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的晨光刚漫过石板缝，卡莲就被栀拎着后衣领从草坪上拽起来。少女还在揉眼睛，金发乱糟糟的，嘴里嘟囔着“再睡五分钟”，脚下却被栀带着踉跄往前走——前者穿着利落的训练服，后者依旧是那身高开叉修女服，白色丝袜裹着的长腿在动作间不断露出，蕾丝边缘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奥托站在训练场边缘，看着卡莲抱着栀的胳膊撒娇，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他总觉得，栀对卡莲格外纵容，哪怕被抱着大腿蹭丝袜、被偷偷勾蕾丝，也只是无奈地揉她的头发，从未真的生气。可这份羡慕没持续多久，就被栀接下来的训练内容吓得烟消云散。
“基础剑术，五十遍。”栀松开卡莲，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动作不标准，每遍加十次。”
卡莲瞬间垮了脸，拖着剑磨磨蹭蹭：“栀姐姐~昨天练了四十遍，今天能不能少点？”
“不能。”栀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微光，轻轻点在剑刃上，“现在开始，我盯着你。”
卡莲不情不愿地举起剑，刚耍了两下就偷瞄栀的方向——修女服的开叉随着栀的站姿敞开，阳光落在丝袜上，泛着细腻的光泽。她忍不住分神，动作一下走了形。
“重来。”栀的声音冷了几分，指尖的微光轻轻弹在她的手腕上。卡莲吃痛地“嘶”了一声，委屈地瘪起嘴，却不敢再偷懒。
奥托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见过白泽训练时的模样，栀下手虽有分寸，却严苛得可怕，每一个动作都要精准到毫厘，稍有偏差就是重来。刚才卡莲那下，他看着都觉得疼。再想到自己体弱的身子，他悄悄往后退了退，暗自庆幸栀没把目标对准他。
可偏偏这时，栀的目光转了过来。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看穿人心的锐利，直直落在奥托身上。奥托瞬间僵在原地，后背冒起冷汗，手里的机械零件都差点掉在地上——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栀逼着练剑、动作不标准就被弹手腕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觉得要命。
“奥托。”栀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奥托的腿都软了，“你今天的机械图纸画完了？”
“画、画完了！”奥托连忙点头，语气带着讨好，“栀姐姐，我保证都画好了，没有偷懒！”
栀挑了挑眉，缓步朝他走过来。修女服的开叉随着步伐不断露出长腿，白色丝袜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奥托的心跳越来越快，看着栀越来越近的身影，差点转身就跑。
“是吗？”栀停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戏谑，“我怎么听说，你昨天偷偷把图纸给卡莲抄了？”
奥托的脸瞬间白了，连忙摆手：“没有！我没有！是卡莲自己要看……”
“哦？”栀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那要不要试试卡莲的训练量？正好，我也想看看阿波卡利斯家的‘大发明家’，体力怎么样。”
“不要！栀姐姐我错了！”奥托吓得立马求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自己画！”
栀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收回手：“行了，吓你的。”她转头看向还在磨洋工的卡莲，语气又冷了下来，“卡莲，最后一遍，再走神，今天别想碰我的丝袜。”
卡莲立马精神了，举着剑耍得虎虎生风，动作标准得不像话。奥托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自庆幸——还好栀只是吓唬他，要是真按卡莲的方式训练，他肯定撑不过十分钟。
一旁的白泽看得直乐，走过来拍了拍奥托的肩膀：“别怕，她也就对卡莲严格点。”
奥托抬头看向白泽，眼底带着一丝依赖——比起栀的威慑力，他更喜欢和白泽待在一起。白泽温柔又耐心，会听他讲机械原理，还会帮他整理散落的零件，不像栀，总让他觉得后背发凉。
“白泽姐姐，”奥托小声说，“栀姐姐为什么对卡莲这么严格啊？”
白泽看了眼训练场中央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因为……她要让卡莲变强。”
训练结束时，卡莲累得瘫在地上，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扑到栀身边，抱着她的腿蹭了蹭：“栀姐姐，我练完了！”说着，手指就勾住了丝袜的蕾丝边缘，还故意往大腿内侧摸了摸。
栀的身体僵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作为武装人偶，她的触觉和人类一模一样，卡莲的小动作让她心跳都快了几分。可她没有躲闪，只是无奈地揉了揉卡莲的头发：“知道了，随便你。”
卡莲得寸进尺，伸手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鼻尖蹭着修女服的布料：“栀姐姐的腰好细……丝袜也好软……”
白泽走过来，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卡莲，你再占便宜，小心栀把你扔去跑圈。”
卡莲吐了吐舌头，却没撒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栀的脸越来越红，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卡莲的后背。
奥托站在一旁，看着栀泛红的脸颊，忽然觉得——或许，被栀严格训练也不是那么可怕？至少，能像卡莲一样，亲近那个总是带着威慑力的栀姐姐。
夕阳西下时，训练场的人渐渐散去。卡莲还赖在栀身边，一会儿捏捏她的小腿，一会儿勾勾她的蕾丝；白泽和奥托坐在长椅上，前者听着奥托讲新的机械设计，后者偶尔抬头看向栀，眼底带着一丝羡慕。
栀看着眼前的一切，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心底却一片柔软。她知道，这样的平静不会太久，未来的苦难终将到来。可此刻，她只想守护这份温暖——守护卡莲的依赖，守护白泽的温柔，守护奥托眼底尚未被阴霾笼罩的光芒。
晚风轻轻吹过，带着青草的气息。栀低头看着还在占便宜的卡莲，无奈地笑了——或许，这就是她留在这个时代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