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天哥你大舅哥这么猛,以后你的家庭地位还不带排狗后面?”孙涛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在暴打麦子的砖头,愣愣地说道。
叶展等人也是深有同感地猛点头,一个个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同情。
我没理会他们的调侃,急忙冲到砖头面前,用力拉住他还要挥下的胳膊:“哥!砖头哥!够了够了!”
“王天你干什么,别拉我,今天我非要让他长长记性!”砖头不满地瞪着我,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我死死抱着他的胳膊,急声道:“好了大舅哥,明天我来收拾他!”
“对啊砖头哥,明天我们就能给麦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见我快拉不住砖头,王浩等人也赶紧上前劝说。
“行吧!”砖头终于松了口,但仍恶狠狠地瞪了地上瘫着的麦子一眼,“明天你要是收拾不了他,我就亲自来给他松松骨!”
他这话声音洪亮,不仅是说给我们听,更是说给那些还没敢完全跑远的麦子小弟们听。
果然,那几个小弟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地跑远了,只剩下麦子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砖头这才算彻底消了点气,转身重重拍在我肩膀上:“明天给我往死里削!别留情!让他以后听见你王天的名字就腿软!听见没?”
“听见了,哥!你放心!”我赶紧应承下来,感觉肩膀都快被他拍麻了。
砖头满意地点点头,又扫了一眼我身后的兄弟们:“还有你们这几个小子,明天都给我机灵点,护着点我妹夫!要是他少根头发,我拿你们是问!”
“必须的砖头哥!” “放心吧哥!保证不让天哥吃亏!” 王浩和叶展等人立刻挺直腰板保证。
送走砖头后,我们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孙涛直接瘫坐在地上:“妈呀……天哥,你这大舅哥太吓人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吐槽,径直走到麦子身边蹲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但眼神里的凶狠丝毫未减。
“服吗?”我冷冷问道。
“我服你妈!”麦子艰难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混合着泥土,眼神怨毒得像条濒死的毒蛇,死死盯着我。
“操你妈的王天!要不是今天你人多,再加上砖头那个疯子帮忙,老子必弄死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啪!”我没有任何废话,反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他已经肿胀不堪的脸上,力道不轻,“还嘴硬?看来是没被打够,没认清现状。”
麦子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凶性,咬着后槽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恨意:“王天!你他妈别得意!有本事明天别叫砖头!就咱们两边,真刀真枪干一场!看谁弄死谁!”
我冷笑一声,伸手揪住他沾满血污的衣领,将他半提起来,逼视着他的眼睛:“放心,明天就我和我的兄弟们。你不是不服吗?
不是觉得靠人多和砖头哥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明天操场,我就打到你服为止,让你心服口服!”
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嘲讽道:“不过我看你这怂样,被打得像条死狗,手下也跑光了,明天怕不是要当缩头乌龟,不敢来了吧?要是怕了,现在就磕个头叫声爷,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这明显的激将法,却精准地戳中了麦子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放屁!”麦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挣扎起来,哪怕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也顾不上。
“老子会怕你?操!王天!你给老子等着!明天!明天中午操场!老子要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老子就不叫麦子!谁不来谁孙子!”
见他果然如预料中一样应下战书,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计划通。
毕竟,如果麦子明天真的怂了不敢来,我精心准备的一切,安排好的戏码,可就全都白费了。
“好!我等着!希望你的骨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我松开他的衣领,嫌恶地擦了擦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明天操场,不见不散,要是不来,以后在城高见着我,就自觉的绕道走!听见没?”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副凄惨又凶狠的模样,转身面对着我身后虽然个个挂彩却士气高涨、眼神炽热的兄弟们。
砖头的到来和离去,非但没有打击他们的士气,反而像是一剂强心针,让所有人的战意都沸腾到了顶点。
“行了,别贫了,也别愣着了。”我打断还在后怕和吐槽的孙涛叶展他们,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扫过每一张年轻而激动的脸。
“砖头哥是把场子给我们镇住了,替我们出了口恶气。但明天的仗,还得靠我们自己打!能不能真正在城高立住脚,让所有人服气,就看明天了!”
我环视着他们,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都回去,用热水敷敷伤处,好好处理下伤口,睡个好觉。把精神头都养足了!
明天操场,咱们不仅要打,还要打得漂亮!让麦子和他那帮残兵败将彻底记住,从明天起,城南高中,到底谁说了算!”
“干翻麦子!”
“天哥牛逼!”
“城南高中是我们的!”
众人振臂高呼,吼声震天,声音在寂静的夜风中凝聚成一股锐不可当、不容置疑的磅礴力量,仿佛要将这漆黑的夜幕都撕裂开来。
夜色渐深,寒意渐浓,但我们每个人的血液,却都为明天那一场注定要彻底改变城高格局,而熊熊燃烧,疯狂地沸腾起来!
每一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