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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扬州城上空的薄雾,洒向这座繁华富庶的江南名城时,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深宅大院.

“听说了吗?曹家!曹家昨晚被抄了!”

“什么?哪个曹家?四海通的曹家?”

“除了他家还有哪个曹家,我的老天爷啊,是巡盐御史林大人亲自带兵去的,听说奉的是秦王殿下的令旨。”

“真的假的?曹家可是咱们扬州城的这个啊。”有人竖起大拇指,满脸难以置信,“他们家掌控着运河漕运,手眼通天,连知府大人都要给几分面子!怎么说抄就抄了?”

“千真万确!我有个远房表侄在衙门当差,天没亮就跟着去维持秩序了,曹府那叫一个惨啊,大门都被撞碎了,里面……里面简直是修罗场,满地都是血,听说曹家养的那些打手死士,全被砍瓜切菜一样给宰了。”

“嘶——!秦王殿下……这也太狠了吧!”

“狠?你是不知道曹家干了多少缺德事!私贩官盐,强占民女,放印子钱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林大人当众宣读了曹家罪状,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可……可这也太快了!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所以说,这位秦王殿下是真正的杀伐果断!看来,这扬州城的天,真的要变了!”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无数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普通百姓多是拍手称快,曹家平日横行霸道,积怨已久,而更多的富商巨贾、世家子弟,则是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曹家,那可是扬州乃至江南都排得上号的豪强,盘踞漕运数十年,势力根深蒂固,与各级官员往来密切,背后据说还有京城大佬的影子。

这样的庞然大物,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被那位刚刚驾临扬州没几天的秦王,以雷霆万钧之势连根拔起,满门锁拿。

这传递出的信号,再清晰不过了,秦王李长空,这位以军功封王、执掌重兵的煞神,此番南下,绝不仅仅是协助林如海整顿盐务那么简单,他是要借着盐务的由头,对整个江南的旧有势力格局,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血洗。

一时间,扬州城内往日里车水马龙的各大世家府邸,纷纷大门紧闭,门可罗雀,往日趾高气扬的世家子弟们也销声匿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为下一个曹家,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氛,笼罩了整个城市。

与城中的喧嚣恐慌相比,位于扬州城西、占地广阔的谢府,此刻却是一片死寂,府内下人行走间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府邸最深处的密室之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三张神色各异、却同样难看到极点的脸。

谢家家主谢观澜,一身深紫色锦袍,原本保养得宜、显得儒雅从容的面容,此刻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眼袋深重,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夜未眠,他坐在主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程家家主程金铨,则是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他身材微胖,穿着富贵的员外服,此刻却满头大汗,不停地用丝绸手帕擦拭着额头和脖颈的油汗,脸色惨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坐立不安,他几乎是天刚蒙蒙亮,就一路小跑着冲进了谢府,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

相比之下,苏家家主苏文远的神色要镇定许多。他穿着一身藏青色常服,面容沉稳,虽也眉头微蹙,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忧虑,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清明,甚至隐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他是接到谢观澜的紧急传讯后,不疾不徐地赶来的。

密室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还是谢观澜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疲惫与惊怒:“昨夜……曹家完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程金铨和苏文远,“我们派去林府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至少桑木公和赵无影都没回来。”

程金铨闻言,身体猛地一哆嗦,手中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我…铁剑门传来消息,韩冷老爷子……也没……没消息……”

苏文远适时地露出凝重之色,沉声道:“罗烈……同样音讯全无。”

“五大先天高手!”谢观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跳,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与一丝……恐惧,“足足五位成名多年的先天高手!联手行动,竟然……竟然全军覆没?!连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那李长空……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这五大高手,是他们苦心经营多年才网络到的顶尖力量,是他们四大家族暗中称霸江南的重要依仗之一,尤其是桑木公和韩冷,一个用毒诡秘,一个剑术超群,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五人联手,在他看来,就算刺杀宗师不成,至少也能制造巨大混乱,甚至重伤李长空,为他们争取到宝贵的应对时间。

可现实却如此残酷,五人如同泥牛入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林府那边,除了凌晨时分传出曹家被抄的惊天消息外,关于昨夜刺杀的风声,竟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这说明什么?说明刺杀行动可能从一开始就暴露了,甚至可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碾碎了。

这种未知的、绝对的实力差距,让谢观澜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曹家被抄,林如海手持秦王令,罪证确凿。”谢观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眼前的绝境,“谁能保证,秦王手中没有我们三家的罪证?盐务上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谁家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如今曹家已倒,下一个会轮到谁?”

他看向程金铨和苏文远,语气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萧索:“如今,我们三家,恐怕都已上了秦王的生死簿,是坐以待毙,还是……各自寻找出路吧。”

这话一出,程金铨彻底崩溃了!

