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的紫宸殿里,保守派大臣们群情激愤。王怀安手持驿站遇袭的损失清单,跪在地上高声道:“陛下,沈清晏、赵珩在西北耗费军饷数百万两,修建驿站、组建护商军,却屡遭袭击,损失惨重!丝路新政根本行不通,再让他们折腾下去,国库都要被掏空了,请陛下召回两人,停止新政!”
他身后的几名大臣纷纷附和:“王侍郎所言极是!西域偏远,盗匪横行,得不偿失,不如固守秦州,省下药费军饷,用于中原民生!” 宋仁宗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手里拿着损失清单,又看了看沈清晏和赵珩送来的丝路成效表,陷入了犹豫。
秦州的府衙里,沈清晏和赵珩也在焦急地等待汴京的消息。晚晴拿着刚整理好的丝路成效表,快步走进来:“小姐,殿下,这是丝路开通半年的详细成效:关税增收五十万两,边防军饷自给三成,流民就业率提升三成,西域城邦朝贡增多,送来的香料、玉石价值百万两!”
“必须让陛下看到丝路的长远价值,不能被保守派蒙蔽!” 沈清晏立刻让人将成效表、商户和牧民的联名请愿书,还有 “丝路同心图” 一起快马送京。请愿书上,密密麻麻的红手印铺满了整卷布帛,既有秦州的商户、牧民,也有西域的城邦首领和商人,大家都恳请陛下留下沈清晏和赵珩,继续推广丝路新政。
赵珩则派亲信赶回汴京,向陛下当面汇报:“陛下,丝路不仅能增加财政收入,还能联合西域城邦,共同抵御西夏、大食的威胁。如今驿站虽遭袭,但我们已加强安保,商队通行安全得到保障。保守派只看到眼前的损失,却看不到丝路对国家边防和财政的长远好处。”
亲信还带来了沈清晏和赵珩准备的礼物 —— 西域的香料、玉石,以及秦州的棉布、农具,这些都是丝路贸易的成果。宋仁宗看着这些实物,又翻看了成效表和请愿书,脸色渐渐缓和。他想起之前赵珩奏折中提到的 “婚期一拖再拖”,忍不住打趣:“瑞王为了丝路,连婚期都耽误了,可见是实心做事。”
王怀安还想辩解:“陛下,这些成效表都是沈清晏伪造的!商户、牧民受其蛊惑,请愿书不足为信!” 宋仁宗脸色一沉:“王怀安,你无端弹劾,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反而沈清晏他们有实实在在的成效和民心,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就在这时,西域城邦的朝贡使团也赶到汴京,鸠摩罗王子的代表呈上了西域城邦的联名书信,恳请陛下支持丝路新政,留下沈清晏和赵珩。代表还说:“沈经略使和瑞王殿下在西域推行公平贸易,修建驿站、医馆、学堂,深受西域各族人民爱戴。丝路畅通,不仅宋廷受益,西域也能安居乐业。”
宋仁宗彻底下定主意,下旨道:“沈清晏、赵珩在西北实心做事,丝路成效显着,弹劾不实,朕不准!传朕旨意,赏赐沈清晏、赵珩黄金百两,绸缎千匹,御赐婚书,特许两人在龟兹举办婚礼,以婚盟巩固丝路联盟;王怀安等人无端弹劾,罚俸三月,闭门思过!”
消息传回秦州,军民们欢欣鼓舞。沈清晏收到御赐婚书时,赵珩正为她准备西域特色的聘礼 —— 一枚镶嵌着绿松石的凤纹玉佩。“陛下不仅支持我们的新政,还为我们赐婚,这是最好的庆功礼。” 赵珩笑着将玉佩戴在她颈间,“等丝路博览会结束,我们就举办婚礼,邀请汉、羌、西域的朋友都来参加。”
沈清晏抚摸着颈间的玉佩,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好,我想穿融合中原和西域特色的婚礼礼服,让孩子们为我们撒花,让丝路的驼铃声为我们伴奏。”
哈立德得知御赐婚书的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他立刻召集残余势力,联合于阗王的摇摆势力,计划在沈清晏和赵珩的婚礼当天发动总攻,同时袭击丝路博览会会场,彻底破坏秦州与西域的联盟,独占丝路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