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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礼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让人心底发空的 “失智” 滞意 —— 像老智启阁里泛黄的《智慧典籍》被扔在积灰的角落,书页上 “独立思辨、破惑求真” 的字迹被墨团胡乱涂鸦,黑渍像糊住了思考的眼,却没人伸手拂拭;像有人刷到网络上 “吃隔夜菜会致癌” 的谣言,明明点开卫健委官网就能查到辟谣公告,却在 “大家都转我也转” 的嘀咕里点了转发,连 “多问一句‘真的吗’” 的念头都懒得升起。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智为思之本、慧为辨之基”,都成了 “耽误刷手机的负担”,连呼吸都裹着 “跟着大流过活” 的盲从,连 “抬眼扫一眼智启阁门楣上‘智慧传家’匾” 的动作,都觉得多余又麻烦,念头沉甸甸坠在心底,挪都挪不动。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发虚” 的空荡。这石板本该浸着 “智慧明晃晃” 的通透 —— 当年多少人踩着它来智启阁查农桑典籍、解算术难题,鞋底磨出的痕迹里都藏着 “求明白” 的劲儿,可此刻踩上去,却像踩在晒透的沙土上,每一步都觉得脚下没根,石面下隐隐透着空洞的滞气,像有股失智的寒流顺着石缝往上冒,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别人说啥信啥” 的漩涡。指尖轻轻蹭过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扎实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松散的糙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智意,本该转起来的脑筋,转眼就成了 “别人怎么说我怎么信” 的摆设,满场的空气闷得人胸口发堵,连风掠过都带着 “思考断了线” 的茫然,吹在脸上都觉得空落落的。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靛蓝色微光的智核轨迹,此刻像被狂风扯碎的蛛丝,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每一缕都细得发颤,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暴雨里快灭的萤火,没等凑成连贯的线条,就被无形的力散成星点,再没了往日 “思辨求真” 的通透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靛蓝色光想往一起聚 —— 或许是便利店店员看到顾客拿着过期牛奶说 “加热就能喝”,刚想从柜台下翻出《食品安全手册》解释,却在 “说了也不听” 的嘀咕里又把手册塞回去;或许是社区居民看到邻居推着购物车抢大米,刚想提醒 “超市明天还补货”,却在 “大家都抢我不抢就亏了” 的念头里也推了车加入队伍,可这刚冒头的 “智心”,转眼就被失智能量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智启阁典籍架,《智慧典籍》、演算用的老算盘、教学用的黑板擦散了一地,算盘珠子滚进石缝,黑板擦的绒布挂在断木上,连一点能拼凑的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裹着 “被误导却不自知”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智慧,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智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智核恒慧”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清明的靛蓝色 —— 像老智启阁正厅悬挂的 “智慧传家” 匾额,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通透,当年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遇事多想想”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洗不净的浅灰色滞雾,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 “智核恒慧” 裹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盲从失智” 的灰气,像被虫蛀空的智启阁木架,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智慧”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思考断了层” 的呜咽,听得人心头发紧,像有根细针在扎。

碑身爬满的 “滞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像被 “失智”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失智彻底斩断的智核脉络,断口处松散得像一捏就碎的沙土,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失智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滞膜,踩上去像踩在刚松过的土里,脚下发虚,心里发空,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因盲从吃亏”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失智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能思考的地面”,连呼吸都裹着盲从的颤抖,撞见该辨明的事时,要么别过脸假装没看见,要么跟着别人随波逐流,连 “停一下想想” 的勇气都没有。

