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家别墅,三楼的私人SpA房。
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淡淡香气,舒缓的音乐在房间里缓缓流淌。
林宇正赤着上身,惬意地趴在舒适的按摩床上,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他身后是三道活色生香的风景线。
施玲、雪琪、曹妃,都换上了一身特别定制的性感护士cosplay服。
粉色的短裙,白色的丝袜,将她们或成熟、或清冷、或娇俏的身材,勾勒得愈发诱人。
此刻,她们正分工明确地为她们共同的主人服务。
施玲跪坐在床边,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力道适中地为林宇按捏着肩膀和背部。
雪琪则端着一小碗温热的精油,用指尖蘸取后,轻柔地涂抹在林宇古铜色的肌肤上,动作专业而又充满了挑逗。
曹妃则负责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林宇身上多余的油渍,时不时还调皮地在他的腰间吹一口热气,惹得林宇一阵酥麻。
叮铃铃!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离得最近的曹妃,立刻乖巧地拿起手机,按下免提键,然后将手机凑到林宇的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韩露露兴奋而又干练的声音:“林总,大获全胜!”
“说。”
“我按照您的吩咐,动用了我们刚刚募集到的三千亿资金,对聚利集团重仓的那十几支股票,进行了全方位的毁灭性做空!就在刚才,对方的资金盘已经彻底崩溃,股价雪崩!根据我们的估算,聚利集团的账面资产,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已经大幅缩水了近九成!现在的他们,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很好。”林宇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通知我们的交易团队,盯紧了。等他们扛不住压力,开始抛售股票的时候,我们再反手买进,把那些带血的筹码,用最低的价格,全部吃下来。”
“明白!”韩露露的语气中充满了崇拜,“林总,还有一件事需要向你汇报。我查了一下聚利集团的股权结构,发现除了胡东升占股51%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小股东,分别占股25%和24%。你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跟他们接触一下,谈谈收购股份的事?”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林宇赞许道,“去谈吧。告诉他们,胡东升已经完了,聚利集团也完了。现在把股份卖给我们,还能换点养老钱。如果再执迷不悟,最后只会落得一无所有。可以小小的威胁一下。我估计,他们现在的心理防线,比纸还薄。”
“好的,林总,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林宇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了身旁正专心为他涂抹精油的雪琪身上。
那身粉色的护士服,穿在她清冷圣洁的身上,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萌,格外地刺激人的征服欲。
他坏笑着,在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雪琪的身体微微一颤,俏脸瞬间飞上两抹红霞。
“你,留下来。”林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施玲,你带妃儿去做夜宵,待会儿我要补充能量。”
“啊?为什么又要我去做饭呀?”曹妃嘟着小嘴,很是不情愿地抗议道,“我也想留下来给主人按摩嘛……”
“听话。”施玲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的小手,柔声说道,“走吧,我们去给主人准备夜宵,让雪琪妹妹好好伺候主人。”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一脸不甘的曹妃带出了SpA房。
房间里,只剩下了林宇和雪琪两人。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又炽热。
林宇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的冰山美人,说道:“我身上还有个地方,没按摩到位,你过来帮我按一下。”
说着,他猛地一把将围在自己下身的浴巾给扯掉了。
雪琪的呼吸猛地一滞,美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当然明白林宇指的是什么。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林宇,缓缓地将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连同那最后一道蕾丝防线,一起褪了下来,露出了完美的风景。
随即,她心领神会地爬上了按摩床……
夜,深了。
胡东升的别墅里,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闯进了自己的卧室,粗暴地拉开衣柜,将里面的名牌西装、衬衫,一股脑地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里塞。
“东升!你这是怎么了?你疯了吗?”一个穿着华贵睡袍,保养得宜的中年美妇,也就是他的妻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拉住他。
“别碰我!滚开!”胡东升一把甩开妻子的手,双眼赤红地吼道,“出事了!出大事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去米国!立刻!马上!”
“为什么突然要去米国?”妻子被他吼得一脸震惊。
“别问那么多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胡东升瞪着妻子,眼神中充满了暴戾,“再不快点走,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命都没了?”
听到这四个字,妻子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女人不敢再多问,也慌张地加入了收拾行李的行列。
“那我们的女儿怎么办?她还在上国际学校呢?”妻子颤声问道。
“去米国上学也一样!甚至更好!”胡东升不耐烦地说道。
凌晨一点钟,夜色如墨。
胡东升一家三口,如同惊弓之鸟,将几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箱搬上车,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驶出了他们居住了十几年的豪华别墅,一路朝着浦东国际机场的方向,亡命般地飞驰而去。
他买的是凌晨三点飞往洛杉矶的头等舱机票。
坐上飞机后,胡东升看着窗外渐渐远离的魔都夜景,心情这才平复下来。
这次打了一个大败仗,但好歹小命保住了。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妻子已经睡着了,甚至轻微地打起了呼噜。
他想到了未来在米国的生活,他已经不是那个魔都金融大鳄了,想在米国东山再起几乎不可能,甚至找一份普通工作都是难事。
想到这些,他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