搞的朕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办。】
谢诗书:“……”
(作者说:抱歉,看小说太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