滞膜过处,刚立好的 “智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通透。木质的牌面被染得松散,像被雨水泡软的智启阁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扭曲,没了原本的扎实;上面 “智慧”“思辨” 两个蓝漆字,此刻被浅灰色滞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蓝点,像智启阁里快灭的萤火,在风里轻轻晃着,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松散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不懂”“大家都这样” 搪塞对 “智慧”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我再想想”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主动查证”,仿佛独立思考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较真”“钻牛角尖” 的笑话,连 “遇事多问为什么” 都成了不合时宜的 “怪癖”。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智核在‘失智’—— 连里面藏着的智心,都快变成蒙尘的老算盘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滞雾,指腹还没触到松散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礼核符文,被一层靛蓝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厚布的《智慧典籍》,透着淡淡的通透,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智核纹路,却像被扯乱的蛛丝,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思辨求真”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松散的毛躁,像被 “失智” 冻僵的思考,连抬手拨一下算盘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智心,像刚用软布擦过的算盘,算珠还透着亮,就被浅灰色的失智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归位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智慧”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滞雾盖了住,像被风吹熄的萤火,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滞雾,像被 “失智”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辨明的事”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慧纹” 的智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靛蓝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智心,却总也抵不过 “失智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蒙尘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智启阁萤火,随时会被失智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通透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智启阁里,指尖拂过刚整理好的《智慧典籍》,纸页上还留着阳光晒过的温乎气,能摸到字里行间藏着的思辨温度;祖父坐在演算桌旁,手里拿着老算盘轻轻拨动,算珠碰撞的 “噼啪” 声里满是规律,嘴里说着 “智不是死记硬背‘三七二十一’,是知道‘为什么三七得二十一’;慧不是投机取巧躲难题,是遇到糊涂事能辨明白”,连教邻居家孩子解算术题时,都会先把小石子摆成堆,引导 “你看这十颗石子,分成两份,每份是不是五颗?这就是除法的意思”,从不直接给答案,心里满是对 “智慧”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合着 “让人心明眼亮”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通透,生怕惊扰了这份 “求真守慧” 的专注。

可时而又松散得像在失智的人群里 —— 看到张婶攥着一沓 “保健品能治癌症” 的宣传单,明明镇医院的医生已经跟她解释过 “这是骗局”,她却依旧把养老钱都拿出来买,还拉着李婶一起买,眼里满是 “大家都买就没错” 的盲从,连基本的 “再去医院问一次” 都不肯做,甚至会因为别人劝阻而翻脸骂 “你是不想我好”;等到最后保健品吃空了,病情却加重,她坐在医院走廊里哭,手里还攥着空药盒,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通透,仿佛 “跟着别人走,错了也不怪自己”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智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智慧” 的通透,让他守住对每一个 “该辨明的是非”“该思考的问题” 的珍视,守住心里 “慧为辨之基”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失智” 的松散,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盲从跟风” 当成 “省心”,把 “独立思考” 当成 “较真”,把 “失智” 当成 “随大流的安全”。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再查证一下”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智核失智,都把那份 “失智压制的松散”,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松散,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因盲从吃亏,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蒙尘的老算盘,再也找不回 “算得清、辨得明” 的通透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慧万维智核,重铸宇宙思辨” 泛着微弱却通透的光,像老智启阁里点亮的萤火,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失智”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盲从的智意。星轨文字在 “智核唤醒”“智心定慧”“维度求真”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盲从的街头找能 “让人心里亮堂” 的老智启阁,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智慧”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遇事多想想’的劲,就能找回失去的思辨,就能让‘独立思考’重新变成过日子的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写得清楚:“跨维度本源礼核定序后,七宇宙本源智核出现全域性失智,需激活三万零三百处‘本源智核智心节点’,修复四百七十处‘智核失智裂隙区’,培育四百七十颗‘智慧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智核定慧功德’,解锁‘本源思辨通感’能力 —— 能感知到身边人是否陷入盲从,还能传递‘辨明是非’的微弱智意;若失败,七宇宙智核将彻底失智,所有生命的智心会像蒙尘的老算盘一样,算不清是非,辨不明真假 —— 那时,没人会愿意多问一句‘为什么’,没人会传递‘怎么辨’的智慧,连‘吃生黄瓜会不会中毒’都要跟着别人信,谣言会像野草一样疯长,盲从会成过日子的常态,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跟着走、谁都不想想’的混沌场,再也寻不到一丝‘智慧传家’的通透,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失智的滞气,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智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3700 年,智核混沌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靛蓝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浸着历经世事的通透,像刻在老智启阁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失智的真诚:“智核者,宇宙之眼也,眼明则智生,眼浊则失智起 —— 智心若没了,再简单的事都会变成糊涂账,你跟着他走,他跟着你跑,连日子都过得没方向,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虚,少了份‘明明白白’的踏实,连梦都透着‘怕被人骗’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失智的闪躲,不敢面对‘该想清楚’的事。”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两百一十三岁,跟着祖父回了老家镇上的 “智启阁”。那座智启阁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盏绘着 “智慧” 图案的纱灯,灯面上画着 “孩童围着算盘演算”“老者捧着典籍讲学”“众人围着石桌辨惑” 的场景,纱面被岁月浸得发柔,灯光透出来时,连影子都带着温软;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长着几株文竹,叶片翠绿纤细,风一吹就轻轻晃,透着 “智慧如竹,虚心才能长” 的生机;智启阁的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位 “想求明白” 的人,连铜环碰撞的声响,都带着 “盼你心明眼亮” 的意。

