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死也不会泄露任何信息。
就算那台电台没来得及销毁他们也不会查出什么,本就是他们h国生产的东西。
万天河还在想,头顶上的袋子被猛地扯了下来。
本就是适应黑暗,突然见到光眼睛有点被刺。
“万天河,你要是不交代我有一百种让你死的方法。”雷隼冷飕飕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响起。
“嗬!”万天河冷嗬出声,他们小时候的训练可不是摆设,什么酷刑没见过。
“能笑的出来,看来是真的不见血不行咯。”雷隼扯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万天河心里涌起一抹不安。
雷隼想起以前惩罚犯人的招数,一张张黄纸沾了水往男人的脸上贴。
万天河看着男人准备的东西,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那些东西他们也用过,他太知道那种感觉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是正义的军人吗?你们可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们军部难道没有规定不能使用吗?”万天河越说脸上的汗水越多,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豆大的汗水竟然从额头一直顺着脸往下一滴一滴的。
“你知道的挺多的哈,军属内部的东西都知道,看来没少偷我们的东西啊,你们R国人都是一群阴沟里存活的小偷,对付你们这些小偷自然要用非常手段。”雷隼说完手上的动作利索了起来。
第一张开始贴上,接着第二张,第三张 . . . 到第六张的时候竟然不行了。
“先停一下,问问改口不?”谢云卿不知什么时候找了一把椅子慵懒的靠着,脸上的表情在灯光摇曳中显得越发鬼魅。
雷隼挑眉,他们没指望这人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正就是想折磨这些狗日的东西。
决不能让这些肮脏的老鼠轻松死去。
万天河出气越发的少了,有可能看到自己的太奶奶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光?
“小鬼\/子,现在还不能嘎哦,我这边还有好多招式没用呢。”雷隼嘴毒的带了点兴奋。
万天河等着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没死,又听到对方的话,整个人又开始抖动了起来。
那种闭气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感受了。
“你们给我个痛快,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受不了了,以前惩罚那些人的时候他只有快慰。
当酷刑在自己身上时,他想一刀两断结束自己的命。
“不知道啊,师兄,那我继续我新发明的酷刑啊,先劁了那两没用蛋,在撒上盐巴,浇上热油绝对能给劁干净。”雷隼慢条斯理道。
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简单,听着的万天河天要塌了,比刚才的酷刑还要让他没尊严。
大喊道:“我说,我什么都没干, 跟那些女人交往都是她们自己扑上来,不是我诱惑的,还有 . . . 我只发过一份电报就是通知它我暴露了在也不能完成任务了,想先回祖国的话,跟我接洽的人我也没见过,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些。”
雷隼眯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些女人都不是良家妇女,都是一些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没原则的人。
“那些女人可说了,每一次从你那出来就能得到不少好处呢,比如必须穿着衣服,鞋子等等离开。”雷隼可不相信只有这些东西。
万天河眼睛一滞,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魔鬼。
“啊啊,你给我个痛快,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衣服鞋子颜色都是他们的信号。
他们有一个颜色对应数字的密码册,那是他们必须学习的东西,按照那些东西来对应数字发电报。
他不能说,说了自己就是他们帝国的叛徒,他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
想到这里想咬舌自尽。
谢云卿一直盯着,一个健步上前卸掉他的下巴。
“不给你一点颜色你真以为我是小猫咪呢。”雷隼的手段很多。
拿起手边的铁棍,朝着男人的手腕和脚腕抡下去。
“咔嚓!”接连好几声,混合男人的嘶吼声。
又拿着刀要对着男人的手腕剁。
“等等,我想起来,和我对接的是个男人,年龄大概在三十左右,他人在京都,官职和名字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职位不低,有一定的特权。”万天河受不了了。
他想痛快的死,不想折磨而死。
“你烧掉的那些信息都是什么?你可要想好了说,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雷隼威胁道。
万天河抖动着身子急急点头。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不敢不说,他的脚腕和手腕处麻木的痛还在提醒他。
接下来,谢云卿和雷隼越听眉头拧的越紧,这些老鼠已经开始学着渗透到机关的各单位去了,现在人数不详。
兹事体大,不能不报,可谁能保证接触的人都是自己国家的,不是别国的间谍呢?
“你们要准备干什么?”雷隼厉声道。
“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只有上面的最高层知道,我们这些底层的办好自己所在区域的事儿,其他的一概不知,他们答应照顾好我们的家人。”万天河越说声音越小。
最后什么都交代了。
他想家了,想老婆孩子,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这些人被送过来就没可能回去。
只要不被发现就有可能回到故乡,见到故乡的樱花。
现在真的没机会了,也不知道灵魂能不能回到故乡,再看一眼妻儿。
雷隼和谢云卿俩人忙到凌晨一点多,万天河陈述的所有东西都被记录在纸上。
“这东西关联的人太多了,需要组建一支特殊的队伍去查。”谢云卿建议道。
实在是间谍无处不在,谁也无法保证队伍的干净安全。
“嗯,这事儿我会汇报给师父。”雷隼严肃道。
他们只能上报。
“行,你走吧,我来收拾一下这里,都给人家归位了。”谢云卿嘱咐道。
地上的血被擦的干干净净,也没忘记把窟窿墙给收拾了。
一点痕迹都没了。
看不出来这里来过人,就连那墙都是一个色,好像从未有过疤痕。
另一边。
尤扶娣吃完饭,准备把自己的事儿说一下, 就见到李老二一脸便秘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