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风洋上,两支庞大的q国航母打击群正劈波斩浪,向北方返航。
号航母的舰桥上,舰队司令郑海峰少将放下望远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连续二十多天的高强度战备值班,让这位年过半百的老水兵也感到疲惫不堪。
报告!通讯参谋快步走来,刚收到海军司令部命令,要求我部立即转向,前往V国东部海域开展演习!
郑海峰眉头一挑,接过命令文件仔细阅读。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传令各舰,航向调整至145,全速前进。通知号打击群,按雷霆-7预案展开对抗演练。
随着命令下达,两支航母打击群迅速变换队形,如同两条巨龙在海面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舰载机联队立即进入战备状态,飞行员们跑步登上各自的战机。
老郑,这是要唱哪出啊?政委王建国走过来,递上一杯热茶。
郑海峰接过茶杯,指着电子海图上V国的轮廓:上面要给那些不安分的邻居提个醒——我们西南边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该料理东边的麻烦了。
很快,号和号两支打击群分别抵达预定位置,一支在V国东北部海域,一支在东南部海域。按照演习预案,他们将对方视为假想敌,展开全要素、实弹化的对抗演练。
演习开始!随着郑海峰一声令下,数十架舰载机呼啸升空,电子战飞机率先对舰队实施电磁压制,预警机在空中建立指挥节点,战斗机群展开模拟攻击队形。
V国海军基地内,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报告!q国舰队正在我东部海域实施实弹射击!雷达兵的声音因紧张而变形。
海军司令阮文雄盯着雷达屏幕,脸色铁青。屏幕上,代表q国舰机的光点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了整个东部海域。更可怕的是,他们的雷达时不时就会受到强烈干扰,屏幕上雪花一片。
命令所有舰艇保持港口待命!所有雷达关机!战机不得起飞!阮文雄咬着牙下达了屈辱的命令。他知道,现在的V国海军在q国航母面前,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就在 q 国航母编队转向的同时,I 国特拉邦的一座古老寺庙里,帕特尔的卫队正将一口沉重的金棺抬上卡车。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棂,照在满地的碎佛像和经文卷轴上,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尘土混合的味道。
“长老,这是最后一箱黄金了。” 卫队队长擦着额头的汗,声音里带着犹豫,“老百姓都在外面看着,要是传出去……”
帕特尔望着空荡荡的佛堂,原本镶嵌在墙壁上的宝石被撬得干干净净,连佛像的金箔都被刮得只剩斑驳的底色。他皱了皱眉,却还是挥手道:“装车!q 国的驻军费用月底就要交,还有那些武器订单,哪一样不要钱?”
就在这时,寺庙外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帕特尔走到门口,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农民举着锄头和镰刀,正围着卡车叫嚷:“把金子留下!那是我们捐的!”
“你们这群疯子!” 卫队队长端起枪,却被帕特尔拦住。
“让他们搬。” 帕特尔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他认出人群里的老妇人 —— 去年干旱时,她把家里唯一的牛卖了,换了钱捐给寺庙,却被僧侣们逼着借了高利贷。
农民们一拥而上,有的搬金器,有的抱经文卷轴,甚至有人用锄头敲下佛像的铜底座。寺庙里的僧侣们躲在偏殿,看着这一切却不敢出声 —— 昨天,北方邦的一群僧侣因为阻拦洗掠,被当地武装当场打死。
“长老,这……” 卫队队长急了。
“没关系。” 帕特尔望着混乱的人群,眼神复杂,“这些僧侣早就忘了‘慈悲’二字,他们放高利贷,收苛捐,比新渡津的官员还贪。现在老百姓拿点东西,就当是还债了。”
卡车最终只装了一半黄金。帕特尔看着农民们扛着 “战利品” 离去的背影,转身对秘书说:“告诉 q 国驻军,黄金月底会凑齐。另外,让那些僧侣去民间‘苦修’—— 没有他们,寺庙反而干净。”
秘书点点头,却突然想起什么:“长老,外面都在传,是 q 国军队洗劫了寺庙……”
“让他们传。” 帕特尔冷笑一声,“总比让他们知道,是我们自己人抢了自己人强。”
V国首都,总统府会议厅。
激烈的争吵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以国防部长黎文勇为首的亲A派和以副总理陈文福为首的亲q派针锋相对,互相指责。
都是你们一味讨好A国,才招来q国的报复!陈文福拍着桌子怒吼,看看I国的下场,你们还想让我们重蹈覆辙吗?
黎文勇冷笑:要不是你们在q国面前卑躬屈膝,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A国的航母舰队很快就会过来,只要我们请求,他们一定会——
一定会什么?陈文福讥讽地打断他,东边有四支q国的航母舰队,A国舰队他们敢过来?
黎文勇猛地一拍桌子,腰间的手枪滑了出来:“你懂个屁!q 国就是狼子野心,他们吞了 I 国,下一步就是我们!只有抱 A 国的大腿,我们才能活下去!”
“抱大腿?” 陈文福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A 国在 I 国战争时在哪?他们除了送点破武器,还做了什么?现在 q 国的舰队就在东部海域演习,爆炸声天天响,你让 A 国来救我们啊!”
争吵很快从言语冲突升级为肢体冲突。不知是谁先扔出了茶杯,会议厅顿时乱作一团。年迈的总统试图维持秩序,却被推搡倒地。当警卫冲进来时,几位部长已经扭打在一起,西装革履的政客们此刻如同市井流氓。
这场闹剧很快传遍全国。V国本就脆弱的政治平衡被彻底打破,军政高层迅速分裂成两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