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正厅,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棂,照在案上的圣旨和民生报表上。沈毅身着铠甲,风尘仆仆地站在厅中,铠甲上还沾着边境的尘土,却依旧身姿挺拔,眼神锐利 —— 他是接到西夏主力进攻延州的消息,特意赶回汴京请求援军,顺便看望女儿。
沈清晏穿着件石青色蹙金绣兰草纹的襦裙,腰间系着龙纹玉佩和狼头令牌,墨发梳成规整的发髻,插着墨玉簪和珍珠步摇,清冷中带着几分端庄。她站在沈毅面前,手里拿着 “延州支援方案” 和民生报表,眼神平静地看着父亲,等待他的评判。
赵珩穿着朝服,站在一侧,神色温润却带着坚定 —— 他刚从皇宫回来,正为保守派弹劾沈清晏的事据理力争。厅外的石榴树开满了红花,花瓣落在青石板上,添了几分生机,却掩不住厅内凝重的氛围。
沈毅拿起民生报表,仔细翻看,上面记录着清晏阁成立以来的成果:平抑粮价 12 次、帮助织布户 50 家、抓获西夏奸细 32 人、稳定汴京秩序…… 他的眼神从锐利渐渐变得温和,甚至带着几分欣慰。
“清晏,这都是你做的?” 沈毅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难掩激动 ——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能在他戍边期间,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女儿和盟友们一起做的。” 沈清晏语气平静,“父亲,延州的军粮补给方案我已做好,军粮能按时送达;守城工具也已运往延州,女儿能做的,都做了。”
沈毅点了点头,又看向赵珩:“殿下,多谢你对清晏的支持。保守派的弹劾,老夫会亲自去朝堂反驳 —— 清晏的功绩,有目共睹,岂是几句‘违逆祖制’就能抹杀的?”
“沈将军不必多言,孤已奏请陛下,不仅不会罢免沈小姐的职务,还会晋升她为‘边境民生经略使’,让她协助孤处理边境民生事务。” 赵珩语气坚定,“陛下也认为,沈小姐的民生理念,能稳定边境民心,助力抗敌。”
沈清晏愣了愣,没想到陛下会如此信任她。沈毅拍了拍她的肩:“女儿,你做得很好,没有辜负你母亲的期望,也没有给沈家丢脸。” 他从袖袋里拿出半块兵符,递给她,“这是另一半兵符,你母亲当年说,等你能独当一面时,就交给你 —— 现在,你配得上它了。”
沈清晏接过兵符,与自己手里的半块拼合在一起,严丝合缝,青铜的触感带着历史的厚重。她眼眶微红,这是父亲和母亲的认可,也是她在这个时代立足的底气。
“父亲,女儿会守住汴京,也会支援延州,等您和殿下击退西夏主力,回来共享太平。” 沈清晏的语气带着坚定,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泪光。
赵珩看着她,眼神温润而深情:“清晏,孤在延州等你。等击退西夏,孤就向陛下请旨,求娶你 —— 孤知道,你志在民生和家国,孤会陪你一起,实现你的理想。”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表白,沈清晏的脸颊瞬间泛红,低下头,轻声道:“殿下,等击退西夏再说吧。” 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沈毅看着两人,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 他看得出来,赵珩是真心对清晏好,也只有赵珩,能配得上他的女儿。
就在这时,信使快马赶来,递上一封军报:“将军、殿下、沈小姐,西夏主力已包围延州,攻城甚急,沈将军的副将请求援军尽快出发!”
沈毅和赵珩对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凝重。“孤这就率军出发!” 赵珩转身,看向沈清晏,“汴京和边境的民生,就拜托你了。”
“殿下放心。” 沈清晏点头,“我会管好清晏阁,确保军粮补给,稳定后方,等你凯旋。”
赵珩率军离开汴京后,沈清晏立刻投入到后方支援工作中。她按现代 “项目管理” 思路,将支援工作拆分为 “军粮补给、物资运输、民生稳定、情报收集” 四个模块,每个模块设负责人,每日汇报进度,确保高效运转。
清晏阁成为了支援延州的核心枢纽,商户联盟负责运输军粮和物资,织布合作社赶制军服,百姓们自愿捐赠粮食和钱财,汴京上下一心,支援前线。沈清晏每日在清晏阁处理事务,深夜还要整理情报,传递给延州的沈毅和赵珩,她的清冷和坚韧,成为了汴京百姓的主心骨。
一周后,延州传来捷报:赵珩率军赶到,与沈毅内外夹击,击退了西夏主力,西夏军队伤亡惨重,退回边境。沈清晏收到捷报时,正在民生角给百姓们公示消息,百姓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纷纷称赞沈小姐和殿下的功绩。
沈清晏看着欢呼的百姓,清冷的嘴角勾起一抹真切的笑容 —— 她做到了,守住了汴京,支援了前线,实现了母亲的遗愿,也找到了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价值。
但她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西夏虽退,却未伤元气,迟早会卷土重来;朝堂上的保守派,也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找机会打压她;清晏阁的民生理念,要推广到全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沈清晏站在清晏阁的窗前,看着汴京的繁华景象,手里握着完整的兵符和龙纹玉佩,眼神变得愈发坚定。她的未来,不仅是守护沈府和汴京,更是要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天地,让民生理念深入人心,让家国安定,让百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