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当天的雪山格外慷慨,一夜未停的雪在清晨歇了脚,天空蓝得像块透亮的蓝宝石,阳光穿过松树枝桠时,被切割成细碎的金片,落在蓬松的雪地上,晕出层层叠叠的斑驳光影。空气里飘着松针的清冽香气,吸一口都带着冰碴儿的凉,却让人精神格外清爽。
洛天依裹着深灰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拉得低低的,围巾绕了两圈,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她站在拍摄现场的边缘,看着少年们忙前忙后:刘耀文蹲在雪地里团雪球,指尖沾着雪粒也不在意,还时不时捏个小雪团往丁程鑫背上扔;贺峻霖正帮摄影师调整设备,嘴里念叨着“雪太亮了,得把镜头遮光罩再调高点”;张真源则在给大家分暖宝宝,把包装纸揉成团塞进自己兜里,生怕掉在雪地里弄脏了。
“洛总,你要不要戴这个?”宋亚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点软糯的暖意。洛天依回头,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副粉色的毛线手套,手套指尖缀着小小的白色毛绒球,看着就软乎乎的。“这是我妈妈上周给我寄的,说雪山冷,让我多备着。你手看着冻得红扑扑的,戴这个刚好。”
洛天依接过手套,指尖触到毛线的温软,戴上时大小刚刚好,掌心还衬着一层薄绒,暖意瞬间裹住了冻得发僵的手指。她忍不住弯起眼睛,抬头对宋亚轩笑:“谢谢你亚轩,这手套太暖和了,粉色也特别好看。”宋亚轩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妈妈说粉色显白,我觉得你戴肯定合适。”
拍摄很快开始,第一个镜头是松树林里的大雪仗。摄影师选了片松枝茂密的区域,雪积得厚,踩上去“咯吱”响。刘耀文第一个冲出去,团了个拳头大的雪球,转身就对着贺峻霖晃了晃:“贺儿,敢接我一球不?”贺峻霖挑眉,一边往后躲一边喊:“谁怕你啊!有本事别假装砸!”话音刚落,刘耀文手腕一偏,雪球没砸向贺峻霖,反倒撞在旁边的松树上——松枝上积的雪“簌簌”落下来,正好落在贺峻霖的衣领里。
“哎呀!刘耀文你故意的!”贺峻霖跳起来拍脖子里的雪,脸冻得通红,却笑得眼睛都眯了。丁程鑫趁机从旁边摸了个小雪球,悄悄塞到张真源后颈,张真源“嘶”了一声,转身就追着丁程鑫跑,雪地里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摄影师扛着机器跟在后面,镜头里满是少年们的笑声,阳光落在他们扬起的脸上,鲜活得像刚出炉的漫画帧。
第二个镜头是宋亚轩的单人弹唱。工作人员在雪地上铺了块浅灰色的格子布,宋亚轩抱着吉他坐上去,先伸手拍了拍布上的浮雪,又对着指尖呵了呵气——吉他弦上沾了点雪花,他轻轻拨了两下,清亮的音色立刻在松树林里散开。他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领口露出浅蓝的毛衣边,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阴影,远远看去,真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雪地里的小王子”。
洛天依站在镜头外,看着宋亚轩低头调弦的侧脸,忍不住掏出手机。指尖刚触到屏幕,就拍到了他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眼神干净,带着点认真的温柔。她悄悄把照片存进相册,心里想着:这样的画面,得好好留着。旁边的场记小声跟她感叹:“洛总,这镜头拍出来肯定能火,亚轩这状态也太好了。”洛天依点点头,目光没离开镜头里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
第三个镜头是“雪中许愿”。工作人员提前准备了透明的玻璃罐和彩色的纸条,少年们围坐在雪地上,低头写愿望。马嘉祺用黑色钢笔写,字迹工整,“希望团队能写出更好的歌”几个字力透纸背;丁程鑫在圆望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橘色的线条暖融融的;宋亚轩的纸条上,除了“希望妈妈身体健康”,还画了朵小小的玉兰花——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刘耀文的字有点歪,写完还拿着纸条对着阳光看了看,又用指尖描了一遍“舞蹈进步”;张真源写的时候嘴角一直笑着,大概是在想下次要给大家做什么好吃的;严浩翔画了个麦克风在“rap更有感染力”旁边,笔锋带着点张扬;贺峻霖则在纸条末尾画了个吐舌头的笑脸,格外俏皮。
轮到洛天依时,她捏着纸条顿了顿。指尖蹭过纸条的纹路,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带她堆雪人的场景——妈妈会把围巾摘下来给雪人围上,还会帮她把冻红的手揣进自己兜里。她低头,慢慢写下“希望妈妈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希望和朋友们永远在一起”,字迹轻轻的,却藏着满心的柔软。马嘉祺刚好坐在她旁边,瞥见纸条上的字,声音放得很轻:“你的妈妈肯定能看到,她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现在这么好。”洛天依抬头,眼眶有点热,却还是对着马嘉祺点了点头。