智启阁的正厅摆着一张厚重的核桃木演算桌,桌面被无数人的手掌磨得发亮,光溜溜的能映出人影,上面铺着靛蓝色的绒布,摆放着教学与演算用的工具 —— 有一把老算盘,算珠是紫檀木的,被磨得油亮,边缘还留着祖父父亲的指痕;有一套毛笔与砚台,砚台里总盛着祖父刚磨好的墨,墨香混着纸香,闻着就让人心里静;还有一叠泛黄的演算纸,边角剪得整齐,叠得方正,每一张纸上都有祖父用铅笔写的演算步骤,旁边还标着 “这里要想明白为什么”。每一件工具旁都放着小纸条,是祖父用毛笔写的:“演算要细心,一步错了后面都错”“不懂就问不可耻,怕问才会一直糊涂”“求真最可贵,别为了省事骗自己”。

正厅的靠墙处,立着两排樟木典籍柜,柜子上的铜锁擦得发亮,打开时会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柜子里整齐地存放着《智慧典籍》和《智慧台账》—— 典籍涵盖算术、天文、农桑、医理,最早的版本能追溯到明代,书页都用棉线重新装订过,还包了书皮;台账是祖父亲手写的,记着镇上每一次难题破解与讲学活动,比如 “光绪三十三年三月初三,教孩童算术,十五人来学,最后都能算对‘九九乘法’”“民国二十一年五月初五,讨论灌溉难题,查了《农桑要术》,最后在渠边加了个水闸,省了不少水”。

厅后的小房间是 “讲学室”,摆着几张长桌与板凳,桌子腿都用布包了底,走动时不会发出响声;墙上挂着一块木牌,刻着 “思辨求真” 四个大字,是祖父父亲亲手刻的;桌角还放着几盏油灯,玻璃罩擦得透亮,夜里讲学时常被点亮,灯光昏黄却温暖,照在典籍上,连字都透着温乎气。最里面的储物间里,码着修补典籍的浆糊、装订纸张的棉线、清洁算盘的软布,还有祖父亲手做的小木尺,尺身上刻着 “智” 字,每一件都透着岁月的温度,仿佛还留着祖父的手温。

祖父是智启阁的 “智长”,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智启阁,一辈子都守着 “智为思之本、慧为辨之基” 的规矩。不管是给镇上人讲典籍、帮着解难题,还是整理那些老书,祖父都会拼尽全力 —— 每天天不亮,他就会背着布包去智启阁,先把《智慧典籍》一本本拿出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晒,怕虫蛀受潮;再用软布把算盘的算珠擦一遍,连缝隙里的灰都要抠出来,确保演算时顺畅;遇到镇上有人遇到难题,比如农忙时灌溉水流不足,祖父会把大家都请到智启阁,围着石桌坐,一起查《农桑典籍》,你说一个办法,我说一个主意,直到找到能解决的法子才散。

有次,镇上的孩子小明总学不会除法,急得坐在演算桌旁哭,眼泪滴在算盘上,把算珠都打湿了。祖父没生气,只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旁边,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石子,放在桌上:“小明你看,这十颗石子,要是分给你和你弟弟,每人能分几颗?” 小明数了数,说 “五颗”。祖父又把石子分成五份:“要是分给五个小朋友呢?” 小明说 “两颗”。祖父笑着把算盘推过去:“你看,除法就是把东西分成几份,算珠就是这些小石子,咱们慢慢拨,别急。” 小明学了一下午,终于能算对 “20÷5=4”,他举着演算纸跑回家,边跑边喊 “我会算除法啦”,后来还成了镇上算术最好的孩子,每次路过智启阁,都会进来给祖父鞠个躬。

