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菜市场宛如一幅被揉碎的霞光精心晕染的水彩画,暖烘烘的橙黄肆意流淌,将每一处角落都温柔地包裹其中。古月手持那只略显陈旧却被摩挲得极为光滑的竹篮,身姿轻盈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自如穿梭。他的脚步,时而因摊位上琳琅满目的新鲜蔬果而轻快雀跃,时而又被某个独具特色的小物件吸引,短暂停顿。
不知不觉间,古月拐进了水产区。只见水箱里的甲鱼们,或慵懒地趴在水底,或缓慢游动,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异样。突然,其中一只甲鱼猛地发力,挥动着强有力的爪子,重重拍击水面,溅起的水花犹如灵动的精灵,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古月的手背上,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让他瞬间打了个激灵。
古月下意识地低头看向那只甲鱼,它的脑袋一伸一缩,灰褐色的背甲上,星星点点地沾着些许青苔,恰似岁月留下的斑驳印记,模样质朴又莫名熟悉。刹那间,古月的瞳孔微微收缩,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记忆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被悄然推开。儿时在地球的乡村,和爷爷奶奶共度的欢乐暑假,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庭院中摇曳的大槐树,树荫下摆放的竹制躺椅,以及那扇半掩的柴扉,都在记忆中鲜活起来;厨房里,大铁锅里炖煮着的甲鱼汤,汤汁在柴火的猛攻下,咕嘟咕嘟地翻滚,那浓郁的鲜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屋子,钻进每一个角落,让人垂涎欲滴。那是家的味道,是童年最温暖的记忆,此刻回想起来,依旧清晰得让人眼眶泛红,心生无限感慨。
“老板,这甲鱼怎么卖?” 古月从思绪中回过神,修长的指节轻轻敲在水箱上,沉闷的声响在嘈杂的早市中回荡。他微微眯起双眼,犹如经验老到的猎手,专注地打量着水箱里甲鱼的一举一动。水箱里,有的甲鱼慵懒地趴在水底,仿佛在沉睡;有的则缓慢游动,显得悠然自得。
古月的目光如探照灯般穿梭其中,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锁定了那只反应最为敏捷的。只见它在水中灵活转身,四肢摆动间尽显矫健。
摊主见状,手脚麻利地抄起网兜,精准地朝着目标捞去。甲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扰,瞬间进入防御状态,四肢奋力乱蹬,溅起层层水花。在晨光的温柔映照下,这些水花折射出细碎的彩虹光芒,宛如梦幻的色彩在空气中跳跃。
离开水产区,古月脚步轻快地来到土鸡摊前。摊位上,用木栏围成的简易鸡笼里,土鸡们或踱步,或啄食。
古月踮起脚尖,双手扒着木栏,眼神中满是审视,仔仔细细查看鸡笼里的每一只鸡。他的目光如扫描仪般一一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只鸡的状态。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一只羽毛油亮、精神抖擞的散养土鸡身上。这只鸡昂首挺胸,双眼炯炯有神,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的活力。
古月伸出手,动作沉稳,稳稳地抓住它。掌下,传来温热且富有活力的颤动,那是生命的跃动。古月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似是对自己的选择十分满意,轻声说道:“就这只了!”
