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心里想的话不小心说了出来,又轻又浅。
还在余韵中的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两秒后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那双迷离的眼也逐渐清晰,
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易轻筱咬了咬唇,潮红着一张脸,颤颤的去把身下那只手暂时拿开,
双臂软软的去勾住小朋友的脖子,安抚般亲了亲,
没有询问,直接就是回答,
“你忘了吗?我说过的,因为你聪明、可爱、漂亮、年轻......细心、有耐心。”
说一个词就在那张脸上随机给一个吻,
一长串词结束后又去索吻,一吻过后轻轻推开人,去阻止某只自动寻找目标的手,
那只手只放在身后揉捏也就不管了,
微喘着气带动胸口起伏,继续说,
“我还喜欢你平时表面一本正经的,实际内心有很多想法,喜欢你不爱说话,喜欢你呆呆傻傻的样子,
喜欢你偶尔会流露出可爱的坏心思,喜欢你因为不好意思红透的耳朵,躲闪的目光,喜欢你的紧张,无措,
喜欢你没那么在意自己,喜欢你听话开始在意自己,喜欢你现在的,小小自卑心理。”
这么多喜欢,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又认真的说出来,
顾叙云也把这些全都听了进去,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听的时候,脸上是绵密的亲吻,
在那些话说完后,亲她的人蹭蹭她的鼻子,拇指指腹也轻抚着她的侧脸,耳朵,
伴随着暧昧柔和的气息,又有一句话被说出来,
“你问谁会相信你说的那个匪夷所思的理由?但,谁又会像你一样傻傻的就把那个理由说出来呢?”
“你的所有都在吸引我,拥有这些,被这些拼凑成的你,只有你,能够吸引我,爱上你。”
顾叙云的瞳孔因为那个字而颤动,而说出来这个字的人还又蹭着她的脸,刚好呼吸就洒在她的耳廓,
“我爱你,宝贝。”
她的手抖着松了点力气,下一瞬又克制又用力的把人抱紧,
脸顺势就埋在了滑腻的肩窝,半天抬不起来。
后脑勺被轻抚着,说爱她的女人没一会儿就开始逗她,语带笑意,
“宝贝又害羞了?我以后都这么叫你好不好?”
她轻轻摇了摇头,
真要这样,她的耳朵应该很少会变回正常肤色了。
但她的意见在这种时候通常没什么用,
“不行,我以后就要这么叫你,听习惯就好啦。”
那她能怎么办......
只能闷闷应声。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着开口,“我......”
易轻筱在她脸边蹭着,动着眼珠子,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
“你什么?”
“......我...也...”顾叙云抬起头,舔了舔唇,特别小声的说了那两个字,
就在耳边,勉强算是听清的人笑容加深,亲了亲那发烫的耳垂,
而忍着害羞说出那个字后的人只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又亲了下嘴边的肩,一个用力抱着对方坐起来,
女人顺着她的力道起来,双手搭在她肩上,淡定的问她,“干嘛?”
“......去浴室。”
......再次盘腿在劲瘦的腰上,两人起伏的胸口紧紧相贴,
易轻筱环着身前人的肩,头也搁在那肩上,
在被抱去浴室的路上,身下又因动作有了感觉的她看到了床头柜上时钟显示的时间,
于是在之后进入浴室,淋浴打开,
她的背抵在干净的墙上,腿软地只能靠跪着的人勉强撑住,
欲望的浪潮翻滚时,也没忘记在心里估算着时间,
最后却还是只能在一次过后,缓一缓才能去勾起跪着的人的下巴,
稍微挡了挡淋下的水,
自己则是在雾气弥漫的空间里,低头对那眼里单纯地只有她的小朋友说,
“生日快乐,呼,,宝贝。”
气都还没喘匀。
已经变成今日寿星的人这才缓慢起身,期间还不忘稳稳搂着她,避免她往下滑,
起身后高了她一些,又微微低头来吻她,
就算这样也不忘把膝盖抵过来,是支撑也是挑逗,
温度适宜的热水淋在两人身上,易轻筱抓着空隙说了句,
“要不我来吧。”
顾叙云的手还用着力气抱稳她呢,理所当然的质疑,“你可以?”
不可以吧,就只能说说,软得跟什么似的。
“......那明天我来,我没允许你就不准碰那些地方。”
如果不是某人每次都精准找到目标,动作也...还很频繁,都不让人歇太久,
她也不至于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跟个枕头公主一样。
但这句话,顾叙云不是很想答应,
郁闷反驳,“这哪控制得住。”接着又说,“反正都一样嘛,我还比你好点。”
说完还去讨好般亲了亲对方,希望能得到赞同,膝盖还条件反射的顶了顶,
“哼~”
身前的女人不受控的扑在她肩头,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故意的?”
“...我没有...”
腿不动了,易轻筱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吻着她的肩,懒懒道,“但你今天是寿星诶。”
“...对啊,所以,,”顾叙云眼睛一亮,弱弱试探道,“我今天是不是可以不听你的?”
想想还有点兴奋呢。
“......”
耳垂被轻轻捏住,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气,但又有十足的分量,“你是想造反吗?”
被指控的人沉默了,不敢回答,
那条腿又慢慢动了起来,这才小声回应,“没有。”
感觉又起来的人还在问她,“你不听我的,是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那点事儿嘛。
其实问她的人也懂意思,腰开始不自觉轻微晃动的同时,咬了咬水润的唇瓣,
最后只是搂紧身前的她,轻声控诉,“你心思还挺多。”
其实这就是变相的同意了,
听懂的人眼睛再次亮起,又听一句,“仅限今天。”
其他时候还是得听她的,而且要是太过分了她也是不会同意的。
就这么四个字在顾叙云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籁,连忙答应,“好。”
于是之后从浴室到拉上窗帘的飘窗再到床上,
一些平时都没有出现过的,让人感觉比较羞耻的姿势就这么被另一个人试探着摆弄出来,
被摆弄的人想说不行,但又想到自己答应了,而且,好像也,不是特别过分...
就是让她也羞红了耳朵和脸颊,
红透了。
这人肯定是私下去学习过!平时不敢暴露,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吧,哼!果然就是闷骚!
......闷骚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