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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的县衙大堂,烛火被穿堂风搅得摇晃。

陈九斤站在地图前,楚红绫、林语彤、张铁山、甚至连苏芷柔和小翠都来了——

苏芷柔要准备伤药,小翠要做好后勤保障,她们虽不上战场,却比谁都清楚这场仗的分量。

“南陵水军三日后寅时抵落雁滩。”陈九斤的指尖敲在地图上的“落雁滩”三个字上,“三十艘船,五千人,主帅萧景睿。”

张铁山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人?咱们水军加上城防营,满打满算才一千二百人。”

“人多未必赢。”楚红绫突然踏前一步,甲片铮然作响,“萧景睿的先锋船载了两门红衣炮,硬拼是找死。”

她匕首“唰”地钉进地图上游峡谷,“我率十艘快船埋伏于此,待其主力过浅滩,以火船截断退路,前后夹击!”

匕首旁的水道被划出深痕——这是《海军操典》中的“锁江战术”,她演练过七遍,有六成把握。

“此计不通。”林语彤的声音清泠似碎玉。

她指尖点向滩头密布的芦苇荡:“寅时正值大潮,水下暗礁全淹,战船进峡谷必触礁。”

见楚红绫蹙眉欲驳,她抽出一卷泛黄的水文志:“去岁今日潮高丈二,县志第三十七卷有载。”

林语彤转身又指向沙盘上蜿蜒的岸线:“我们还有十门红衣炮尚未装船,不如将十门炮分三处藏在滩头——”

她指尖划过三处柳林,“射程覆盖整片水域,战船则伏于芦苇荡。待敌船入瓮,岸炮轰射,水军截杀!”

堂中死寂,唯闻烛芯噼啪。

“林主事对水文很有研究。”陈九斤赞许的说到。

楚红绫冷笑:“战船躲在草里等?目标这么大,若被敌人发现了呢?”

“我们的战船先停靠水寨,制造在水寨迎战的假象。南陵人定不会猜到,我们的真实目标就是落雁滩!”陈九斤接着说。

他抽起楚红绫的匕首,刀尖从“南陵大营”缓缓划向落雁滩:“萧景睿携投石机行军,顺潮时速不过五里。”刀尖最后停在滩头沙地。

“从船坞调十艘战船加炮船至滩头——顺潮仅需半个时辰,而南陵军走完全程需一个时辰。”

烛光映着他沉静的侧脸:“今夜装车十门红衣大炮,明晚子时运至滩头,以芦苇覆炮身,柳枝做伪装。”

他抬眼直视楚红绫:“若敌提前至,以我炮射程,可先毁其先锋;若中伏——”刀尖猛地扎进芦苇荡,“便是你鸳鸯阵发威之时!”

楚红绫盯着没入沙盘的匕首,指节捏得发白。

半月来她带着士兵在浪涛中摔打成军,不是为缩在草丛里当乌龟!《操典》第八页朱笔批注犹在眼前:“水战之要,在于争先!”

“好个如意算盘。”她猛地抽回匕首,铁鞘撞上案几震翻茶盏,“我这就去备船——”

甲胄哗啦转身,却在门帘前顿住,“望大人记着,战机是拿命搏出来的,不是算出来的!”

水寨箭楼内,楚红绫独自坐在案前,手中的匕首狠狠削着一块木头,木屑簌簌而落。

“将军,您要的热茶。”副将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放在桌上,又迅速退开两步——自从军议结束,楚红绫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放那儿。”她头也不抬,继续削着木头,直到那木块被削得只剩薄薄一片,才烦躁地丢开匕首。

她不是不明白陈九斤和林语彤的战术有多稳妥。

落雁滩的水文、敌军的航速、红衣大炮的射程……这些她都懂。

可她就是憋着一股气——凭什么每次军议,陈九斤都更偏向林语彤的意见?

更让她烦躁的是,她最近总撞见陈九斤和林语彤凑在一起。

两人有时是在船坞低声交谈,有时是在县衙后院并肩看图纸,甚至有一次,她亲眼看见陈九斤伸手替林语彤拂去肩上的木屑……

“荒唐!”她猛地一拍桌案,茶盏震得跳了起来。

她居然在吃一个男人的醋?

“楚将军。”一道温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楚红绫抬头,见苏芷柔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浅青色的裙裾被夜风微微拂动。

“苏夫人。”楚红绫勉强收敛神色,起身行礼。

苏芷柔微微一笑,将食盒放在案上:“听说将军还未用晚膳,我带了些点心。”

掀开食盒,里面是几块桂花糕和一碗温热的莲子羹。

楚红绫怔了怔,心头那股无名火忽然被浇熄了几分。

“多谢。”她低声道,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甜香在口中化开。

苏芷柔在她对面坐下,轻声道:“将军可是在烦心军务?”

楚红绫沉默片刻,终究没忍住:“苏夫人,你觉得……林主事这人如何?”

苏芷柔眸光微动,指尖轻轻抚过食盒边缘:“林主事才华横溢,对城防和水战都颇有见解,是个难得的人才。”

“是啊,人才。”楚红绫冷笑,“所以大人格外器重他。”

苏芷柔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轻声问:“将军是在意大人器重林主事,还是在意大人……与他走得太近?”

楚红绫手指一僵,桂花糕碎在掌心。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她总不能说,她堂堂女将军,居然在吃一个男人的醋?

苏芷柔却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了然:“将军,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楚红绫皱眉:“什么意思?”

苏芷柔没有回答,只是起身理了理衣袖:“夜深了,将军早些休息吧。”

楚红绫盯着苏芷柔离去的背影,心中疑云更甚。

“什么真相……”她喃喃自语,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还没消气?”陈九斤的声音带着笑意。

楚红绫猛地回头,见他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大人来做什么?”她硬邦邦地问。

陈九斤走进来,将布包放在她面前:“赔罪。”

楚红绫狐疑地打开布包,里面竟是一把崭新的短刀。刀鞘乌黑发亮,鞘口镶嵌着一枚红玉,刀身出鞘时寒光凛冽,刃口如霜。

“这是……”

“玄铁打造的贴身短刀。”陈九斤笑道,“听说你原来的那把在剿匪时磕出了缺口。”

楚红绫怔住了。她确实有把随身短刀,刃口微卷,但她从未对人提起过。

“你怎么知道?”

陈九斤指了指她的腰间:“上次在船上割绳子时,我看见了刀刃的反光。”

楚红绫心头一热,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刀柄。

这刀做工极精,柄上缠着防滑的鲛皮,握在手中分量刚好。

“试试?”陈九斤挑眉。

楚红绫手腕一翻,短刀“唰”地飞出,钉在三丈外的箭垛上,正中红心。

“好刀!”她忍不住赞道。

陈九斤大笑:“就知道合你心意!”

楚红绫收刀归鞘,忽然觉得先前的郁气散了大半。

她抬头看向陈九斤,发现他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这几日也没睡好。

“大人……”她犹豫了一下,“落雁滩的部署,我会按计划执行。”

陈九斤点点头,忽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压力大。这半个月,水军能有如今的战力,全赖你日夜操练。”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楚红绫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不过——”陈九斤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下次摔门而出前,能不能别震翻我的茶盏?那可是最后一套青瓷。”

楚红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夜风穿过箭楼,吹散了最后一丝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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