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一个来自西赵河村清真寺的回族阿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这位回族阿訇身着传统的回族服饰,头戴白色的帽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说道:“几个年轻人,你们赶紧走吧!刚才那几个小混混只是眼线而已,等一会儿就有厉害的修行者来了!最近一个月,我们西赵河村完全被隔离了,任何人无法外出啊!金家怕村里的人出去上访,雇佣了好多厉害的修行者!就连村里的孩子们上学都受到了影响啊!”
这个回族阿訇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焦虑,让我们更加对这个村庄的遭遇感到同情。
“是啊!几位年轻人,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肯定是金家安排的爪牙啊!他妈的,杀人了还不让申冤了,还有天理吗?”人群中,一个老太太气愤地骂道。
这个老太太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对这种不公的事情感到极度的愤怒。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阵炸雷般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
我们转头望去,只见几辆黑色的越野车正朝这里疾驰而来。
西赵河村的村民们一看到这些车辆,顿时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纷纷跑回了自家的房子里,紧闭门窗,似乎对这些不速之客充满了恐惧。
没过多久,那几辆越野车就开到了我们面前,车轮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车门缓缓打开,从车里下来了二十几个人。
这些人中,有八九个身着道袍的道士,他们手持法剑剑,面容冷峻;有五六个身披袈裟的和尚,他们手中皆执有铜棍,个个凶芒毕露;还有三四个儒生打扮的人,他们手拿羽扇,戒尺等法器,个个装逼范的样子,看起来跟孔凡华一个屌模样;其余的人则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一些散修。
其中一个中年道士怒目圆睁的说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你们利用邪术驱使动物们将我们的人咬伤的!你们这几个邪修。本道长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一下你们几人!”
这时,我走上前去,厉声道:“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谈什么替天行道?你们根本就是在助纣为虐!看看你们那被蒙蔽的狗眼,简直就是对修道之人的一种亵渎!你们对得起三清祖师吗?”
就在这时,一个武僧模样的和尚走了过来,他凶神恶煞地说道:“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最好赶紧滚开!否则,等会儿我们的少林铜棍阵可不会留情,到时候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郭中沈闻言,则是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嘲讽道:“哈哈!就凭你们这所谓的少林铜棍阵?我看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呢!你可知道少林寺的释延觉、释小虎、释小豹还有释小彪那四个花和尚?他们都已经被我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那个和尚听到郭中沈的这番言语,脸色瞬间变的阴晴不定,他惊愕地问道:“什么?难道就是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伤了我的释延觉师叔和其他几位师弟的?别开玩笑了!我师叔和师弟们的修为可是相当的高强,就凭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几个花和尚已经被抓进了749局,他们这辈子能不能出来,可就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咯!嘿嘿!”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言语之中尽是对那几个花和尚的轻蔑之色。
这时,那位中年道士突然插话道:“释延庆大师,这几个毛头小子就交给我们茅山宗吧!这小子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骂我们是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今天我定要让他知道我们茅山宗的厉害,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话刚落音,那位中年道士便怒不可遏地抽出了背后的那把法剑,只见剑身闪烁着寒光,隐隐有符文流转。他手持法剑,快速朝我冲杀了过来,一副要将我置于死地的节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迅速朝一侧躲闪开来,快速从乾坤八宝葫中取出了众人的法器,然后分发给了每个人。
众人接过法器后,纷纷严阵以待。
紧接着,我施展驭物术,只见我的斩妖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悬浮在我的头顶上方,“嗡嗡”作响,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位中年道士以及其他旁观者见到这一幕,一时都被惊得目瞪口呆,满脸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还有如此手段,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懋鑫师叔,这小子竟然会驾驭飞剑,咱们茅山宗也只有杨掌教还有龙云长老才会驾驭飞剑啊,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会驾驭飞剑呢!”一个小道士满脸惊愕地惊呼道。
然而,就在这个小道士的话音未落之时,孔凡华、郭中沈以及杨园三人也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法器悬浮在了头顶。刹那间,只见这些刀剑都发出了“嗡嗡”的颤抖之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那位道号懋鑫的茅山道士惊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刚才还一脸嚣张气焰的他,此刻却突然变得有些害怕起来,他结巴地说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说道:“你这牛鼻子,是不是怕了?怎么不进攻了?是不是被下破了胆了!嘿嘿!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想必你应该认识?”
懋鑫道长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问道:“你要打听谁?”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要打听的人名叫赵长生,他曾经在茅山鬼门宗学艺两年。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他呢?”
懋鑫道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你说的赵长生,是不是鲁地天南城南山道观的?”
我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