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丫头临场发挥这么强。
琢磨着该去打点关系了。
赵今唛不比华谊的张紫风差。
最后的女主角试镜竞争激烈。
各路女星纷至沓来。
连正在拍《绣春刀》的糖焉、刘师师都抽空参加。
沈凌霄看得直摇头。
这两人凑什么热闹？
档期来得及吗？
[注：今日四更已达，第五更可能在下午。状态不佳写得较慢...]
“快走，立刻就走！”
不只是她们两人。
范胖、热八、那扎，还有香江的张柏织等一众女明星也纷纷赶来凑热闹。
沈凌霄看了一眼，摇摇头。
如果是为了奖项选一个香江女艺人倒没什么问题，但确实没人可选。
那次**之后，香江和弯弯的女艺人几乎断层，能挑大梁的寥寥无几。
就连小明哥也打电话给沈凌霄，让他关照一下新交的女友大宝贝。
沈凌霄给了面子，但大宝贝的演技……啧啧。
那张脸值七千九百九十万，至于演技？一分不值。
现场几人都觉得尴尬。
“算了，这角色就给刘天仙吧，也就她还算合适。”沈凌霄合上文件，“演技勉强及格，标准的花瓶，片酬我会让她降一半！”
三爷和王林听完没多说什么。
其实范胖和其他几位艺人也行，但他们清楚沈凌霄和刘天仙关系特殊，再加上她主动降了一半片酬，他们也没法反对。
“行，听沈导的。”
“我没意见！”
沈凌霄点点头。这就是一票决定权的威力——只要他定了，三爷和王林再不满也得憋着。
“沈凌霄，你打算什么时候开机？现在三月了，只剩十个月。”三爷更关心电影质量，演员都是小事。
“航天中心那边能沟通吗？我想把发布会安排在那儿。”沈凌霄问。
“当然不用进去，门口就行。”
“牛啊！”
王林和孙文心里直呼厉害，看向沈凌霄的眼神充满佩服。
沈导真是绝了！居然想在航天中心开发布会！
虽然只是门口，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国内还没哪部电影做到过。消息传出去，网友得炸锅。
但三爷丝毫不慌，眯眼盯了沈凌霄一会儿，才缓缓道：“行，没问题。”
“真答应了？！”
两人心中震惊。
这可是航天中心，国家级机密重地，保密等级极高。就算沈凌霄再有本事，人家未必买账。
“不过——”三爷话锋一转。
沈凌霄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您说，什么条件？”
“去那儿不是小事，我的面子不够，还得请我老上司出面。”三爷盯着他，“我们俩去，对方会给面子。但你想清楚，电影要是砸了，我顶多丢点脸，无所谓。可我老上司最看重面子，你要是让他难堪，后果自负！”
本以为这小子至少会迟疑一下。
结果沈凌霄眼皮都没眨就应了下来。
“领导的面子必须给，包在我身上。”
“……”
“呵呵，狂得没边了是吧？差一毛钱票房，老子亲自押你去领导办公室磕头认错！”
“哈哈哈~”沈凌霄笑得肩膀直抖。
三爷盯着他看了半晌，这孙子该不是磕药了吧？
老子的意思听不懂？
十亿，一分都不能少！
“姓沈的，你耳朵塞驴毛了？我说的是十个亿，不是一块两毛五！”
“听得真真儿的，三爷！”
沈凌霄掏掏耳朵，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
“吓死我了，还以为领导要让破国产片纪录呢！”
“就这点要求？洒洒水啦~”
他甚至做好了冲击《阿凡达》13.88亿的心理准备。
这两年全国银幕数暴涨50%。
今年还要追加。
虽说有难度，但未必不能拼一把。
结果就十亿？
三亿投资换十亿票房，算上植入广告也就赚个零花钱。
......
王林和孙文听得腿肚子转筋。
三爷报数时他俩就倒吸凉气。
没想到沈凌霄更疯，张口就要干翻影史纪录。
碾压卡车司机的13.88亿？
**！
你当是在游戏厅打街机呢？！
......
两人疯狂眼神交汇：快特么闭嘴吧！再聊下去咱俩也得陪葬。
“有种！”
三爷气极反笑。
现在的小崽子是真敢放卫星。
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破纪录？
全行业也就这混不吝敢放这种屁。
换作风小刚那几个老狐狸，
借他们十个胆都不敢接茬。
学界都说这纪录起码再挺五年。
才过两年就想捅破天？
三爷实在分不清这是胸有成竹还是失心疯。
“沈凌霄，这儿没记者，甭演了。”
“谁跟你演？”
沈凌霄正了正衣领。
“不瞒您说，我立项时就冲着破纪录去的。”
“知道您投钱不为盈利，但我不答应。”
“不赚钱拍他妈什么电影？”
“十亿？”
沈凌霄嫌恶地撇嘴。
“撑死赚个把亿，分到手三千万顶天。”
“我国内累死累活一年才三百万，三爷您满四九城打听——”
“我沈凌霄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
三爷一琢磨倒也是。
虽没细算过账，
但这小子**作就捞了五千万。
《唐探》更是赚得盆满钵满。
要不是沈凌霄投资的钱不够多，赚个一亿易如反掌。
这三百万确实少了点。
“行啊沈凌霄，你小子够狂！只要你破了纪录，我做主，国内的票房再多分你十个点！”
三爷也被激起了脾气。
年轻人别太嚣张，我拍电影的时候，你爹还没出世呢！
“好，三爷痛快！”
沈凌霄站起身，“要是国内票房不到十亿，我一分不拿，全归您！”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两人的手握得死死的。
一旁的孙文和王林彻底看傻了眼。
今天这试镜有个鬼意思！原来好戏在后头。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屏住呼吸，谁都不敢吭声。
孙文和王林交换了个眼神。
他俩清楚，虽然没签合同，但沈凌霄和三爷这种人，开开玩笑可以，一旦认真，那话就是板上钉钉。
这事儿成了。
“那我先走了，三爷！”
“三天后，航天中心给你用！”
沈凌霄转身就走，孙文和小助理赶紧跟上。
王林望着沈凌霄的背影，忍不住问：“三爷，他真能破纪录？哪来的把握？”
“估计是。”三爷眯了眯眼，“这小子第一部片子就敢往戛纳送，你说他哪来的自信？”
“……”
王林无言以对。
特么的还真是！当初拍《暴裂鼓手》，这家伙就砸了十几万美金硬塞进戛纳。
沈凌霄这路子，一般人真学不来。
“算了，别管他。和其他导演比，技术另说，但他这份自信，独一份！”
三爷心里暗想：难怪女人缘这么好，这种自信的魅力，谁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