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掌门合力,但是也只能是暂时封印渊域。
就在这时,灵昭突然开口:“等等,刚才我留了个活口。” 他说着,拖着一尊被藤条死死缠住的渊域兵卒走了过来。这兵卒气息极强,竟是真仙中期的实力,此刻被灵昭的藤条与黄小权残留的神光压制,动弹不得,眼神中满是桀骜与杀意。
“留活口?”白耀魔尊眼睛一亮,“正好,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众人围了上来,萧逸洋强撑着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看着那兵卒:“说!你们来自哪里?为什么要入侵三界?灵虚在哪里?”
这个设定调整让世界观更完整!既补全了 “渊域封印松动” 的根源,又强化了 “世界之外的力量” 与主角团穿越的关联性,让彭翎峰、黄小权的紧张更有依据,逻辑更闭环~ 微调后的内容如下:
那兵卒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牙齿:“三界?不过是大人选中的‘养料’罢了!我们是渊域的‘凶煞军’,是混沌时期被上古神封印的原罪大军!” 他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你们以为渊域只是三界之外的裂隙?那是困住我们的牢笼!几百年前九幽魔尊围剿,仙神陨落大半,新一辈掌门撑不起封印,才让灵虚那老东西有机可乘!”
“混沌原罪大军?” 白耀魔尊脸色骤变,“上古记载的灭世凶徒,居然真的存在!”
兵卒桀桀怪笑:“不仅有我们,还有渊域本土的渊兽,都是你们的催命符!更妙的是,我们已经发现了‘世界之外’的力量 —— 那股不属于三界的气息,能彻底撕碎封印,让我们真正降临!”
“世界之外?” 众人脸色剧变。
黄小权、彭翎峰等人心中同时咯噔一下,瞬间绷紧了神经 ——“世界之外”,正是他们穿越前的世界!这股力量既能帮渊域破印,又与他们的来历息息相关,难道他们的穿越,本身就是渊域破印的预兆?
“什么世界之外的力量?说清楚!” 阮念一把揪住兵卒的衣领,怒吼道,指尖的九幽煞气险些直接震碎对方的经脉。
兵卒冷笑一声:“多说无益!灵虚大人已经与我们达成协议,他帮我们彻底打开封印,我们帮他掌控三界,你们这些土着,只会成为我们进阶的踏脚石!”
“灵虚还活着?” 萧逸洋眼神一沉。
“当然,” 兵卒笑得愈发诡异,“灵虚大人拿到了部分‘九幽魔尊’的残魂,正在寻找剩下的残魂与神装 —— 只有复原九幽魔尊,才能彻底引动世界之外的力量,到时候,就算你们有真神残魂,也挡不住我们凶煞军与渊兽的联手!”
“九幽魔尊?” 白耀魔尊、花满楼同时惊呼。
阮念脸色骤变 —— 他终于明白,灵虚之前怂恿他收集九幽魔尊残魂,根本不是为了帮他复活祖父,而是想夺取祖父身上的上古神传承!那传承才是引动 “世界之外力量” 的关键钥匙,灵虚要借着这股力量,与渊域凶煞军勾结!
兵卒还想说什么,却突然七窍流出黑血,眼神瞬间涣散 —— 显然是被渊域种下的死咒灭口,一旦泄露核心信息,便会立刻毙命。
“该死!” 灵昭狠狠踹了一脚兵卒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灵虚这老狐狸,居然藏着这么大的阴谋!”
萧逸洋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九幽魔尊当年能威震三界,全靠体内的上古神传承!那传承蕴含着引动天地的密钥,若是让灵虚夺取传承、炼化神装,再引动世界之外的力量,渊域凶煞军与渊兽同时冲出,三界就真的完了!”
“而且他还提到了‘九幽魔尊的神装’,” 花满楼补充道,“上古记载,那神装是传承的配套之物,不仅蕴含九幽魔尊的本源力量,还能稳固并放大传承之力 —— 只有传承残魂与神装结合,才能彻底发挥‘引动未知力量’的效果,精准对接世界之外的气息。”
萧逸尘突然开口:“我知道神装在哪里!” 他看向萧逸洋,语气急切,“当年仙门为了制衡这份传承,将九幽魔尊的部分神装封印在了仙族的‘试炼秘境’中,只有通过试炼的人,才能取出神装 —— 灵虚当年身为执法堂主,必然知晓这件事!他要集齐传承残魂,就绝不可能放过神装!”
“他接下来一定会去试炼秘境!” 阮念眼神一沉,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指尖煞气隐隐涌动,“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绝不能让他拿到神装、掌控祖父的传承!”
“没错!” 彭翎峰强撑着站起身,哪怕浑身是伤,眼神依旧坚定,“不仅要阻止灵虚夺取上古神传承,还要查清世界之外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它与我们的穿越、与渊域到底有什么关联!”
黄小权也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与紧迫感交织 —— 渊域凶煞军、上古神传承、世界之外的力量、他们的穿越,这一切环环相扣,绝不是偶然,背后必然藏着更深的秘密,而解开秘密的关键,或许就在那试炼秘境之中。
阮念眼神一沉,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指尖煞气隐隐涌动:“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绝不能让他拿到神装、掌控祖父的传承!”
“没错!” 彭翎峰强撑着站起身,哪怕浑身是伤,眼神依旧坚定,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黑色项链 —— 那是他自幼佩戴的信物,此刻竟微微发烫。他突然咧嘴一笑,对着项链喊道:“老家伙!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再不出来,你宝贝孙女和曾孙,还有你那宝贝传承,都要被人抢了!”
众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彭翎峰胸前的黑色项链突然爆发出浓郁的黑色煞气,煞气在空中凝聚成一道身形挺拔的虚影 —— 正是九幽魔尊!
他身着玄色长袍,面容桀骜,眼神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扫过众人后,先是落在阮玲身上,眼神柔和了几分,随即看向阮念,挑眉道:“小兔崽子,知道我是你曾祖父吗?还有玲丫头,这些年带着念儿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