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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嘴洞那一夜过后,我在家躺了三天。

洞是找了,可那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不仅如此,旧伤刚走,新伤又来。尤其看着桌上那几样东西:牛角梳裂成两半,顶针开了条缝······

更重要的,那个疑似娘的针线包,也丢在豁嘴洞了。

我伸手,摸了摸裂开的牛角梳。这么个东西,咋就藏在祠堂牌位底下?且那晚我拿了它,竟差点回不来。

我想不明白。

日头偏西,影子拉得老长。我撑着身旁的物体站起来,把裂开的牛角梳和顶针用一块汗巾包了。我得再去找人问问。这里面究竟还藏着哪些迷藏。

我揣着它们,一瘸一拐地又来到成海哥家。

成海哥正给牛喂水,他看见我,用手势招呼我进家里坐。同时指着我的脚,比划道:“还没好?”

我点点头。

我在成海哥家院子里的长凳上坐下,从怀里掏出那个汗巾包裹,一层层打开,把东西往他跟前示意。

看着这东西,成海哥脸色严肃起来。

他弯下腰,凑近,眯着眼看那裂开的牛角梳,又看看顶针。本想伸手去摸,可最后停住了。又看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脸绷着比划:“这不是上次你给我看的牛角梳吗?怎么裂开了?……这顶针从哪弄来呢?”

我比划:“顶针是从井里,牛角梳上次已告诉他了。”

成海哥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得有点长。他摸出别在腰后的小烟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慢吞吞地卷完烟,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划根火柴把烟点着后,吸了几口,开始用手势跟我交流起来。

“这东西……不干净。”

他指着牛角梳,眯着眼,望着远处,好像在回想什么,半晌,才又开口:“老辈人传说过。有些地方,家里姑娘要是没出门就横死了,下葬的时候,得把她平日里常用的梳子,折成两半。一半跟着棺材埋了,另一半……”他顿了顿,把烟管放进嘴里,叙说道:“得送到‘没结果的地方’去。”

“啥叫‘没结果的地方’?”我一边“阿土”一边比划着问。

“就是断头崖,深水潭,老坟圈子,祠堂……这些地方。”成海哥吐出一口浓浓的烟。接着补充道:“意思是,让这梳子再也凑不成一对,那姑娘的魂也就找不着回来的路,安生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豁嘴洞里,那张穿着娘衣裳的烂脸,又在眼前晃了起来。

“你这把梳子,”成海哥用烟杆指了指我手里,“裂口这么齐整,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人特意撅折的。你再看看这牛角,油光水滑的,是被人天天摸,摸出来的包浆。这不像陪葬的东西,倒像是……”

他停住了,皱着眉,嘴唇动了动,好像那话在嘴里滚了几滚,才吐出来。

“倒像是啥?”我急得手都快打结了。

“倒像是……‘信物’。”成海哥凑近了些,手势又轻又慢,继续说道:“有些行当里的女人,会用这种东西当信物。比方说……‘花舌子’。”

“花舌子?”我不明白。

“就是早年间,那些专门走乡串寨,靠一张甜嘴哄骗大姑娘小媳妇的人贩子。”

“她们里头有些老资格的,会用特殊的物件做记号,也当信物。你这把梳子……我看着,悬。”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花舌子?人贩子?和这把梳子?

“那这顶针呢?”我指着汗巾里另一件裂开的东西。

成海哥凑近了,眯着眼看顶针上的裂缝,又看了看上面模糊的花纹,摇摇头:“这顶针……样式也老。上头这个‘鬼画符’……”他指的是那个“圈加点”,“我好像在哪见过。记不清了,好像是……早年有些丢了娃的人家,会在路口、井边偷偷刻差不多的记号。有的是盼着走丢的魂认得路回家,有的是……咒那些人贩子的不得好死。”

说法又不一样。和我之前听到的,都不一样。

“成海哥,”我比划着,问出最想问的,“那晚在祠堂,那东西……是冲着这把梳子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成海哥沉默了很久。

他把烟灰磕在脚边的泥地上,慢慢比划:“怕是……都有。你这把梳子,沾的‘念’太凶。而你……”

他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像看着一个不懂事又倔得要死的愣头青。

“你心里那把‘找你娘’的火,烧得太旺了。有些东西,就稀罕缠着你这样的人。”

从成海哥家出来,日头已经擦着西边山梁了。我没回家,拐了个弯,朝幺爷爷家走去。

幺爷爷坐在自家院坝那棵花红树树下,身子陷在一把靠背椅上,眯着眼,手里慢悠悠地编着一只草鞋。看见我过来,他抬了抬眼皮,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小竹凳。

我坐下,没客套,直接掏出汗巾包,打开,把裂开的牛角梳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幺爷爷眯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放下手里编了一半的草鞋,接过牛角梳,凑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看。又在梳齿上轻轻地摸,一下,两下,摸得很慢,很轻。

研究了好一阵,幺爷爷才抬起头,看着我,慢慢比划:“这东西……你从祠堂弄出来的?”

我点头。

幺爷爷叹了口气,把梳子递还给我,身子往后一靠,目光越过院墙,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子,好像在想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这把梳子……”幺爷爷的手势慢吞吞的,“我好像……有点印象。”

我屏住气。

“还记不记得上次我给你讲花玉嫂……”幺爷爷比划着。

我点头。

“花玉嫂投井后,花家老娘找过来,守着水井哭了几天,可能是打击太大,哭完后疯了。”

“疯了?那后来咋样了?”我“阿土阿土”不停地追问。

“还能咋样!有人看见她在老烂岩边上转悠,嘴里念念叨叨的。再后来……人就没了。都说,是跳岩了。”

一股寒气,顺着我的脊梁骨爬上来。花玉嫂的娘……跳岩?

“那……这梳子?”我指着手里裂开的牛角梳。

幺爷爷眯着眼回忆,“那花玉嫂,听说有一头好头发,乌黑油亮的。很多都说她的头发那么黑,就是因为常用一把牛角梳梳头。我感觉……有点像你手里这把。”

“那这梳子,咋会在祠堂?”

幺爷爷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慢慢比划,手势带着不确定:“这事……我就说不准了。不过,老辈人倒是有个说法。说那花家老娘跳岩前,好像去过祠堂……也就在那之后,祠堂晚上就不太安宁了,老有动静。直到后来,请了先生做了法事,才消停些。”

我的心怦怦乱跳。

一条线,模模糊糊的,好像在我脑子里连起来了。花家的闺女被骗,老娘跳岩,留下梳子(?)在祠堂。

那这梳子留在祠堂干嘛呢?等张抠田回来,还是放在祠堂,让去了天堂的女儿梳?

我再次比划着问幺爷爷,可幺爷爷摆了摆手,这他也不知道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裂开的牛角梳。思绪万千。

我告别了幺爷爷,没回家,而是坐在村头,梳理着成海哥和幺爷爷给我讲的刚才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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