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会。。。
“圣火竞技场那边又来了。”恰斯卡望着圣火竞技场冲天的火光,巨大的引擎声自天边传来。
“这样的生命也是别有一番想法呢。”飞艇再次从至冬方向浮现,海面上不知漂浮着什么东西。
“奶奶,您还需要我的弓吗?”欧洛伦满心期待的把弓箭递给生之执政。
“不用,凡箭对这些生命没有用。”绿色的光芒缠绕在生之执政的左手,汇聚成一把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长弓。
圣火竞技场外。。。
丝柯克脱下披风,后面众人议论纷纷。
“抓得住过去,抓得住未来,可是孩子你现在怎么都抓不住他们的心。”苏尔特洛奇依旧在尝试说教丝柯克。
“我不在乎他们会怎么看我,从这里跑到层岩巨渊,再从须弥回到这里,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刀片缠绕在丝柯克身边,一只眼睛逐渐变得灰白。
“孩子,你知道我们的规矩。”苏尔特洛奇舔了舔牙齿挥舞着长戟冲刺而来。
“别帮我。”丝柯克给卡皮塔诺与达达利亚撂下话后独自应战苏尔特洛奇。
另一边。。。
“我是不想和你打的,但是苏尔特洛奇说抓不到你。我的妻子,我送你的戒指应该戴在无名指上。”
“坎瑞亚的姑娘没少被你糟蹋。”皮耶罗施动法术,无数暗红色符文缠绕在胳膊上。
“两界之烬,冥界灵焰。汝爱吾,生死相依,相思成疾。汝恨吾,怒若刀绞,梦断魂兮。熊火不尽,彼岸之花终将再次绽放。”哥伦比娅张开六道翅膀,绿色的外焰裹挟着红色的内焰再度燃烧。
“哥哥,这仙灵打打不死,碰到那火焰也是十分生疼。”菲谢尔与亚瑟朝后退了两步。
“上次在玛薇卡家里不是很方便,这次到外面来也没什么顾虑,我也吃饱喝足,是时候让纳塔的龙想起祖先的雄姿了!”芙宁娜蘸了一滴血涂抹在皇冠上,金色的星点汇聚在芙宁娜的身边,逐渐幻化为龙的形状。。。
“我就知道苏尔特洛奇把她丢给我准没好事,你们从空中找机会绕过皮耶罗和那只仙灵!”冲天的一声龙鸣,芙宁娜驾驶着巨龙率先冲来。
竞技场内部。。。
“你们先躲到这里面去,等哥哥回来!”林尼将最后一个血裔小女孩塞入地窖内。
一只羊头恶魔撞破墙壁,林尼迅速盖好幕布朝脚下丢出一颗烟雾弹。
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羊头恶魔应声倒地。
“动作麻利点,我去把这些怪物引走,呸,不好喝。”阿蕾奇诺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雷利尔也来了,父亲您还是先。。。”
“这就是我的宿命,早晚有一天我还会面对他。还是那句话,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一定带着家人们好好活下去!”阿蕾奇诺张开血魔之翼腾空而起。
“水龙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托恩从空中跳下,左手凝聚黑色的液体。
“是时候对你做出最终的裁决了!”一道古龙法印在那维莱特手中打开,托恩甩出一团暗蚀之水。
天空中。。。
芙宁娜一爪将一条黑龙拍下,借助云层为掩护与雷利尔周旋。
一龙爪袭来,雷利尔侧身躲过顺势用杜兰达尔划向巨龙身体,奈何龙鳞太硬仅仅是擦出了一些火花。
“你要是这个样子我可不喜欢你了,小女孩怎么可以玩这么暴力的。。。”雷利尔话音未落被疾驰而来的龙尾一击抽打向地面。
“都是千年万年的老妖精了,还跟我说小女孩,再来给你加点料!”巨龙张开巨口,一道罗刹法阵展开一层层分解,激水之疾已然隐藏完成。
地面上。。。
苏尔特洛奇与丝柯克缠斗在一起,双方彼此都十分熟悉对方要干什么,刀光剑影间没有兵器的碰撞,只有暴力的身躯与蓝色的残影。
“果然这才是你巅峰时期的状态吗?愚人众的传闻名副其实。”玛薇卡与卡皮塔诺一左一右以一敌百,不论是身披重甲还是个头巨大的恶魔士兵卡皮塔诺都是一剑一个,时而雷光闪现,时而寒气凛冽。
“巅峰?那得再给我找条飞的快的龙,你那几下也不赖。”卡皮塔诺与玛薇卡背靠背警惕着周围情况。
苏尔特洛奇凝聚七元素能量附着在长戟之上,丝柯克没有躲避直接硬接下了这一击。
“傻孩子,才被这招打倒过现在还要。。。什么?”丝柯克纹丝不动,黑色能量包裹住长戟,元素附着完全被丝柯克吸收。
“就用您教我的那招,证明我有知晓答案的权力。极恶技·连山绝壑!”单手剑上附着一层黑色能量,大地瞬间崩裂,无形的力量瞬将苏尔特洛奇击退数十米。
“果然这就是阴的力量吗。”苏尔特洛奇感受到肺似乎被挤碎了,一时间呼吸急促。