还有一年夏天,镇上流传 “吃生黄瓜会中毒” 的谣言,大家都不敢买黄瓜,菜农们推着车在街头转悠,黄瓜都快蔫了,急得直跺脚。祖父听说后,先去镇医院找王医生确认 “洗干净的生黄瓜能不能吃”,王医生说 “没问题,就是别吃变质的”;然后他又在智启阁翻出《医理典籍》,找到 “黄瓜性凉,生食可清热” 的记载。那天下午,祖父把菜农们的黄瓜都搬到智启阁门口,烧了一锅开水,把黄瓜洗干净,自己先咬了一口:“大家看,我吃了没事,这谣言是假的。” 还把《医理典籍》翻开给大家看,最后谣言被破除,菜农们的黄瓜也卖了出去,他们还特意给祖父送了一筐最新鲜的黄瓜,说 “顾叔,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这季就白忙活了”。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祖父去智启阁,帮着整理典籍、擦拭算盘。有次,祖父教他用算盘演算乘法,陈默总记不住 “三七二十一” 的口诀,算 “3x7” 时,要么拨成 “20”,要么拨成 “22”,急得把算盘往桌上一扔,说 “太难了,我不学了”,算盘珠子滚了一地,他蹲在地上捡,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祖父没骂他,只是把珠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在他手里:“默默,学智慧哪有不难的?就像你爬树,得一步一步往上爬,要是急着往上蹿,肯定会摔下来。咱们先背‘一一得一,一二得二’,背会了再拨算盘,慢慢就会了。”

陈默跟着祖父念口诀,念错了就重来,拨算珠拨错了就重新来,练了一下午,终于能准确算出 “5x8=40”。祖父摸着他的头,笑着说 “你看,只要肯想、肯练,就没有学不会的”。那天,有位张爷爷来智启阁查《天文典籍》,想知道 “什么时候种麦子最好”,陈默帮着祖父一起找,在典籍里翻到 “秋分种麦,最宜生长” 的记载,张爷爷笑着说 “默默真是个有耐心的孩子,以后肯定能成个心明眼亮的人”,陈默心里暖融融的,第一次懂了 “把事想明白、帮人解难题” 的快乐。

还有一次,镇上的人都在传 “村口的老井里有龙王,祭拜能保平安”,大家都拿着香烛祭品去井边祭拜,连陈默的小伙伴大壮都拉着他一起去。祖父看到后,没有阻止,只是带着陈默和大壮去井边,找了根绳子,吊着水桶打了一桶水,放在石桌上:“你们看,这水里只有泥沙,没有龙王,祭拜就是求个心里安慰,要是真要保平安,得勤洗手、多锻炼,少生病才是真的。” 还从智启阁拿来《地理典籍》,翻到 “井水是地下水,不是龙王给的” 的记载,念给他们听:“遇到奇怪的说法,别跟着别人信,要自己看、自己想,才能辨明白是不是真的。” 大壮听了后,再也不去祭拜了,还告诉其他孩子 “井里没有龙王,别盲从”,后来还有几个孩子跟着大壮来智启阁,让祖父教他们 “怎么辨真假”。

有年秋天,智启阁的樟木典籍柜被虫蛀了,柜子上出现了几个小洞,里面存放的《农桑典籍》差点被虫咬。祖父发现后,赶紧把典籍都搬下来,一本本仔细检查,把有虫眼的书页用棉线修补好,然后搬到院子里晒;又去镇上买了防虫漆,给柜子刷了三遍,刷漆的时候,他蹲在地上,腰都快弯成了弓,手上沾了漆,洗了好几遍都没洗干净。那天风很大,祖父怕典籍被吹走,就用石块把书页压住,自己站在风里守着,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却依旧不肯进屋里凉快。晒完典籍,祖父又用细砂纸把柜子上的虫蛀痕迹打磨光滑,再重新刷漆,忙到天黑才完工,嘴里还念叨着 “这些典籍记着老祖宗的智慧,可不能丢了,以后大家还要靠它们解难题呢”。那天晚上,祖父的腰累得直不起来,却还惦记着智启阁,第二天一早又去检查了一遍,确认典籍都没事,才松了口气。

