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不断的攀升,气温也在不断的降低,带着冰块的河流,从瀑布上倾泻而下,在太阳光的映射下,星星点点,瀑布之上已经是白雪的世界了。
“疑是银河落九天。。。璃月的一首诗。描绘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景色吧。”卡皮塔诺感慨道。
“至冬也有这样的瀑布吗?”
“更为贴近的应该只是眼前的瀑布吧,至冬没有多少瀑布,都是倒挂的冰川。”
二人爬到瀑布顶上,寒冷刺骨的风袭来,卡皮塔诺已经习惯,芙宁娜打了个喷嚏。
“阿嚏!可算上来了。。。这。。。”
眼前是一片地狱的景象,倒塌的帐篷,一具尸体被冰凌贯穿,挂在道路的上方。
“怕吗?”卡皮塔诺问道。
“不。。。。不怕。。。”芙宁娜略显迟疑的回答道。
卡皮塔诺来到尸体下方,一跃而起斩断冰凌,尸体掉落在地上。尸体已经腐烂很久,从衣着上勉强看的出来是一名愚人众的士兵,军牌已经不知所踪。
队长向着尸体敬了一个至冬的军礼,并亲手埋葬了他。
“你以前也经常做这样的事吗?”芙宁娜小声问道。
“每一位客死他乡的战士,都理应魂归故土,可惜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先入土为安了,看样子这里曾是我们的营地。”
天空中时不时的飘扬着雪花,前方的路死气沉沉的。
“下雪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如果在山中碰到暴风雪,那可是很麻烦的事。”卡皮塔诺捡了一些树枝,试图修复好帐篷。
芙宁娜来到河边读取了水的记忆,来到2个月前。。。
“卡琳娜!卡琳娜!快跑,找到第三小队。告诉他们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呕啊!”一条黑色的龙,撕咬着一个讨债者,远处另一条龙向着一个冰胖吐出黑色的火焰,瞬间便化为焦炭。黑龙抓住一个火枪手,将他抓起朝着冰凌处丢去,深渊黑龙们享用着人肉,朝着天空嘶吼着震耳欲聋的龙鸣声,只有一个逃到雪山中的雷莹术士幸免于难。。。
“喝。。。喝。。。喝。。。”芙宁娜回过神来,瘫倒在地,喘着粗气。
“怎么了?卡皮塔诺跑过来询问着芙宁娜的情况。”
“我看到这里之前的情况了。。。”芙宁娜将看到的转述给卡皮塔诺,卡皮塔诺没有多言。带着芙宁娜回到帐篷里。
夕阳西下,山中时不时的传来龙的咆哮。一小篝火是周边唯一的光源,这里连星星都看不到,芙宁娜的行囊里都是一些在璃月买的桂花糕,卡皮塔诺在一旁吃着烧饼。
帐篷外是呼呼的寒风,夹杂着雪。
“暴风雪要来了,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卡皮塔诺脱下大衣,递给芙宁娜,芙宁娜注意到了队长右手腕处的手链,似乎是枫丹的工艺。
“唉!你这个是哪来的,给哪个枫丹姑娘瞧上了?”芙宁娜八卦的询问道。
“都是些麻烦事。。。当时迟疑了,早知道跟先生跑的快一点。。。”卡皮塔诺向芙宁娜讲着他与离丞徒手掏洞进入枫丹,又救下铃兰一行人的事。
“哦。。。这死呆瓜,也不给我个厉害点的力量。。。我也要一拳击碎一个石头的力量!”芙宁娜披着卡皮塔诺的大衣,对着空气打了一套芙宁娜专属拳击。
“哎呀,我披着队长您的大衣,铃兰小姐不会生气吧。。。我给你说,我们枫丹的女孩,这手链呢。。。”芙宁娜细心的给卡皮塔诺讲着枫丹的各种示爱礼仪之类的事,时不时的还挑逗一番,卡皮塔诺带着头盔,脸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什么表情,也得亏火光下芙宁娜看不清他的脸,听着芙宁娜的讲解,卡皮塔诺越来越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跑得更快,并且跟要芙宁娜以后在枫丹人面前称呼他为瑟雷恩。
“哈~困了,队长先生。您不冷吗?您不困嘛?”芙宁娜揉了揉眼,躺到草堆中。”
“习惯了。你先睡吧。应该还有幸存者,明天进山看看。”卡皮塔诺看着外面的暴风雪,仍然心系着山中的士兵。
与此同时。。。天空岛。。。
“胎海之权柄已经被人拿走了,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对于它的掌控。”生之执政说道。
“那条水龙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空之执政询问道。
“雷刑,水刑,冰刑,风刑。。。基本每天都会给他换一次。还是硬的很,我很是欣赏。”死之执政玩味的说道。
“肯定还会有人来找他,我已经察觉到他被窥探了。若娜瓦,盯好他,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那条水龙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天理背对着四执政,下达了一条命令。
“如您所愿。”死之执政闭上眼睛。
深渊城堡。。。
“额啊!”冰之女皇嘶叫着。
“女皇陛下,不要乱动,乱动可是更疼的。”多托雷用手术再次从女皇身上割下一块血肉。发间冷峻的冰瞳死死的盯着多托雷。
“多托雷,把握好分寸,主人不喜欢死物,别玩死了。”荧的声音响起。
“有劳公主殿下,我自有分寸。。。哎呀。。。成功了。女皇陛下休息一下吧。”
至冬边境。。。
“我们的目标是救出冰之女皇陛下,你们在来之前我就提醒过你们了,我们面对的敌人不再是那些深渊魔物,而是更强的深渊使者!现在退出还来得及。。。”皮耶罗扫视一眼,纳塔的士兵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必胜的决心。
“很好,潘塔罗涅,先给玛薇卡支付他们的一半报酬,剩下的那一半,只有活着的人才能亲手拿到!不过没事,倒下的,你也会收到,只是你的家人收到!”
“听从您的安排!”纳塔士兵们异口同声的说。
“随我攻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