怀揣着对即将烹制的美味甲鱼焖鸡的满满期待,古月步伐轻快,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满心欢喜地回到餐馆。可一踏入餐馆,热闹非凡的场景便映入眼帘,食客们的交谈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瞬间就将他原本的计划冲击得七零八落。
古月刚小心翼翼地把甲鱼放进水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前台方向传来瓷器碎裂那格外清脆的声响,在这喧闹环境中尤为突兀。他神色一紧,急忙转身朝着前台跑去。
只见苏瑶满脸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慌乱,正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收拾着散落一地的碎片,手忙脚乱间还险些被尖锐的瓷片划伤。
而在一旁不远处,林悦和赵雪则配合得相当默契,林悦身形敏捷,手持抹布,专注地清理着餐桌上残留的食物残渣,赵雪则手脚麻利,迅速地更换着脏污的桌布,每一个动作都娴熟且高效。
见古月过来,林悦一边脚步不停地穿梭在餐桌间,精准地为客人上菜,一边抽空扯着嗓子朝着他大喊:“房东老板,客人太多了,你忙不过来了吧!” 就在此时,水盆里的甲鱼像是受到了这混乱喧闹氛围的惊吓,猛地扑腾起来,四肢奋力划动,溅起大片水花,瞬间就将周围地面弄得湿漉漉的。
古月望着眼前这一片忙乱景象,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只得重新系紧围裙,心中满是遗憾,将原本精心规划的烹饪甲鱼焖鸡的计划暂时搁置到一旁,抖擞精神,全身心投入到这忙碌得不可开交的工作中。
傍晚七点,城市被暮色缓缓笼罩,街道上的喧嚣声也渐渐低沉了几分。餐馆里的灯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依次点亮,暖黄的光线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温馨而柔和。杨思哲刚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着冲向餐馆,撞开玻璃门时,动作显得风风火火,手里的车钥匙随着他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似在演奏一曲匆忙的乐章。他站在门口,大口喘着粗气,目光迅速在餐馆内扫视一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就在这时,水盆里一只甲鱼正探头探脑,那灵动的模样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杨思哲的眼睛猛地一亮,脚下的皮鞋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划出一道尖锐且刺耳的声响,他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便冲到了水盆旁。他满脸惊讶,情不自禁地大声说道:“嚯!老板,这是藏了什么私货?看这甲鱼,个头可不小,您这是准备搞什么大菜呢?”
说完,杨思哲顺手扯过一张凳子,以一个颇为豪迈的姿势跨坐上去,手肘重重地撑在膝盖上,上身前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盆里的甲鱼,那眼神中满是好奇,仿佛这只甲鱼藏着天大的秘密亟待他去揭开 。
古月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的围裙上还星星点点地沾着未清理干净的面粉。他微微喘着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甲鱼焖鸡。本来打算今天吃的,结果店里实在太忙了,根本抽不出空来做,只能留到明天吃咯。”说话间,古月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砂锅炖煮的动作,一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喉结也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仿佛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道菜出锅时的诱人模样,熟悉的香味都萦绕在了鼻尖,让他回味不已。
杨思哲在一旁听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都兴奋得差点蹦起来,随后双手猛地捂住嘴,像是生怕这令人惊喜的消息被旁人听了去,接着压低声音,难掩兴奋道:“这可是大补啊!算我一个!我今晚就去老爷子那拿瓶上好的药酒来,明晚可得好好尝尝这难得的美味,咱得好好享受一番!”
彼时,林悦、苏瑶与赵雪刚帮完古月的忙,浑身透着一丝疲惫,正于餐桌前静候餐食。餐厅内静谧非常,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餐具碰撞声。
“好吃的” 三字宛如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原本靠在椅背上闭目小憩的林悦。刹那间,她像是被注入了一剂超强活力针,整个人如同上了发条的弹簧,“噌” 地一下猛地弹起。她脚蹬那双标志性的高跟鞋,“哒哒哒” 几步便风风火火地奔至说话者身旁。由于起身太过匆忙,发梢间还挂着方才帮忙时用的便签纸,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却浑然不觉,一脸急切,眼睛瞪得溜圆,问道:“啥好吃的?房东老板正跟杨大少聊好吃的呢!”
几乎与此同时,苏瑶与赵雪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齐刷刷地投向林悦。那眼神中满是疑惑,分明在询问 “出什么事了”。林悦赶忙抬手比划着,语速极快地解释:“他俩好像在聊好吃的,具体是什么,我没听清。”
三人稍作对视,目光交汇间,已然心领神会,旋即默契十足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匆,仿佛那厨房之中藏着什么绝世珍宝。
“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加入!” 林悦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睫毛扑闪扑闪,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说,若是古月不答应,她就要立马原地 “罢工”。
赵雪则像只黏人的小猫,轻轻晃着古月的胳膊,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老板最好了~带我们一起吃吧!要是不让我们尝尝,人家今晚都睡不好觉啦。”
苏瑶也在一旁帮腔,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就是就是,独食不肥哦!老板你忍心自己偷偷享用美味,把我们馋得直流口水吗?”