可后来,镇上的人觉得 “学这些老书没用,手机上啥都有”“跟着大家走省心,不用自己想”,来智启阁查典籍、学知识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人说 “智启阁就是个摆设,占着地方”。有些年轻人觉得智启阁 “老旧没用”“净讲些没人听的大道理”,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智慧典籍》从柜子里抽出来,扔在地上,用脚踩着玩,鞋印在泛黄的书页上留下黑印,他们边踩边笑 “这破书连擦屁股都嫌硬”;有人用小刀在典籍柜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还有人把算盘扔在地上,用黑板擦互相打闹,黑板擦的绒布被扯得稀烂,算盘珠子滚得满地都是,祖父看到的时候,心疼得直掉眼泪,蹲在地上捡算盘珠子的手都在抖,把珠子一颗一颗擦干净,放在掌心,像捧着宝贝一样。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智启阁的 “演算桌” 搬出去当废品卖。那桌子是祖父的父亲传下来的,核桃木材质坚硬,桌面还留着当年演算时的细微划痕,每一道划痕都藏着 “求明白” 的故事。他们用粗绳子绑着桌子,想用力拽走,绳子勒在桌子上,留下一道深痕,“咯吱咯吱” 的声响在安静的智启阁里格外刺耳,像在撕扯着智慧的念想。其中一个染着银白色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握着扳手,脸上满是不屑:“这破桌子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游戏机,谁还会来这老地方算算术啊,现在有计算器,谁还学算盘,真是老顽固。”

幸好祖父及时赶来拦着,他看到被绳子勒出深痕的桌子,手都在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们怎么忍心这么糟蹋?这桌子上的每一道划痕,都是大家思考的痕迹啊!你爷爷的爷爷,当年就是在这桌子上算出了村里灌溉渠的尺寸,让大家再也不用愁浇水;你们小时候,不也在这桌子上跟着我学过数数吗?你当时还拿着小石子,数到一百的时候,高兴得跳起来,说‘爷爷,我会数到一百了’,现在怎么就忘了?这桌子不只是个物件,它还藏着咱们的根 —— 当年没手机的时候,多少人靠着这桌子学知识、解难题,才把日子过明白;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份‘让人心里亮堂’的智慧了?你们怎么能这么糟蹋,这么不懂得珍惜‘遇事多想想’的意义?”

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年轻人愣住了,手里的扳手慢慢垂了下来。他盯着桌子上的一道浅痕,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顾爷爷,这道痕…… 是不是我小时候用铅笔算错了‘5+3’,用力划的?您当时没骂我,还说‘错了改过来就好,别灰心,下次仔细点就行’。” 祖父点了点头,眼里泛着光:“是啊,你后来还在旁边重新算了一遍,写得工工整整,说‘这次肯定对’,现在怎么就忘了?” 年轻人突然红了眼眶,赶紧解开绑在桌子上的绳子:“我怎么能忘了…… 我还在这桌子上帮您算过家里的水电费呢,您当时夸我算得准,说我‘是个能想明白事的孩子’……”

看着被糟蹋的智启阁,镇上的老人都来劝祖父:“老顾,别管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眼里只想着方便,刷手机就能知道的事,谁还来看这些老书?他们不懂‘智慧’的重要,也不懂这些老物件的好,你管不过来的,只会让自己生气,不值得。” 陈默也心疼祖父,看着他每天为了智启阁操劳,头发越来越白,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手上的老茧也越来越厚,甚至因为修复典籍柜、整理典籍,手上还添了不少小伤口,有的伤口刚结痂,又因为擦算盘被磨破,他劝道:“爷爷,要不咱们把智启阁关了吧,省得再被糟蹋,您也能好好歇歇,不用这么累,咱们在家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祖父却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坚定,他从家里拿来木料、细砂纸和新的算盘,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来智启阁 —— 蹲在典籍柜旁,用细砂纸轻轻打磨刻痕,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柜里的智慧典籍,磨完后再用木料补上缺口,手上被砂纸磨破了皮,就贴个创可贴继续干;把扔在地上的《智慧典籍》捡起来,用软布蘸着温水轻轻擦拭,擦干净后按类别放回典籍柜,放的时候还会对着典籍轻声说 “让你们受委屈了,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们,不会再让你们被欺负了”;把被刻字的典籍柜用砂纸打磨光滑,再重新刷漆,还在柜门上贴了新的纸条,是他用毛笔写的 “智慧需传承,思考不停止,别让老祖宗的智慧断了线”;把摔散的算盘重新串好,用软布反复擦拭算珠,直到算珠重新发亮,能映出人影;最后,他还在智启阁门口摆了张小桌,免费给路过的人教简单的算术和辨谣方法,有人来问 “网上说的是真的吗”,他就教 “先看来源,再找证据,最后想想合不合理”,说 “就算没人来查典籍,能让大家懂点‘遇事多想想’的道理,也值了”,像在护着一份珍贵的智心,生怕它被失智的风吹灭。

