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六。
帕罗奥图的别墅,主卧室内,一片宁静。
林风醒来时,右边的索菲亚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他身侧,金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左侧的夏小雨呼吸均匀。
林风轻轻起身,没有惊动她们。
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修剪整齐的草坪和游泳池泛起的粼粼波光。
这时,手机响起,是大卫·威尔逊。
“林先生,早上好。希望没有打扰您休息。”威尔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专业,“和约翰逊参议员那边已经敲定了,今天上午十点,圆石滩高尔夫球场。您看可以吗?”
“没问题。”林风回答。
“好的。另外,关于陪同人员......”威尔逊稍微犹豫了一下,“按照这边的习惯,这种层次的会面,通常......嗯,会比较简洁。”
“约翰逊参议员可能会带他的竞选经理或立法助理。我们这边,如果您觉得合适,索菲亚女士作为公司cEo陪同,会显得非常专业和得体。”
林风立刻明白了威尔逊的委婉提醒。
在尤国政商界的传统场合,尤其是高尔夫这种被视为“绅士运动”的地方,带着多位亲密女伴出现,确实会影响形象,显得轻浮甚至不尊重。
他需要展示的是可靠合作伙伴的形象,而不是花花公子的做派。
“明白。就我和索菲亚出席。”林风从善如流。
“太好了。那我一会儿把详细地址和安排发到您手机。期待今天能有好的交流。”
挂断电话,林风回到床边。两女其实都已经醒了,只是赖着没起。他简单说了上午的安排。
夏小雨体贴地说:“风哥你去忙正事,我正好去逛逛斯坦福购物中心,去采购点生活用品,顺便处理一下国内传过来的文件。”
索菲亚则坐起身,脸上带着工作时的神采:“我需要准备一下和约翰逊参议员会谈的要点。这是个关键人物。”她很清楚自己的角色。
上午十点,圆石滩高尔夫球场。
碧蓝的天空下是蜿蜒起伏的果岭,远处是壮丽的太平洋海岸线。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海风的味道。林风穿着合身的白色高尔夫球衫和灰色长裤,显得挺拔利落。
索菲亚则是一身专业的运动裙装,优雅干练,她主要负责记录谈话要点和适时补充公司信息。
大卫·威尔逊和麦克·约翰逊参议员已经在了。
参议员迈克尔·“麦克”·约翰逊,今年58岁。
外貌是典型的加州阳光形象。身高约185cm,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没有太多政客常见的肚腩,这得益于他长期坚持打高尔夫和冲浪。
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银灰色,短发,显得很精神。脸庞因为常年在加州生活而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眼角有深刻的笑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更有活力。
他喜欢穿颜色鲜艳的高尔夫球衫,搭配白色的高尔夫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开朗、自信。
他是民主党籍,代表加利福尼亚州,是参议院商业、科学和运输委员会的重要成员,也是硅谷在国会山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
政治理念上属于温和自由派,大力支持清洁能源、高科技产业移民、基础科研投入。
他与威廉·阿什福德参议员属于党内同盟,但更专注于加州本地的经济利益。为人精明务实,深谙政治交易之道。
约翰逊参议员精神矍铄,看到林风,他露出热情的笑容,主动伸出手:
“哈!你就是布鲁斯·林!终于见到真人了,年轻人,你的《2075》让我这个老家伙都看得热血沸腾!”
“约翰逊参议员,久仰大名。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林风与他握手,力道沉稳。
寒暄过后,比赛开始。
威尔逊和约翰逊一组,林风和索菲亚一组。
前几洞,话题主要是闲聊,关于加州的天气、高尔夫球的技巧、圆石滩的历史。
林风看似随意地挥杆,但每一杆都精准得不可思议。
凯特信任度100,系统给的奖励是“精通级高尔夫技能”,果真派上了用场。
他动作流畅标准,开球又远又直,铁杆精准,推杆稳定。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约翰逊,也忍不住频频称赞:
“哇哦!布鲁斯,你这水平可不像个业余爱好者!这挥杆姿势,比很多职业选手都标准!”
林风谦逊地笑笑:“只是运气好,参议员。可能是加州的阳光给了我力量。”
随着比赛的进行,话题逐渐深入。
在第五洞的开球台上,等待间隙,约翰逊参议员看着远处的海景,似是不经意地说:
“布鲁斯,你知道,加州,尤其是硅谷,是全球创新的心脏。我们欢迎像‘洞察未来’这样真正有技术的公司来这里发展,这能创造就业,推动进步。”
“这正是我看重加州的原因,参议员。”林风一边用毛巾擦拭球杆,一边回应,“我们认为AI技术应该造福全人类,而硅谷是实现这一愿景的最佳平台。”
“说得很好。”约翰逊点点头,话锋微转,“不过,华盛顿那边......有时候会比较复杂。有些来自其他州的声音,可能不太理解创新的真正含义,更喜欢用旧眼光看问题。”
他显然是在暗示范登堡等人对林风的打压。
林风心领神会,他打出一记漂亮的远距离开球后,边走边说:
“任何新技术的发展都会伴随争议和误解。我们坚信,透明和沟通是消除误解的最好方式。我们愿意接受合理的监管,但反对基于不实信息的恶意阻挠。”
索菲亚适时地补充道:“参议员,我们公司一直致力于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我们的技术白皮书是完全公开的。我们相信,公平的竞争环境对所有人都好。”
约翰逊看了索菲亚一眼,赞赏地点点头:“索菲亚女士说得对。公平竞争是关键。”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林风,语气变得更为直接,“布鲁斯,加州需要像你这样的创新者。但你在华盛顿也需要朋友。有些时候,光有技术是不够的,你需要有人帮你解释,帮你打通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