古月看着这三个活力满满的女孩,真是哭笑不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水盆,耐心解释道:“就这一只,还是今早偶然碰上的,根本不够分啊。”
杨思哲却一脸自信,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手机。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动作娴熟而笃定,边操作边说道:“别担心,我有个交情颇深的朋友,专门做水产养殖的。跟他打个招呼,明天一准给咱把鱼送来!”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得意地挑起眉,脸上满是胸有成竹的神色,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一辆沾满尘土的小货车缓缓驶入老商业街头的停车场,稳稳停下。不一会儿,车主推着一辆小推车,朝着餐馆匆匆赶来。
“古老板!杨少介绍来的!” 皮肤黝黑的王水生,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从车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面。他顺势推出一辆略显破旧的小推车,那推车的金属把手被磨得发亮,看得出是长期使用的痕迹。王水生的笑声爽朗至极,仿佛裹挟着海风的力量,直直地穿透空气,震得路边的树叶也跟着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的到来欢呼。他手脚麻利地将小推车停稳,紧接着快步迈向货车。他用力掀开篷布,动作一气呵成,随后便开始把泡沫箱一个个搬到小推车上。
泡沫箱里,甲鱼们窸窸窣窣地爬动着,偶尔还传出几声细微的撞击声。王水生蹲下身子,他那粗糙的手掌好似一块久经打磨的皮革,轻轻抚过甲鱼的背甲,每一下抚摸都带着十足的温柔,就像在安抚一群亲密的伙伴。他热情洋溢地介绍道:“古老板,您瞧好了,这可都是实打实的生态养殖甲鱼。平日里,它们就在那清澈见底的池塘里,自在地追逐着小鱼小虾,吃得那叫一个鲜活。您摸摸这裙边,又软又厚,弹性十足,这都是好品质的证明!” 话落,他又眼疾手快地随手抓起一只甲鱼,将甲鱼翻转过来,指着腹部说道:“看呐,这纹路清晰得就像精心雕刻上去的,越是清晰,就说明这甲鱼越新鲜,我老王打包票,品质绝对有保障,您在别处可找不着这么好的货!”
古月戴上手套,认真仔细地检查每一只甲鱼的活力。他特意用手指轻轻触碰甲鱼的鼻尖,观察其反应。当确认这些甲鱼品质上乘后,他伸出手,诚恳地说:“往后要麻烦王哥了,还得劳您多费点心。” 两人握手时,王水生的手掌带着淡淡的鱼腥气,但却让人感到格外踏实。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金黄。厨房内,蒸汽如轻纱般弥漫,模糊了玻璃窗,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古月身着干净整洁的围裙,神色专注地站在灶台前,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烹饪战场。他的手中紧握着那把锋利的菜刀,刀身寒光闪烁,在灯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光芒。只见他手腕轻转,动作行云流水般将甲鱼和土鸡斩成大小均匀的块状,每一次刀刃与骨头碰撞,都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恰似一场烹饪前的序曲,在这小小的厨房内奏响。
准备妥当后,古月深吸一口气,旋即把洗净切好的葱姜蒜猛地扔进已经烧热的油锅。刹那间,“噼里啪啦” 的声响如鞭炮齐鸣,那浓郁且勾人味蕾的香气便如脱缰野马般四溢飘散,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这香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动着人的嗅觉神经,让人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紧接着,他有条不紊地倒入鸡块开始煸炒,随着油温逐渐升高,鸡块在锅里欢快地滋滋作响,那声音宛如一首欢快的小曲,像是在诉说着即将蜕变的喜悦。不多时,鸡块的表面渐渐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那色泽仿佛被阳光亲吻过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随后,古月精准地放入甲鱼块一同翻炒。甲鱼块在锅里不断翻滚,与鸡块相互交织、碰撞,好似一场食材间的奇妙共舞。它们在锅中你来我往,每一次接触都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共同演绎着美味的诞生。倒入秘制酱汁的瞬间,深褐色的液体如同灵动且优雅的绸缎,轻盈地裹住每一块食材,同时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食材们在欢呼雀跃,庆祝即将获得全新的风味。古月手持木勺,动作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地轻轻搅拌,确保每一块肉都均匀上色,每一丝纹理都浸润着酱汁那醇厚而复杂的味道,让每一口都能带来丰富的味觉体验。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所有食材转入砂锅中,调至小火慢炖。古月静静地守在砂锅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汤汁在小火的温柔炖煮下逐渐浓稠,表面泛起细密的油花。那油花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如同点点繁星,似乎在预示着这道美味即将诞生,一场味觉的盛宴即将拉开帷幕 。