“出路?哪还有出路啊谢兄!”程金铨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到谢观澜面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了,一把抓住谢观澜的衣袖,涕泪横流地哭求道:“谢兄!谢大哥!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们程家……我们程家能有今天,全靠您谢家提携。”

“这些年,我们程家为您谢家鞍前马后,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可都是我们程家出手办的啊,现在曹家没了,您要是再不管我们程家,我们……我们就全完了,秦王要是查起来,我们程家犯的事,可比曹家要严重得多啊,那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

他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充满了绝望和歇斯底里,程家本是小商起家,后来靠着巴结上谢家,才迅速崛起,但崛起的过程,充满了血腥和肮脏。

许多谢家不便直接出手的阴暗勾当,比如暗中打压竞争对手、灭口知情者、甚至与海外倭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都是由程家和谢家支脉经手操办,可以说,程家就是谢家藏在阴影里的手套,掌握了太多谢家的核心秘密。

程金铨深知,一旦程家倒下,谢家为了自保,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所有脏水都泼到程家头上,甚至可能……杀他灭口,他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紧紧抱住谢观澜的大腿,祈求谢家能看在往日“情分”和那些共同秘密的份上,拉程家一把。

谢观澜被程金铨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弄得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杀意,这个蠢货!竟然当着苏文远的面,把这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几乎挑明了,他连忙用眼神严厉地制止程金铨,示意他苏文远还在场。

程金铨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了,连忙松开手,讪讪地后退两步,但脸上依旧写满了哀求与恐惧,眼巴巴地看着谢观澜。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文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适时地露出几分“惊讶”和“了然”的神情,随即又迅速收敛,化为深深的“忧虑”。他站起身,对着谢观澜拱了拱手,语气沉重地说道:“谢兄,程兄,此事关系重大,需从长计议,我苏家军中还有些事务急需处理,暂且告退,若有任何消息,还望谢兄及时告知。”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自己不便久留的态度,又留下了合作的余地。

谢观澜正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点头:“苏兄请便,此事……容后再议。”

苏文远再次拱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神色各异的谢观澜和程金铨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密室。

密室门刚一关上,谢观澜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程金铨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程金铨打得一个趔趄,胖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蠢货!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谢观澜指着程金铨的鼻子,压低声音怒骂道,气得浑身发抖,“那些事情是能当着苏文远的面说的吗?!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是不是?!苏文远是什么人?军伍出身,心思缜密,你刚才那番话,等于把刀把子递到了他手里,万一他转头就去向秦王告密,你我还有活路吗?!”

程金铨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又惊又怕,却也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嗫嚅道:“我……我是一时情急……谢兄,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啊……”

谢观澜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子,胸中怒火更盛,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杀人的冲动,颓然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密室中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程金铨粗重的喘息声和谢观澜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

良久,谢观澜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沙哑:“事到如今,骂你也无用了。秦王势大,江南已无我等立锥之地,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

程金铨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什么路?”

谢观澜目光幽深,缓缓吐出两个字:“倭国。”

“倭国?”程金铨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要……去倭国?”

“不错。”谢观澜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们在江南做的那些事,私贩官盐、买卖人口、勾结倭寇、操控江南大营吃空饷、甚至暗中贩卖军械给海外……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抄家灭族、十恶不赦的大罪?”

“以前有京中的关系网罩着,还能逍遥法外,可现在,秦王摆明了是要铁腕肃清,连曹家都说灭就灭,还会在乎我们那点关系?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他顿了顿,继续道:“倭国那边,我们已经通过那个被逐的支脉,建立了一些联系,那边诸侯混战,正需要钱粮和武器,我们带上这些年积累的财富,去投靠一方大名,未必不能重新打下一片基业,总好过在这里,等着被押赴刑场,人头落地!”

程金铨听得目瞪口呆,脸色变幻不定,抛弃在江南经营数十年的庞大家业,远遁海外,去一个语言不通、环境陌生的蛮夷之地?这代价实在太大了,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但是,一想到秦王的雷霆手段,想到那些足以让程家满门抄斩的罪证……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留下,绝对是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很惨。

权衡利弊,挣扎了许久,程金铨终于颓然低下头,声音干涩地说道:“……走。我……我跟你一起走。”

说出这句话,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知道,这一走,程家数代积累的财富和地位,都将烟消云散。

谢观澜见他同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狠厉,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他拍了拍程金铨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一些:“放心,只要我们人在,钱财还在,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当务之急,是立刻秘密准备,转移能带走的金银细软,安排好船只,越快越好,必须在秦王对我们动手之前,离开大周。”

“我……我明白。”程金铨有气无力地应道。

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密谋,在绝望与不甘中,悄然定下。

林府后院

与谢府密室的阴霾密布相比,林府的后院,却是另一番光景。

晨光熹微,庭院中的花草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林黛玉穿着一身利落的浅紫色劲装,将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少了几分往日的柔弱,多了几分英气,她手持一柄银光闪闪的细剑,正在院中演练《玉女剑法》。

