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到这话都激动的喊了起来,做大做强。
尤静娴给大伙儿带来了粮食,也带了一些种子,都是空间里出来的种子。
笑指着后面的那一块空地:“咱们后面那边不是都空着么,咱们种地菜也不错,你们自己看着规划,咱们应该合理的利用每一块地。”
郝进宝也觉得种点菜还能省下一些粮食。
也能换换口味。
“那行,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缺什么东西就去军区找我,一般中午我都在家里。”尤静娴走的时候再次嘱咐道。
郝进宝点头应承着。
能解决的他们自己会解决的,不能解决的找部队,要是部队解决不了的那就再找静姐?
技术问题找静姐,机械问题找部队。
就这么干。
尤静娴不知对方都能替她把跟上面领导交接的事儿都给揽了去。
走的时候又留下一笔五十元的资金。
“这是应急用的,放在咱们的账上,以后支出都先记录在本子上。”
她需要做个表,来记录支出和收入。
又聊了一会儿,了解了下情况,放下东西就走了。
郝进宝从没想过自己的责任这么重大。
几人捏着拳头一副抛头颅洒热血的兴奋的大喊。
“郝哥,我存下的钱寄回去给我娘,存着给我娶媳妇。”另一个小伙子高兴的喊道。
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尤静娴出了养猪场就往家走。
她今天休息,想着正好趁有时间过来给大伙儿送吃的。
下次来给大伙儿带肉还有菜,不能天天吃面食。
还有就是弟弟都联系上了,就是李家那边没人联系。
李家湾。
李老头被李老太推搡挡刀直接撞到炉子角上。
张梅见苗头不对,直接抓了一把钱跑了出去。
陈耀明看着慌张的张梅,还有手上的血水,微微蹙眉:“咋回事儿?”
不就是进去拿点钱么,咋还真的动手伤人。
“赶紧走,我那婆婆就是个疯子,竟然拿公公给自己挡刀,没想到把人扯的撞上炉子上,听声音头骨盖都破了。”
她手里拿的是铁片,根本就不是刀,颤颤巍巍写的说完也不等陈耀明再问,直接扯着人就要跑路。
她也没打算害人,就想拿点钱。
结果谁能想到,她那婆婆就像发羊羔疯一样,扯的老爷子倒在炉子角上。
那脑袋上的血滋滋的冒。
手上的血是因为抓钱粘上的。
人肯定会死的。
陈耀明心里一惊,他只是陪着人来要钱,可不想扯上人命官司。
“咱们不能跑,要是跑了就真的说不清了,严重的话咱们都得死。”陈耀明可不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他也没参与不是,他就是想找张梅借几个钱而已。
“不行,必须跑,我来找人就已经犯法了,我不能等着公安找我。”说着害怕的想跑。
陈耀明一把扯住,拿过张梅手里的铁片,环顾四周,看到一个锁着的破烂门,直接从门缝里灌进去。
“把你手里的钱全部还回去。”
这事儿不能被定性,张梅只是上门想找李老二再给点钱而已。
“我现在说,你仔细听着,不管任何人问,你都咬死,李老爷子同意拿钱给你的时候,是李老婆子不乐意了,和老爷子起冲突,突然把老爷子推倒撞到铁炉上的。”陈耀明狠声道。
“听明白了没?不然你不止是坐班房了,还得吃枪子。”陈耀明冷声道。
“那里干什么去。”张梅声音里带着颤音问。
“我不能在场,不然你无法洗清嫌疑,你得把事儿全部推到你婆婆身上,毕竟这事儿就是她干的,明白不?你没犯事儿,也没干任何违法的事儿,你就是个目击者。”陈耀明再次嘱咐道。
他得进去看看老爷子到底能不能活。
最好是活不了,这样他说的这些死无对证。
*
公安也无法定性,毕竟是自家的事儿。
受惩罚的只能是李老婆子,当然如果自家人要追究的话。
屋内的李老婆子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李老头子,张梅跑了,屋内只有他们两个。
她害怕张梅手里的刀捅在自己身上,她也是条件反射扯了一把老头子。
她是不小心的。
时间流逝,五分钟过去了,地上的血慢慢的不流了,好像停了下来。
李老婆子看到散落地上的钱盒子,盒子被打开着,钱撒了出来。
看着崭新的钱,李老婆子知道那是老三寄回来的。
“我不是故意的,张梅拿着刀要捅人,谁让你不挡在我前面,我害怕就拉了你一把。”李老婆子找理由。
总之不是自己错了,都怪张梅,要不是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想到这里,心已经冷静下来,手在鼻子下面感觉不到一点气。
赶紧把地上的钱收了起来,放进盒子里。
接着往外面边哭边喊。
“杀千刀的张梅,你拿命来。”声音大的能炸翻天。
陈耀明正准备拉人进去看一眼,就听到喊声。
赶紧撤张梅:“快喊,你婆婆杀人了。”说完自己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
张梅胜在听话,陈耀明这人懒的真的懒,可每次出点子是真的行。
“快来人啊,我婆婆杀了我公公。”
婆媳俩一个声音塞过一个,就是没人管里面躺着的老爷子。
村里有人听到了,有人让人赶紧去喊李老大和老二也有喊赤脚医生的。
有好心的人,赶紧往李家跑。
隔壁住着的老奶奶往李家跑,一双三角金莲捣腾的飞快。
她是村里的长寿接生婆,谁家有孩子都喊她,她也算是半个赤脚医生。
没管门口两个哭天喊地的,拿着手里仅有的白纱布就往堂屋去。
掀开门帘,就看到倒在炉子旁边李有福,身下那么大一摊雪。
明显是发生好一会儿了。
才这会儿喊的震天响。
“作孽啊。”老人摸了摸李有福的脖颈。
还是热乎的, 还有一点气。
她只能赶紧给包扎别再出血,剩下的听天由命了。
“你自己得挺住啊,别真死了,也别憋屈着死了。”老人叹息道。
外面婆媳的声音一声更比一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