随着夜幕缓缓降临,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被黑暗彻底吞噬,餐馆里的灯光依次亮起,渐渐热闹起来。杨思哲抱着一瓶精心准备的药酒,脚步略带几分摇晃地走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期待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即将开启一场奇妙盛宴的兴奋。龚建拎着一袋饱满的花生米,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上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那轻松愉悦的氛围感染着周围的人。与此同时,林悦、苏瑶和赵雪三个女孩早已眼疾手快地霸占了靠窗的大桌,此刻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等会儿上菜时,要从什么角度、用怎样的滤镜来拍照,力求完美记录这即将上桌的美食。当古月双手稳稳地掀开砂锅盖子的刹那,一股浓郁得近乎霸道的香气瞬间如潮水般弥漫整个餐馆。那香气中,甲鱼的醇厚如同岁月沉淀的陈酿,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鸡肉的鲜香则似春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清新又明亮;再混合着多种香料精心调配出的馥郁芬芳,三种味道交织缠绕,让人闻之瞬间口舌生津,垂涎欲滴。众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仿佛灵魂都被这股香气勾了去 。
“快尝尝!” 古月满脸洋溢着热情,一边大声招呼着,一边拿起汤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满满地盛了一大碗。
杨思哲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期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碗香气四溢的甲鱼汤,还没等热气完全散去,便迅速伸出筷子,精准地夹起一块肥厚的甲鱼裙边。他把甲鱼裙边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那袅袅升腾的热气,随后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将其塞进嘴里。刹那间,他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神情,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大声赞叹道:“太绝了!这味道,简直绝了!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鲜美的滋味!”
享受完这一口后,杨思哲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身子迅速凑近龚建,神色神秘兮兮的,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说道:“这可是大补啊,老龚,你可得多吃点,对咱这身子骨可大有好处。”
“大补?补什么呀?”林悦那耳朵,活像灵敏的雷达,瞬间就捕捉到了 “大补” 二字,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整个人像只敏捷的小松鼠,“嗖” 地一下就凑了过来,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答案从对方嘴里挖出来。
赵雪也不甘示弱,跟在林悦身后起劲儿地起哄:“快说说呗,到底怎么个补法?这可勾起我们的好奇心啦!”
唐婉清坐在一旁,无奈地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笑意,嗔怪道:“你们啊,就知道开玩笑。”话虽这么说,可她的眼神却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牢牢地盯着碗里色泽诱人的甲鱼焖鸡。那鸡皮被焖至金黄透亮,甲鱼裙边软糯得微微颤动,汤汁浓稠,泛着诱人的油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唐婉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乎也被这热烈的氛围感染,心底涌起一丝期待。
古月见状,清了清嗓子,开启了他的科普小课堂:“大家都知道甲鱼大补,可为啥大补,估计没几个人清楚。甲鱼富含胶原蛋白,对咱皮肤那是相当好,能让皮肤更有弹性。而且它的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含量低,氨基酸种类还特别丰富,既能补虚,又不用担心长胖。在传统医学里,甲鱼还能滋阴凉血,对身体虚弱、阴虚火旺的人,效果特别好。”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手中的筷子也没停下,边吃边感慨,这顿甲鱼宴,吃得既美味又涨知识。
一时间,餐馆里热闹非凡,关于 “大补” 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清脆的碰杯声交织其中,人们大快朵颐时的咀嚼声也加入这场热闹的 “合奏”。
暖黄灯光如一层薄纱,轻柔地笼罩着这一切,将所有画面晕染得温馨而美好,绘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温度的热闹烟火画卷,每一个瞬间都流淌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让人感受到生活最本真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