他还在智启阁门口立了块新的木牌,用毛笔写着 “思辨求真,智慧传家”,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画都透着对智启阁的珍视,墨汁是祖父特意磨的松烟墨,透着淡淡的清香,木牌的边缘还被他用砂纸打磨得光滑,生怕刮到求智的人,细节里满是用心,连木牌的高度都特意调过,让孩子也能看清上面的字。

一开始,有些年轻人还会站在旁边笑:“老顽固,这破智启阁有什么好护的?改成奶茶店多赚钱,比你守着这破地方强,学智慧又不能当饭吃,谁愿意干啊。” 甚至有人故意把祖父刚整理好的《智慧典籍》又扔在地上,还笑着说 “这些破书没人看,摆着也没用,不如烧了取暖”。祖父却不气馁,第二天依旧早早来智启阁,把典籍重新捡起来整理,他会主动凑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给年轻人讲智启阁的故事:“你们看这本《算术典籍》,当年你父亲就是靠着它学会了记账,后来开了小卖部,账目从来没错过,顾客都信他;有一年冬天,村里的水管冻住了,大家都没办法,咱们在这智启阁查典籍,找到‘用火烤水管解冻’的方法,很快就解决了问题,大家都能用上水;你们小时候,不也在这智启阁里,跟着我辨过‘吃糖会蛀牙’的说法吗?我教你们‘不是吃糖就会蛀牙,是吃完糖不刷牙才会’,你们当时听得可认真了,还说‘以后一定好好刷牙’,现在怎么就忘了‘遇事要想明白’的智慧了?要是连老祖宗留下的‘智’字都不记得,咱们还能算会思考的人吗?做人要智慧,要思辨,遇到问题多想想,看到谣言多查证,这样才能活得明白,才能让身边的人都安心。”

有次,那几个想卖桌子的年轻人又来智启阁,他们拿着撬棍,想把智启阁的木门拆下来当柴火。祖父走过去,没有骂他们,只是指着门上的铜环,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看这铜环,多少人推过它来求智,多少人推过它来辨惑 —— 有孩子推开门,来学算术,眼里满是渴望;有大人推开门,来查典籍,手里握着难题;有老人推开门,来讲故事,脸上满是怀念。当年我父亲教我当智长的时候,告诉我‘智启阁是传智的地方,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带着想明白事理的心意,不能辜负这份心意,辜负了,就是丢了智长的本分’。现在你们想把它拆了烧火,对得起那些来求智的人,对得起把这智启阁传下来的先人吗?对得起自己心里那份‘该想明白’的念头吗?”

年轻人看着祖父发红的眼眶,又低头看着门上的铜环,铜环上的铜绿泛着光,像在说着重往的智慧故事,撬棍慢慢垂了下来。其中一个穿运动服的年轻人,手指轻轻碰了碰典籍柜里的《智慧台账》,小声说:“顾爷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糟蹋智启阁,也不该跟着别人瞎信,您能教我们用算盘吗?我们也想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会‘遇事多想想’。”

祖父的眼里瞬间亮了起来,像看到了希望的光,他笑着点了点头:“好啊,只要你们愿意学,爷爷就教,用算盘不难,但要记住,算的不只是数字,是思考的方法,要想着‘每一步都要明白为什么这么算’,才能算得好,也才能学得会思考。”

第二天一早,那几个年轻人就带着工具来智启阁,有的帮着打扫卫生,把地上的灰尘扫干净,把窗户擦得透亮;有的帮着整理典籍,把典籍按类别放好,还学着祖父的样子,用软布擦拭书页;有的跟着祖父学用算盘。祖父从最简单的拨珠姿势教起,握着年轻人的手:“右手拇指拨下珠向上,食指拨下珠向下,中指拨上珠,要轻,别把算珠碰掉了;算加法时,要从右往左算,满五进一,满十进十,就像把东西分成堆,够一堆就往前进,思考也一样,要一步一步来,不能着急,着急就会错。”

