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马在操场中心停下脚步,和麦子的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
双方人马互相打量着,眼神里都充满了不屑。
“王天,今天老子就把你赶出城高!”麦子死死的盯着我。
“老麦啊,你这天天的记吃不记打是吧?让我打多少次了?”我不屑的看着麦子,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的话如同刀子般插入麦子的痛处,他身后的手下们一阵躁动,纷纷露出不忿之色。
就连麦子本人的脸都涨红,额头青筋暴起,手里的钢管用力的握紧,
“我x你妈!”麦子彻底被激怒,“老子非要弄死你!”
我看着麦子那张因暴怒而扭曲涨红的脸,心里其实有点无语。至于吗?不就是嘴上损了你几句,不就是之前把你送进包吃包住的拘留所体验了几天生活,不就是昨天让你在小弟面前丢了大人吗?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心里虽然这么吐槽,但我面上没有丝毫放松,眼神依旧锐利。我缓缓抬起了右臂,这是一个早已约定好的信号。
几乎在我手臂抬起的同时,身后原本空着手的兄弟们动作整齐划一,迅速从背后、从裤腰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家伙”——大多是卸下来的桌子腿、椅子撑,还有用报纸厚厚包裹住的拖把杆。
虽然简陋,但握在几十人手里,瞬间形成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棍林,气势陡然提升!
我们这边的突然“亮剑”,让对面冲天的气焰为之一窒。
麦子那边的人显然没料到我们准备得这么充分,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
麦子也是一愣,但随即更加暴怒,感觉像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妈的!准备得挺齐全啊!以为这就能吓住老子?给我上!把他们这些破棍子全砸烂!”
“干他们!”麦子再次咆哮,挥舞着钢管就要带头冲过来。
“都上。”
我一摆手,身后中学生齐齐冲向对方。
瞬间,两股人马如同两股汹涌的潮水,猛烈地撞击在一起!
“砰!”“哐当!”“啊!”
巨大的喧嚣声瞬间爆发,淹没了整个操场!
怒骂声、嘶吼声、惨叫声、棍棒砸击肉体的闷响和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混乱而暴力的交响乐!
场面彻底失控了!
孙涛等人都知道现在是扬名的机会,非常卖力的和对方厮打着。
开战的第一时间,麦子就冲向了我,眼神凶狠的仿佛要把我撕碎。
麦子像头发狂的野兽,抡起钢管就朝我脑袋砸来。我侧身躲开,钢管带着风声擦过耳边。
他力道过大,一时间腾不出手来,我趁机一脚踹在他膝盖侧面。
麦子闷哼一声,踉跄半步,眼神更加凶狠。
“操你妈!”他反手又是一记横扫,钢管直奔我腰部。
我后撤躲闪,反手一棍抡在他脸上。
麦子嗷的一声,捂着鼻子踉跄后退,指缝间瞬间渗出鲜血。这一下打得结实,他眼睛都红了,疼得直抽冷气。
“妈的……老子弄死你!”他彻底疯了,不管不顾地再次扑上来,甚至想用头撞我。
我侧身避开,同时用棍子往他小腿上一扫。麦子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没给他起身的机会,我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他拿钢管的手腕,用力一碾。
“啊!”麦子惨叫一声,钢管脱手。
我弯腰捡起钢管,抵在他下巴上,冷眼看着他:“还打吗?”
周围混战的声音小了不少。麦子那边的人看到老大被彻底制服,都有些慌了神。
我们的人趁机发力,把他们逼得节节后退。
麦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鼻血糊了半张脸,眼神里终于露出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毒。
“王天……你他妈……”他还想放狠话。
我手上稍稍用力,钢管顶得他仰起头,话都说不利索。
“服不服?”我问。
麦子咬着牙不说话,眼睛死死瞪着我。
就在这时,操场入口传来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
耳光王带着十多名男老师冲了过来,其中就有南拳,北腿,疯子等人物,他们在成哥可是出了名的下手不留情。
在学生里拥有极高的威望。
果然,所有的学生都停了手,我也把抵在麦子下巴的钢管收了回来。
麦子见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主任!是王天先动的手!他们准备了家伙……”
“闭嘴!”耳光王厉声打断他,指着麦子鼻子骂,“麦子!你真是屡教不改!上次的处分还没撤销,这次又带头闹事!还持械!”
麦子趁机狼狈地爬起来,还想争辩:“主任,真是他们……”
“我看得清清楚楚!”耳光王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拿着钢管追着王天打,当我是瞎子吗?!”
他身后的体育老师已经开始控制场面,将还在对峙的双方分开。有几个麦子的手下想溜,被老师厉声喝止。
最后,所有参与打架的学生都被带到了保卫科,保卫科里容不下这么多人,都在走廊里站成了两排。
一边是我们的人,另一边是麦子的人,双方在走廊里面对面,眼前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最后,带头打架的都被带到了教务处问话。
说是问话,就是把我们这里类似叶展,孙涛等这些混子叫进来。
教务处里,分别站着:我,叶展,王浩,孙涛,麦子,洪利。
耳光王阴沉的目光扫视着我们,被扫视到的人纷纷底下脑袋。
【爹们,老弟舔着脸在要播为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