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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威严。他说的是中文,清晰,洪亮,每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广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伪县长钱某和田中曹长,两个人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那是一种被雷劈中后的呆滞。他们预想过无数种可能,被训斥,被刁难,甚至被打骂。但他们从未想过,这位第九师团的大尉阁下,会用中文,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样一句话。

“山下……阁下……”田中曹长嘴唇哆嗦着,他想提醒对方,这里还有帝国士兵,这么说有损皇军威严。

王虎的目光缓缓移到他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片冰冷的虚无,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田中曹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冷汗顺着他肥胖的脸颊流进了衣领里。

“你们的枪,很好。”王虎忽然开口,说的又是那蹩脚的日语。他指了指那五十个站得笔直,但眼神慌乱的日本兵,“但是,太脏了。配不上第九师团的检查。”

他的话音刚落,刀疤脸已经像幽灵一样走到了那群日本兵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指了指他们怀里的三八大盖,然后又指了指地上。

意思很明确:放下武器,接受检查。

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羞辱。

一个年轻的日本一等兵,脸上还带着稚气,血一下子上涌,他握紧了手里的枪:“我们是帝国军人!武器是我们的生命!”

刀疤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虎站在台阶上,甚至没有看那个一等兵。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摘下另一只白手套,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看来,”他用中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钱县长听,“金坛的皇军,纪律很差。需要……整顿。”

就在他“顿”字出口的瞬间,刀疤脸动了。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到一声沉闷的骨裂声和一声短促的惨叫。那个一等兵的身体像一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手里的步枪脱手而出,在空中划了个圈,被刀疤脸稳稳接住。

刀疤脸单手持枪,另一只手抽出刺刀,一步步走向那个倒在地上,抱着断臂痛苦呻吟的一等兵。

整个广场,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住手!”田中曹长终于反应过来,他发出一声尖叫,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士兵,而是出于纯粹的恐惧,“放下!都放下!按大尉阁下的命令,放下武器,接受检查!”

他连滚带爬地冲到自己的队伍面前,一脚踹在一个还在发愣的士兵身上:“你想死吗?你想让第九师团把我们都当成叛军吗?放下!”

“哗啦啦……”

金属与石板的碰撞声,像一场冰雹,突兀地在广场上响起。

五十个日本兵,在田中曹长的嘶吼和刀疤脸冰冷的注视下,屈辱地,将自己的“生命”,扔在了地上。

王虎的嘴角,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一下。他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爽。

比在八百米外一枪打爆鬼子脑袋还爽。

“魅影”的队员们动了。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十个人,像十台精准的机器,迅速上前,两人一组,将地上的步枪和弹药收拢起来,堆到卡车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那五百个伪军,看着眼前这魔幻的一幕,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日本太上皇,像一群被缴了械的俘虏,乖乖地站在那里。

钱县长已经彻底软了,他看着台阶上那个面无表情的“山下大尉”,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神。

“钱县长。”王虎忽然叫他。

“卑职在!在!”钱县长一激灵,差点跪下。

“军火库,粮仓,银行。”王虎用马鞭点了点三个方向,“带路。”

“是!是!阁下这边请!”钱县长如蒙大赦,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引路,那姿态,比他家养的哈巴狗还要恭顺。

王虎走下台阶,经过田中曹长身边时,停顿了一下。

“你的,”他指了指那些被缴械的日本兵,“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一下……”

他没说完,但那意思,田中曹长懂。

“哈伊!绝对!绝对不敢动!”田中曹长深深鞠躬,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

王虎带着刀疤脸和另外四名队员,跟着钱县长,走向县公署的后院。那里,是伪军的军火库。

两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一股霉味和枪油味扑面而来。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几百支汉阳造和中正式,还有几箱手榴弹和子弹。

王虎的眼睛亮了。

“封起来。”他对刀疤脸说,“派两个人守着,没有我的手令,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是!”

接着是粮仓。巨大的仓库里,堆满了白花花的大米和面粉,足够上千人吃几个月。

最后是银行。金坛县虽小,但这家“中央银行”分行里,却藏着搜刮来的不少民脂民膏。银行经理在王虎的眼神逼视下,抖抖索索地打开了金库的大门。

黄澄澄的金条,白花花的银元,还有一沓沓崭新的法币,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罪恶而诱人的光芒。

钱县长在旁边看着,心都在滴血。

王虎却只是扫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他不是没见过钱,杨爷的系统里,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他享受的,是这种予取予求的过程。

就在这时,赵学文从外面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他显然是看到广场上的局势已定,才敢从卡车里钻出来。当他看到金库里的景象时,那副老花镜后面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我的天……我的天……”他冲了进来,扑到那堆银元前,像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冰凉的金属,嘴里念念有词,“发了……这下真发了……这得够买多少盘尼西林啊……”

王虎看着他这副财迷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脚踹在赵学文的屁股上。

“瞧你那点出息!清点一下,登记造册!一根毛都不能少!”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赵学文扶了扶眼镜,从怀里掏出他的宝贝算盘和账本,眼睛里放出的光,比金条还亮。

王虎不再理他,转身走出了银行。

他回到了县公署,一脚踹开县长办公室的大门。

钱县长正想跟进去伺候,被刀疤脸伸手拦住,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他乖乖地立在了门外。

王虎大马金刀地走到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一屁股坐进了那张真皮沙发椅里。

椅子很软,很舒服。

他拿起桌上那套精致的紫砂茶具,钱县长刚刚泡好的上等龙井还冒着热气。他端起茶杯,闻了闻,然后,当着门外钱县长的面,一口浓痰吐了进去。

他把茶杯重重地扣在桌上,靠在椅背上,双脚翘上了红木办公桌。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他锃亮的马靴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看着窗外那片灰色的屋顶,看着广场上那些像木桩一样站着的日本兵和伪军。

这一刻,他不是王虎,也不是“山下大尉”。

他是金坛的王。

他忽然有些明白,杨爷说的那句“当祖宗”是什么意思了。

这滋味,真他娘的,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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