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老师全名叫松岛光子,是一名中倭混血儿,她也有个中文名,叫曾莹。
她母亲姓曾,是华夏某新闻媒体的一名驻倭记者,大约是在倭国待的时间久了,就把自己当成了倭国人。
曾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从小在华夏随外祖父母生活,却跟她母亲一样,有着一个倭国梦。
十八岁那年高中毕业,曾莹就在她母亲的安排下去了倭国留学,谁知道努力了八年也没获得倭国国籍,只好灰溜溜回到华夏,在魔都一家倭资贸易公司找了个企划专员的工作。
虽说倭资企业的薪资水平不低,但曾莹最近买了套房,每个月的还款压力巨大,所以不得不出来兼职倭语私教。
不管怎样,抛开人品不说,光子的倭语教学还是有点水平的。
前半个小时,她先给张延讲解了一下倭语的各种结构,什么平假名、片假名、和字以及罗马音的来历和作用。
接着,她开始正式教“倭语五十音”,从“a、i、u、e、o”五个元音(韵母)讲起。
张延学得很认真,他拿着一个空白的手写笔记本边听边记,老师讲一遍,他就全部记住了。
于是原本需要六个课时,也就是三天才能讲完的“五十音”,他用一个多小时就学完了。
这下松岛光子震惊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学得这么快的学生,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张延是不是本来就会。
找她学倭语只是一个由头,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目的?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像,因为一开始他连基本的平假名和片假名都分不清,妥妥的就是一个“零基础”。
所以第一天两个课时还没讲完,她便已经开始担心起来——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天她就没办法再教了。
不是说她没有新的内容可教,而是原本七天的教学内容,就只包括五十音和基本语法。
再教下去,那就是日常用语和专用名词了,而这些内容是要另外收费的!
晚上9:30。
雨已经停了。张延主动结束了今天的教学,并通过微信转给了松岛光子1600块课时费。
收到钱,松岛光子很是高兴,给他鞠了一躬,用倭语道:“阿里嘎多,谢谢张先生!”
张延也用倭语道:“光子老师不用客气!对了,你住哪里?”
“我?”松岛光子下意识道:“我住得不远,地铁只要三个站!”
但接着她就反应过来,吃惊道:“你刚才说的倭语!”
也许是太过惊讶,她连基本的礼貌用语都忘了。
“嗯哼!光子老师教得太好,我一下子就学会了!”
张延说着打开房门,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地铁站吧!”
松岛光子回过神来,道:“不用不用!现在雨已经停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走吧!我正好要去买包烟,顺便送你一下!”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松岛光子自然不好再拒绝。
十分钟后。
张延把松岛光子送到小区附近的地铁站,对方住在虹口区,坐地铁都要一个小时,路程可不近。
临进地铁站前,张延突然道:“光子老师,明天你就不用过来了!”
“啊?”松岛光子闻言一惊,连忙解释道:“张先生,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不熟悉地方,我保证明天一定不会迟到了!”
“你误会了!”
张延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大老远地过来不容易,我们不如改成视频教学吧,这样就省了路上的时间!”
“哦!”松岛光子犹豫道:“那我怎么讲课呢?因为是个人兼职,我平时没有做直播课程的经验。”
张延道:“你可以给我列一些自学课程,然后通过视频聊天给我提问,并纠正我的错误就行!”
说完,他见对方仍然心存疑虑,便补充道:“放心,我会在每天上课前,先付给你课时费的!”
“好吧,我试试!”
松岛光子心情忐忑地进了地铁站,但临上电梯时,转身又对着他鞠了一躬。
对此,张延实在有些腻歪,心道你踏马要真是一个倭国女人也就算了,但明明有一个华夏人——
不对,严格来说这女人有一半倭国血统,而且她早就把自己当做一个纯粹的倭国人了。
算了,随她去吧!自己只是要学倭语而已,管她是哪国人!
俗话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在“过目不忘”加持下,他的学习效率比之普通人要快了五六倍不止,如果还按照一般人的学习进度,那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
送走松岛光子,张延在小区外面的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包括一个十多斤重的花皮大西瓜,香蕉苹果和葡萄。
回到出租房,吴勤勤又在洗澡。
于是他在厨房里把水果洗了,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又把西瓜切成两半,一半放在冰箱里,另一半切成果盘。
这时吴勤勤从卫生间里出来,故作惊讶道:“咦,张哥!你的倭语老师走了?”
“嗯,走了!你要不要吃西瓜,刚买的,挺甜!”
张延随口应道,同时给果盘里的西瓜块上插牙签。
“我刚刷过牙了...”
吴勤勤嘴里这么说,但人却已经走过去,拈起一块塞进嘴里,吃得一张小嘴汁水横流。
张延无意间扫了她一眼,只见她换了一件紫色的丝质吊带半长睡裙,湿漉漉的头发盘在头顶,在灯光下闪耀着大片雪白。
因为身高和角度的关系,当吴勤勤弯腰吃西瓜的时候,胸口里面的风景就被他一览无余。
这个时代的张延与80多年的那个不同,他的身高有1米76,而吴勤勤则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体型,长得小巧玲珑,身高不到1米6。
所以张延一眼看去,就见她的睡裙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两只堪堪一握的大香瓜欺霜赛雪般傲然挺立。
“啪嗒!”
张延手中的牙签盒掉落在餐桌上,他连忙去抽纸巾擦鼻子,却正好迎上吴勤勤那疑惑的目光。
“张哥,你的鼻子怎么了?”
“没事!最近天气太热,我可能是上火了!”
张延一边擦着鼻子,一边掩饰道。
“哦!那你是该多吃西瓜,吃西瓜下火!”
吴勤勤说着,又弯腰拈起一块西瓜。
“屮!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张延不敢再看了,连忙扭过头去,道:“你慢慢吃,不够冰箱里还有!”
说完,便逃也似得钻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衣裤,拧开了花洒水龙头。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且身体强化后,对男女方面的欲望似乎更强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吴勤勤和他男朋友过得不容易,他刚才铁定把她摁在餐桌上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