经过昨夜的惊险和体内元气自行运转一夜的滋养,她的气色越发红润健康,眸光流转间,灵气逼人,一套剑法施展开来,虽不及燕云那般纯熟凌厉,却已然有模有样,身法轻盈灵动,剑招衔接流畅,隐隐透出一股独特的韵味。

尤其是她将自身那股阴柔纯净的先天元气融入剑招之中,使得剑光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更添几分威力。

李长空负手立于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练剑,他今日未穿亲王常服,只是一身简单的玄色布衣,却依旧难掩其挺拔如松的身姿和那份渊渟岳峙的气度,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如同最苛刻的导师,捕捉着林黛玉剑招中的每一个细微瑕疵。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林黛玉收剑而立,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因运动而泛起健康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更显娇艳动人,她转过头,带着一丝期待和些许紧张,望向李长空:“殿下,我练得如何?”

李长空走上前,目光落在她握剑的手上,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手腕再下沉三分,出剑时肩肘需放松,力从地起,贯于腰,达于臂,最终聚于剑尖。你方才第三式‘回风拂柳’,转身时重心略有不稳,导致剑尖飘忽;第七式‘素女投梭’,内力灌注稍显急躁,未能做到圆转如意。”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托住林黛玉握剑的右手手腕,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林黛玉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脸颊不由得又红了几分,心跳也微微加速,但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从地按照他的指引调整姿势,她发现,经过他这看似微小的调整,整个发力感觉瞬间顺畅了许多。

“还有,”李长空松开手,退后一步,示意她再演练一遍刚才有问题的招式,“剑意重于剑招,玉女剑法的精髓在于‘灵’与‘巧’,在于以柔克刚。你体内元气阴柔纯净,与此剑法天然契合,不要刻意追求招式的完美,而要用心去感受元气在剑招中的流转,做到意与剑合。”

林黛玉聪慧绝顶,闻言若有所思,闭上眼静静感悟了片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光更加清澈明亮,她重新起手,将李长空指出的那几式再次演练。

这一次,她的动作明显更加流畅自然,身随剑走,剑随身转,那股阴柔的元气如同涓涓细流,自然而然地附着于剑锋之上,使得剑光愈发清冷灵动,仿佛真的有了生命一般。

尤其是那招“回风拂柳”,转身之际裙裾飞扬,剑光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姿态优美至极,却又暗藏锋芒。

李长空看在眼里,眼中不禁掠过一丝赞赏之色,他微微颔首,难得地开口夸赞道:“很好。举一反三,悟性极高。林姑娘,你的武学天赋,实乃本王生平罕见。”

他这话并非虚言。林黛玉的进步速度,确实超乎他的预料,昨日才初涉武道,今日便能将一门精妙剑法演练到如此程度,并且能迅速理解并改正错误,这份悟性,放眼整个天下,也绝对是顶尖之列,若非她此前因先天不足体弱多病,耽误了最佳的习武年龄,恐怕其成就绝不止于此。

听到李长空如此直接的夸赞,林黛玉先是一怔,随即嫣然一笑,如同春花绽放,明媚不可方物,能得到这位眼高于顶、实力通天的秦王殿下如此评价,她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她收起长剑,走到李长空身边,仰起脸看着他,巧笑倩兮:“真的吗?殿下可莫要哄我。”

此时的她,少了平日那份敏感多思的忧郁,多了几分少女的娇憨与灵动,在晨光映照下,美得令人心醉。

李长空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颜,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极淡却真实的弧度:“本王从不妄言。”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之前体质孱弱,限制了天赋的发挥。如今先天元气补足,如同璞玉初琢,光华自现,假以时日,勤加修炼,未必不能在此道上有所成就。”

林黛玉闻言,心中更是欣喜。身体的轻盈与健康,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活力,而这种力量感,正是她过去十几年病弱生涯中最渴望而不可得的。

她下意识地又向李长空靠近了一小步,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那种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舒适的气息。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待在他身边,不仅仅是因为他传授她武功,保护她的安全,更因为在他身边,那种源自炼气诀共鸣而产生的奇异亲近感,让她感到莫名的踏实和温暖,仿佛只要他在,所有的风雨和危险,都会被他那宽阔的肩膀挡在外面。

“嗯!”林黛玉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努力修炼的,绝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李长空眼中笑意更深。或许,将这朵原本注定在风雨中凋零的娇花,引入武道,赋予她保护自己的力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晨光温柔,庭院静谧,剑影已收,只剩下男女并肩而立的和谐身影。前夜的杀戮与阴谋,仿佛都被隔绝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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