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这边剑拔弩张,桃月儿在寒潭一无所知。
她正在收拾空间里面的东西,她打算给大叔、费爷爷和富贵少爷、小云、小蜘蛛做几个木牌,关键时候能保他们一命。
特别是大叔和费爷爷,她担心剧情会被强行扭转到那个情节上,木牌不仅能保他们的命,还会给他们留一颗回春丹,保住他们的命。
突然,桃月儿感到一阵心悸,心中一动,发现是富贵少爷那似乎有了波动。
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她居然忘了这是富贵少爷即将被万剑穿心的情节。
今天有她在,休想再有一把剑伤到富贵少爷。
至于剧中被权竞霆从背后捅了一剑,因祸得福顿悟纯质阳炎,不要也罢。
不过是顿悟,完全可以另找机缘,没必要让自己受伤流血。
想到这里,手里的东西也不做,桃月儿一个闪身来到大厅。
看到大厅内剑拔弩张的场景,桃月儿没有丝毫犹豫的跑到王权富贵身边。
“富贵少爷,你没事儿吧?”
眼睛上下扫视着王权富贵,见他确实没有不妥后,这才放下心来。
“月儿,你怎么来了?”
“月儿,到这里来。”
王权富贵和王权弘业的声音同时响起,父子俩对视一眼,均知晓了彼此的意思。
“这位,莫非也是妖?”
权竞霆原本以为小蜘蛛是兵人的软肋,没想到,这还有一位。
显然这刚来的一位,原本地上跪着的这位更漂亮,更惹眼,也更得兵人之心。
没见她一来,兵人的眼就没离开过她嘛。
听到权竞霆的话,王权富贵父子俩均是一颤,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没有回应他。
无奈,权竞霆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人,不放过两人一丝一毫的变化。
见两人脸上的微表情,自然也明白,自己确实是猜对了。
‘有意思,有意思,本以为今日要无功而返,没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堂弟居然也知道,还包庇她,就不知道她是什么妖,居然能让堂堂一气盟盟主和兵人都如此维护。’
王权弘业:废话,未来儿媳妇能不维护吗?
王权富贵:自己的媳妇不护着,我是傻子吗?
“堂弟,不知你作何解释啊?这位新来的,妖女,你作何处置啊?”
权竞霆一脸兴奋地逼问王权弘业,他觉得今日之事赢定了。
“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王权弘业霸气地回怼道,眼底对这个堂哥的不耐烦已到了极致。
“堂弟,你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吗?你这是要置一气盟于何地?置王权山庄于何地?你还配做这个盟主吗?”
权竞霆近前一步,想要从自己堂弟脸上看到心虚、害怕之色。
他这个堂弟,从一出生就压他一头,习武之后,自己更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后来更是搞出个面具团,成为人人称赞的存在。
凭什么?
同为王权家的子弟,凭什么他就处处被人称赞,自己却要被贬低到尘埃里。
他不服。他要拿回属于他这一脉的所有。
“哼,权老头,你算哪根葱啊?”
“整天配不配的,你是配钥匙的啊?一文钱一把,你配几?”
“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就能倚老卖老。在旁人眼里,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还在此处大放厥词,简直可笑。”
桃月儿毫不畏惧地站在王权弘业身前,直视着权竞霆,清脆的维护之声在大厅内回荡。
早就烦这个老匹夫了,要不是不能剧透,她早就把他的阴谋诡计给抖落干净了。
权竞霆被桃月儿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妖女竟敢如此公然顶撞他。
不过,他也奇怪,这个妖女身上居然一点妖气也看不出来,而且他刚刚也悄悄试过了,没有厘息符,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天材地宝。
想到这里,权竞霆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若是能将这宝物据为己有,说不定他的修为还会更上一层楼。
他心中所想,旁人自然无从知晓,但他贪婪的眼神还是被王权弘业父子俩看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在桃月儿身前,将其护在身后。
这下,权竞霆更兴奋了。
他连连发难,却次次被桃月儿撅了回去,气得他喘气如牛,鼻孔都大了两倍。
不过,最终王权富贵还是决定离开山庄,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他拜别了父亲,牵着桃月儿的手朝山庄外走去。
走之前,自然没有忘记小蜘蛛。
此时的他没有受伤,再加上桃月儿时不时塞颗丹药,灵力充沛的足以应对所有人。
故而,在给小蜘蛛疗伤,将其送出山庄后,这才慢悠悠地牵着桃月儿的手,向山庄外走去。
权竞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示意王权守仁出手。
瞬间,桃月儿两人周围围满了人,无数剑从空中飞射而来。
王权富贵碍于某些缘故,不便出手,但桃月儿可不需要顾虑。
只见她手指迅速掐动,瞬间一个灵力罩便将两人牢牢护住。
见此,王权弘业、费管家和风庭云的心才落下一半。
权竞霆见万剑都无法刺破桃月儿布下的结界,不由地心中大怒,他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桃月儿背后,将龙脊剑刺向她。
此时,王权富贵也顾不得许多,想要直接用手中的火接住了龙脊剑。
只可惜,他们都没想到,龙脊剑也依然无法刺破结界。
之前,两人都以为那些剑无法刺破是因为都是普通的剑,而龙脊剑是龙脊铸造而成,蕴含巨大的妖力和戾气,所以对它能刺破结界毫不怀疑。
但没想到,这样的剑依然无法刺破结界。
这让两人一个大惊一个大喜。
桃月儿见权竞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于是贱嗖嗖地挑衅道:
“权老头,别费功夫了。就你那破蚯蚓剑,挠痒痒还差不多,想破我的结界,做梦去吧。”
气的权竞霆不信的又刺了几次,次次都是一样,遂只能不甘心的看着两人嚣张的离开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