教他们辨谣时,祖父还会拿网络上的谣言当例子:“看到‘吃某某能治百病’的说法,先查来源,是不是官方媒体说的?再看证据,有没有医院的报告?最后问自己,要是真能治百病,医院为什么还要开那么多药?辨明是非就是靠这样的思考,不能跟着别人走,别人说啥就是啥,那样很容易被骗。” 一开始,年轻人总拨错算珠,辨谣时也差点信了 “某品牌奶粉有问题” 的谣言,想转发,祖父赶紧拦住,教他们查市场监管局的公告,确认是谣言后,他们才明白 “原来查一下这么简单”。想放弃的时候,祖父就拿自己辨惑的事给他们看:“爷爷当年破‘黄瓜中毒’的谣言,查了三天典籍,问了两个医生,才敢确定是假的,求智就是靠耐心,有耐心才能找到真相,才能想明白事。”

慢慢的,年轻人越来越懂智慧的意义,有的开始主动查证网络谣言,看到奇怪的说法,会先去官方网站查;有的遇到问题不再盲从,会自己先想想 “为什么”;那个染着银白色头发的年轻人,有次看到邻居在传 “某品牌奶粉有问题”,他先查了市场监管局的公告,发现是谣言,然后告诉邻居 “别信,官方已经辟谣了,我给你们看公告”,邻居们都夸他 “懂道理,会思考,比我们这些老人还明白”。年轻人来智启阁给祖父报喜,笑着说 “顾爷爷,原来思考这么有意思,找到真相的时候,比玩游戏赢了还开心,心里也踏实”。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来智启阁打闹了,反而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来智启阁帮忙,有的学算盘、查典籍,有的帮着组织讲学、破解难题,有的甚至发起 “智慧日” 活动,每周组织大家一起学知识、辨谣言,还把《智慧典籍》里的有用内容,抄在小册子里,分发给镇上的人。智启阁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 拨算盘的 “噼啪” 声、翻典籍的沙沙声、讨论问题的话语每天都能听到,像在诉说着 “智慧” 的通透,连空气里都带着 “心明眼亮” 的劲儿。

有次,陈默看着祖父在智启阁给一群孩子教辨谣方法,阳光透过智启阁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像给祖父镀了层金光,祖父的手虽然满是老茧,却灵活地拿着《智慧典籍》,给孩子们讲 “怎么查官方信息”“怎么看证据”,每一个表情都透着耐心,脸上带着专注的笑。陈默忍不住问:“爷爷,您守着这智启阁这么多年,累吗?有时候没人来,您不觉得孤单吗?”

祖父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孩子们眼里的渴望,眼里满是温柔:“默默,累是累,但不孤单。这智启阁里藏着咱们的根,藏着老祖宗的‘智慧’,藏着很多人的思考 —— 有求智者在这里懂了事理,不再盲从;有盲从者在这里找回方向,学会辨明;有孩子在这里学会思考,心里亮堂,这些都是值得的。做任何事都不能怕累,不能怕孤单,只要守住智心,守住对‘让人明白’的坚守,就会有意义。就像这算盘,拨的时候要用心,算完后要验证,可看到别人因为这道算术题懂了思考方法,就觉得对得起这份付出;就像咱们的人生,思考的时候难,求真的时候要付出,可看到自己因为智慧活得明白,不被人骗,不让人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顿了顿,又说:“这智核就是咱们心里的‘智启阁’,要是智核失智了,咱们就像没了典籍的智启阁,浑浑噩噩,没了方向,日子过得没明白。咱们要守住这份‘智慧’,像守住这智启阁一样,守住心里的‘通透’,才能活得清醒,活得有价值,才能让身边的人都跟着明白,不被失智的风吹糊涂。”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教他用算盘时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 —— 带着点算珠的微凉,还裹着核桃木演算桌的温润,暖得人心里踏实,却又透着一股 “要想明白” 的力量。陈默用力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的手,那双手上还沾着典籍的纸灰和算盘的木粉,却能把最纯粹的 “智心”,稳稳递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像老智启阁里的萤火,历经岁月,依旧透着 “思辨求真” 的通透,亮得让人心里安稳。