“徒弟不肖,多有得罪师父。”丝柯克再次来到苏尔特洛奇面前。
一道强力的水流自空中射下切开大地,雷利尔狼狈地翻滚落在地上。
“这破龙砍都砍不动!”雷利尔吐槽着站起身。
“师傅,我还是半年前的那个问题。我们究竟为何而战?您教会我这一切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孩子,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些人类给你承诺了什么未来,他们是不是承诺在这一切结束后创造怎样怎样的国家?如果真如她们说的那样,他们的历史上绝对不会再发生战争,可事实如此吗?”苏尔特洛奇缓过气来,一步步走向丝柯克。
“一个国家,里面必然会有强者与弱者,当一切资源变得公正以后,一样只会是强者能够拿到更多的资源,也许有的人用贵族包装自己,排斥新生的强者,但终不能改变衰落的结局。每个国家都是这这样,纳塔?枫丹?至冬?还是坎瑞亚?一开始的强者都会允诺最美好的公平的未来,但是人一旦享受到了强者的待遇,他们就不会再去重走弱者的道路,所以永远都有人不想成为弱者,永远有人害怕自己会成为弱者,即便有人用建设后的发展来掩盖事实,每个人得到的也不会一样,有人吃惯了肉就不会再去吃菜,当大家都吃上了肉就有人想着去吃野味。最后弱者的下场是怎样的?正如现在的这场战争,有人的名字会被传颂,有人的名字过了几年就没有人认识他了。不论你怎样否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贵族,也没有穷人,只有强者与弱者。”丝柯克回头看向芙宁娜,又看向了玛薇卡与卡皮塔。苏尔特洛奇的话没有人能够反驳,哪怕是代表律法的罗兰也没有回应。
“当有一天,灾难来了,火山爆发,地震,域外入侵。最先牺牲的也一定是弱者,当这群可怜的人们意识到自己被抛弃后,有的将希望寄托给空洞的神明,有人点起火焰推到旧时的制度,但这些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可笑的循环。你问我我们为何而战,因为主人会带领我们斩断这循环,让时间空间定格在他们原本的样子,让一切重新变得混沌,强与弱谁都不能脱离独立,那样的时间就不会再有压迫,不会再有谎言。一切都会是最纯真的状态。”
“不对!让一切归于原始混沌,不过是让问题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毁掉一切就是你所想看到的一切吗?山川,草木,生灵。不存在就是解决方法吗?我们都是从错误中一点点走出来,从原始到文明,与其说进步倒不如说我们一直都在试错!或许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最好的道路,但是我相信只要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终有一天我们回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毁掉一切看不到那是逃避!”芙宁娜解除法相化身冲着丝柯克喊道。
苏尔特洛奇从后面抱住丝柯克,丝柯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雷利尔,遍地都见硝烟,遍地都见刀剑,血与火的残影中他们究竟叫什么?他们又究竟来自何方,人类看待自的目光。。。
巨剑穿透懵懂少女的胸膛,曾经斩敌无数的单手剑掉落在地。”
“你还是这么的天真啊孩子,这是我为你上的最后一课。”苏尔特洛奇舔舐着丝柯克的脸庞,嗅着湖光铃兰香水味的气息。
璃月石门。。。
“特瓦林!你老年痴呆了吗?大哥是怎么死的都忘了!那女人就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拦我?”若陀愤怒的吼道。
“大哥怎么死的我当然记得,大哥说过的话我更记得!你就算把她杀了,你守得住大哥的土地吗!都什么时候还在搞这些。行,我不拦你,你如果能把那些骨头架子全部绞杀,你爱干啥干啥!”特瓦林用尾巴抽了若陀龙王一下后飞走。
“你们龙族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也觉得这个时候搞窝里斗不是什么好时机。”安德留斯舔了舔爪子瞪了远处的幽冥鬼王一眼。
若娜瓦靠在石头上,喝着香菱新研究的饮料,悠闲的吃了一个果子。荒泷一斗在后面被一群稻妻士兵拉扯着,被架走时不忘朝对面做个鬼脸。
“幼稚的小鬼头。”若娜瓦暗暗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