大家一起在松树下挖了个小坑,把写满愿望的玻璃罐放进去。宋亚轩把那块写着“2024年雪语约定”的木牌插在旁边,还蹲下来拍了拍木牌周围的雪,确保它能稳稳立着。阳光落在木牌上,字里行间都像是镀了层光。
拍摄到傍晚时,气温降了下来,篝火场景却让整个松树林都暖了起来。工作人员点燃篝火,火苗“噼啪”地窜起来,映得每个人的脸都红红的。松树上缠绕的星星灯串亮了,暖黄色的光和篝火的火焰呼应,连空气里都飘着暖意。少年们围着篝火坐成一圈,粉丝代表是两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一开始有点害羞,贺峻霖主动拉着她们的手,把她们拉进圈子里。
《雪语》的旋律响起来,宋亚轩先起了调,接着大家的声音慢慢合在一起。歌声绕着松枝,混着篝火的暖意,在雪夜里轻轻回荡。洛天依站在镜头外,手里捧着张真源刚递来的热可可——杯子是粉色的,杯壁上凝着小水珠,喝一口,加了的甜意从喉咙流到心里,连带着身子都暖了。
“洛总,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张真源站在她旁边,笑着说,“今天拍摄这么顺利,都是因为你把地点改到松树林,要是还在滑雪场开阔地,肯定没这么有氛围。”洛天依摇摇头,看着篝火旁的少年们:“是你们表现得好,每个镜头都特别投入。这宣传片,肯定能让大家喜欢。”
拍摄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雪地里的灯串还亮着,像一串星星落在地上。少年们累得坐在雪地上,却还凑在一起看摄影师相机里的花絮——贺峻霖翻到自己被雪砸中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刘耀文指着丁程鑫被追着跑的镜头,调侃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洛天依走过去,轻轻说:“辛苦了,我们明天早点休息,后天回市区。”
马嘉祺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她:“洛总,我们明天早上能去山顶看日出吗?昨天跟滑雪场的大叔聊天,他说山顶的日出能看到云海,雪地里的日出特别美,连阳光都是金色的。”洛天依愣了一下,看着少年们眼里期待的光,笑着答应:“好啊,我们一起去看日出。”
第二天早上五点,天还没亮,大家就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出发了。车子轮胎缠了防滑链,行驶在雪路上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雪路,偶尔能看到路边的雪堆像小小的山坡。贺峻霖上车就打哈欠,宋亚轩从兜里掏出薄荷糖,分给每个人:“含一颗,提提神,不然等会儿看日出该困了。”
到山顶时,寒风刺骨,贺峻霖刚下车就打了个哆嗦,赶紧把暖手宝揣进兜里:“好冷啊!不过为了日出,值了!”张真源还带了块厚毯子,铺在观景台的石凳上,让大家挨着坐。严浩翔怕大家无聊,还清了清嗓子,唱了段轻快的rap,逗得大家都笑了。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像给黑色的天幕镶了层边。接着,淡粉色慢慢晕开,从天边蔓延到眼前,再后来,橘红色的光越来越浓,像泼了一层暖油彩。突然,一轮红日从山边跳了出来,金色的阳光瞬间洒在雪地上——原本白茫茫的雪,一下子被染成了金色,连松枝上的雪都闪着光,整个世界都像被裹进了一层金纱。
“哇!太好看了!”贺峻霖一下子站起来,手机差点掉在雪地上,宋亚轩赶紧扶住他。大家都拿出手机拍照,镜头里的日出,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宋亚轩坐在洛天依旁边,声音轻轻的:“洛总,你看,日出就像希望一样,不管前一晚多黑,第二天总会有光。”洛天依看着眼前的景色,想起筹备宣传片时的压力,想起拍摄前担心天气的焦虑,现在都烟消云散了。她点点头:“是啊,就像我们一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一起努力,就会有希望。”
马嘉祺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开口,声音很认真:“洛总,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再来这里吧。看看我们埋在松树林里的愿望,有没有实现。”刘耀文立刻举手:“好啊!明年我要带新练的舞蹈来这里跳!”丁程鑫笑着附和:“明年要带更多粉丝一起,再拍个新的宣传片!”宋亚轩看向洛天依,眼里带着期待:“明年我还要给洛总弹新写的歌。”
洛天依看着少年们真诚的眼神,金色的阳光落在他们脸上,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光。她笑着点头,声音里满是暖意:“好,我们约定,明年这个时候,不管在哪里,都要回到这里,看看我们的愿望,看看这片雪山的日出。”
大家一起对着日出喊:“明年见!”声音在山顶回荡,和金色的阳光融在一起。这一刻,雪中的约定,像一颗种子,落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成了最珍贵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