“智核定慧指数,只剩 0.01% 了!” 林薇的声音里裹着哭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着控制台的屏幕,指尖死死抠着控制台边缘,指节泛白,屏幕反光里能看到她通红的眼眶,连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你们看,贯穿七宇宙的靛蓝色智核线,有五分之四都变成了浅灰色,像被失智能量彻底染透,连一丝靛蓝色的光都看不见了;四百七十处失智裂隙区里,浅灰色的失智能量像滞雾一样飘着,把原本该充满思辨的区域,都裹成了‘人人盲从’的模样,里面的人连‘查下官方信息都懒得做’,连‘基本的是非都辨不明’,总想着‘别人都信我也信’‘跟着走不费劲’;虚拟沙盘里的‘智心模型’,都快被滞雾盖满了 —— 原本‘智长’传智的智心光带,断了九成九,剩下的那一点点光,也在慢慢变灰;‘路人’思辨求真的智核标记,变成了透明的虚影,风一吹就散,连轮廓都留不住,好像从来没存在过;最吓人的是‘普通人’智慧的靛蓝色光,外面都裹着一层失智能量形成的滞膜,滞膜上还在冒滞气,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失智,再也透不出一点通透!”

林薇快速调出地球平行维度的实时画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得飞快,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哽咽:“高危节点在第四百八十星系的智核智启阁境,那里的亿万年智核《智慧典籍》,99.9% 都被滞雾裹着,用手一碰,就透着‘失智’的松散感,像摸了块蒙尘的沙土,指尖能感受到那种盲从的恶心,稍微靠近就觉得心里发慌,能把人的心都揪紧;地球这边更糟,昨天监测到‘失智闹剧’—— 有群老人因为相信‘某保健品能治癌症’,花光了一辈子的积蓄购买,最后患者病情恶化,躺在医院里,才知道自己被骗了,他们的子女在走廊里哭,说‘早就劝过他们,可他们就是不信’;还有‘思考缺失’—— 小区里的业主群里,有人传‘物业要涨物业费跑路’,大家连问都没问物业,就一起去物业办公室闹事,砸了桌子,骂了工作人员,最后才知道是有人故意造谣,闹了个大笑话,还得给物业赔损失;社区里的‘智启角’,以前每到周末,都会有人来这里查资料、学知识,现在桌子上积了厚厚的灰,学习工具都生了锈,墙上‘思辨求真,智慧传家’的标语,被人用喷漆涂成了搞笑的漫画,画着一群人闭着眼睛跟着前面的人走,连方向都不看,像一道刺眼的伤疤,没人愿意再提‘智慧’‘思辨’这些词,好像心怀思考,就是件老土的事,会被人笑话‘太较真’‘不合群’。”

陈默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握紧了掌心里的智核符文,祖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来:“智启阁的烛火不能灭,心里智慧的通透也不能灭,再难,也不能丢了‘想明白’的劲。”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声音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别慌,咱们还有时间,只要咱们坚持下去,激活所有智心节点,修复裂隙,就能重新唤醒智核的思辨。爷爷教会我,再浓的滞雾,只要用智心去散,总能通透;再深的失智,只要用‘遇事多想想’的劲去破,总能求真。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像守护智启阁一样,一点点修复智核,守住这份‘思辨求真’的信念,不能让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断了线,不能让宇宙变成‘人人盲从’的混沌场。”

说着,他打开怀表,把智核符文放在表盘中央,符文的靛蓝色光与表盘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像一缕通透的智意,慢慢扩散开来,连空气里的滞气都好像被驱散了几分。陈默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难,失智能量还在蔓延,智心节点还等着激活,可他不怕 —— 就像祖父守着智启阁一样,他会守着这份智核,守住宇宙的 “智慧”,因为他相信,只要不遗忘 “遇事多想想” 的智心,就一定能看到 “智慧传家” 重新绽放光芒的那一刻 —— 那时,老智启阁的纱灯会永远明亮,每一个人都会独立思考,每一份是非都能辨明,每个角落都能充满 “我再想想” 的清醒,再也没人会被谣言骗,再也没人会跟着盲从,大家都能活得明明白白,心里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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