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竞技场。。。
“献祭时我透支了血宝石的力量,使用血宝石后会极大延缓她骨髓造血的能力。我们这里又没有第二个拥有君王血统的人为她输血。”
“那。。。我们这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哥伦比娅问道。
“甭管成功还是失败,先救她!”离丞手中源源不断朝躺在床上的芙宁娜输送轮回之力。
“那个空间里,由检化作了齑粉。刚好是诺古希隆被摧毁的时候。。。啊!你就不能轻点吗?这个时候报复你师父!”丝柯克一巴掌打在达达利亚的脸上。
“已经发生的事我们没法改变,我们得向前看,过好当下最重要。芙宁娜也是个奇迹,能在失去全身7成血的情况下还吊着一口气,今天先到这里。哥伦比娅出来我给你做个手术,后面你来每天给芙宁娜维持治疗。”双指触碰其脉搏,除了刺骨的冰冷连脉象都难以捕捉。
“小托托是不是偷懒了?这都捂多久了?”哥伦比娅戳了戳被子下的一个小凸起。
“没有没有,芙宁娜姐姐全身都冷的不像话,就好像冰窟一样。”托托从芙宁娜衣领里爬出。
“你往胸口趴趴,先保住她血液循环。这点血如果在结栓那情况更糟。”
托托又缩了回去。
众人离开房间,只留下哥伦比娅看守。
“唉?这是什么?”托托身下散发着幽幽蓝光,略微收起自身的光芒。
芙宁娜的左胸上一道道蓝色细线组成了一朵蓝色的小花纹身。
潜意识中。。。
芙宁娜独自一人走在一片水面刚没过半脚掌的灰色空间中。
脚下的涟漪向着周围辐散,无边无际的空间中没有任何边界,没人回应,也没有光明。
有的只有一棵枯萎的树干,好在它还算坚挺能够靠着歇脚。
“嗯?你们俩怎么还在?”摸一下腰间,两枚玉佩也一同进入了潜意识之中。拿起自己的小鱼小花玉佩,拿起那看起来威严霸气的九龙玉佩。
“布莱希尔。。。”
不知何处的涟漪辐散而来,九龙玉佩缓缓散发蓝色的光芒。
不远处传来一声水声。
“嗯?”悄悄将头探出树干,另一面的远处有一个僵硬的身影,它全身裹着绷带,手臂干枯而纤细,身体弓着不知在摸索着什么东西。
“还有东西能进我的意识里?”芙宁娜没敢轻举妄动,爬上枯树藏在树梢上继续观察那个“木乃伊。”
乌索高斯昆仑嶂。。。
“啊~啊~阿嚏!”多托雷三人狼狈的裹着不知从哪找的被褥。
“也就是说,里面除了一堆王八机械也没别的东西了?”红色的眼睛询问道。
“我们就看到那么多东西,倒是收获了一个上古生物的血肉。”多托雷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打开一看那是一个被插入锥石的手掌。
“没想到它还活着,不过给她们看了那么久的门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吧,犼的血肉还有一些研究价值,莱茵多特?”
“不在话下主人。”
“恒月的口感有些软烂,即便碎成这样我还能感受到有人在和我作对。”
“哥哥,找到了。”一个紫色的眼睛凭空出现。
“多托雷,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去吧。”紫色的传送门打开,一只触手直接将其抓入。
“主人,北极大陆怎么处理?”
“放那吧,修整修整准备拿回我们的筹码。。。”
花羽会。。。
“丞相?”艾尔从后面拍了离丞一下。
“奥,你变成母凤凰了突然有点不适应。”
“涅盘计划已经失败,接下来的路我们怎么走?”
“艾尔,你也跟我们一起很多年了。这些年同甘共苦都不容易,你走我不怪你。这场仗本来就没有什么悬念。”
“这里也没了我还能再往哪里飞?我跑了太多年了,也累了,我一个臭流民反正也够本了。而且。。。加百列的丑我还没替她报呢!”艾尔一巴掌拍碎石头。
两人望向深色的天空尽头,阴云在天边不断逼近。
“芙卡洛斯情况如何?”
“很不好,即便她能醒来也得躺床上很久才能下床。她们皇室内的作为我是一点没看懂,到头来由检还自己搭进去了。”
“计划里是由检陛下?”艾尔疑惑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听没听过布莱希尔?”
“略有耳闻,好像是世宗年间哪的一个赤脚神吧,写了一些黑暗睡前故事。她不入编制也没办法,布莱希尔是面纱啊。估计又是个喜欢清静的家伙。那个长的像文祖的外星丫头呢?”
“她受了点皮外伤,以黑暗子的体质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完成。”
“对了丞相,我家好像出事了。所有仙灵都被召回去用于光链子轨道炮的发射药。”
离丞捏碎木制栏杆。
“早晚她会玩火自焚,就算不是我们也会有人制裁。我们得想办法打通和璃月那边的链接,分落两地可不便于统一指挥。更何况还不知道他们下一波重点进攻是什么时候。”
“这里太紧凑了,没有迂回可言,无险可守。现存的哪个点丢了对居民区都是毁灭性的威胁。。。两边居高临下,一边一路开阔。”
“人太多了,我去看看芙宁娜状况。”离丞开启传送门直接消失在原地。艾尔身后是漫山遍野的帐篷。
圣火竞技场内。。。
轻轻推开房门,哥伦比娅正趴在芙宁娜床头呼呼大睡,巴纳巴斯端坐在其身旁。
离丞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来到芙宁娜身旁。两根手指按在手腕脉搏上。
“奇怪,怎么还是寒脉?”离丞又把了一下巴纳巴斯的脉搏,连冰神都比她的脉搏温暖一些。
“她的气血恢复很快,但身体却比我更加寒冷许多。这孩子也受了不少苦,有我在这陪着她们。”巴纳巴斯小声说道。
“嗯?丞相来了?”哥伦比娅擦了擦眼睛起身。
“没事,不早了你们也休息吧。我来看看情况就走。”再看向罗兰,她趴在芙宁娜身上一动不动,还能听到和胸口处轻微的呼噜二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