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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甲,伊黑小芭内的剧情改了亿点。)

第二天清晨

晨光熹微,透过薄纱般的窗帘洒进屋内,为房间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

荒川肆早已起来,他换好衣服,静静地站在窗前

天边的云霞被初升的太阳染成淡淡的橘红,像是一幅未干的水彩画,静谧而温柔。

他今天就打算给蝴蝶忍一个准确的答复,但不是现在

现在的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应她的情感,于是他叫来“雪”,走到书桌前,起笔写了一封信,寄回了狭雾山,打算询问一下师傅鳞泷左近次和妹妹荒川璃的意见

信的内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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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师傅、璃:

见信如晤。

近日一切可好?师父身体可还安康?璃的学业与剑术可有长进?

我在此一切尚可,任务虽时有波折,但无恙。

只是近日心中有些思绪,难以抉择,故提笔向你们寻求建议。

简而言之,有人向我表达了深切的情感,而我对她也怀有难以言明的在意。

然而,这份心意究竟是何种分量,我尚未理清。

我既不愿草率回应,辜负她的真心;亦不愿因迟疑而错过可能的缘分。

师傅,您一生历经世事,见过无数剑士的抉择与遗憾。

若您身处我的立场,会如何看待这份感情?

而璃,你向来敏锐,或许能从旁观者的角度,给我一些更纯粹的见解。

请务必快点回信。无论你们的答案如何,我都会慎重考虑。

荒川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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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川肆低头凝视着手中的信笺,薄薄的纸张在他掌心里微微蜷曲,仿佛承载着比字句更沉的分量。

窗外晨光愈发明亮,将他的侧脸映得轮廓分明,却掩不住眉宇间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犹豫。

他知道,自己这样将尚未理清的心绪,以一纸书信推至师傅与妹妹面前,多少是有些逃避的意味。

面对蝴蝶忍那双清澈又真挚的眼眸,面对她毫无保留的关怀与情感,他并非无动于衷。

那些相处瞬间,都如同细雨渗入泥土,在他心底悄然滋长出某种难以名状的温度。

可正是这份温度,让他不敢轻易回应。

他怕自己只是因为孤独太久,而误将依赖当作喜欢

也怕自己心中尚存的旧伤与未解的执念,会成为她未来幸福的阻碍。

他荒川肆,从不轻易许诺,更不愿以暧昧回应真心。

所以,他选择将这份尚未成形的思绪,托付给那两位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引路人。

师傅鳞泷左近次,一生严谨而慈悲,见过太多剑士在情与义之间迷失,也见证过因一时冲动而酿成的遗憾。

他的意见,必然冷静而深刻。

而璃,那个他最疼爱的妹妹,虽然年纪尚轻,有些天真。

她或许无法给出如师傅那般沉稳的判断,

但她的视角,纯粹而直接,也许正是他此刻最需要的另一面镜子。

“雪”静静地站在窗户上,仿佛也感知到主人的烦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犹豫再三,荒川肆最终还是将信缠到了“雪”的腿上,吩咐道

“雪,把这封信送到狭雾山去,交给师傅鳞泷左近次和璃。

路上小心,别让风雨沾湿了信纸。”

他顿了顿,又低声补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雪”叮嘱

“也替我……向他们问好。”

说罢,他抬手轻轻拂过“雪”的羽翼,指尖微顿,似有千言终是咽下。

晨光洒落在他肩头,却驱不散眉眼间的那抹沉重与迟疑。

“雪”轻轻啼鸣一声,似是回应,旋即振翅而起,穿过清晨微凉的空气,朝着狭雾山的方向飞去

带着主人未尽的心意与难言的纠结,飞向那两位他最信任的人。

信已启程,心却仍悬在半空。

荒川肆望着“雪”远去的背影,

他转身走回屋内,指尖划过剑架上的刀柄,金属的冷意渗入掌心,却未能让他真正清醒。

“我究竟在害怕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消散在晨风中。

是怕自己不配得到蝴蝶忍的感情?

还是怕一旦回应,便会将她卷入自己仍未摆脱的阴影里?

他想起她每次望向他时,那双清澈眼眸里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关怀。

那些瞬间,曾让他冰冷的心感到一丝暖意。

可越是温暖,他越不敢轻易触碰。

因为他深知,自己心中仍有未解的执念,仍有尚未放下的过去。

——如果回应了她,却最终伤害了她,那该怎么办?

——如果自己的犹豫与软弱,成为她未来幸福的阻碍,那又该怎么办?

他不愿成为任何人的负担,更不愿让真心被辜负。

所以,他选择逃避,选择将这份尚未成形的思绪,托付给那两位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师傅鳞泷左近次,与他最疼爱的妹妹荒川璃。

……

与此同时,狭雾山上。

“雪”振翅飞至狭雾山,轻盈地落在剑冢旁的石阶上,爪间仍紧紧抓着那封信。

鳞泷左近次正坐在炉火旁,手中摩挲着一截木刀,而荒川璃则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剑术心得,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的云雾。

“雪”轻轻啼鸣一声,鳞泷左近次抬眸,目光温和却深邃。

“哦?肆的信?”

他伸手接过信笺,指尖微微一顿,似是察觉到纸张上承载的分量。

真菰和荒川璃立刻凑了过来,

荒川璃好奇地眨着眼

“是哥哥的信?他怎么了?”

鳞泷左近次展开信纸,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字句,眉宇间渐渐浮现出一丝深思。

“他在犹豫。”

他低声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洞悉。

“他并非无情,只是……太害怕了。”

荒川璃一愣,随即追问

“害怕?怕什么?”

鳞泷左近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信纸递给她,示意她自己看。

荒川璃接过信,指尖微微颤抖,眼中浮现出担忧。

她读得很慢,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她的心上。

“他怕自己只是因为孤独太久,而误将依赖当作喜欢……”

读到最后,她的眉头轻轻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哥哥他……还是老样子。”

她轻声喃喃,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深深的疼惜。

“不过……向他表达心意的应该是忍姐姐吧”

鳞泷左近次望着她,缓缓开口

“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动摇的人。但正因如此,当他真正面对自己的心时,反而会更加谨慎。”

“他怕自己给不了对方幸福,所以宁愿先退一步。”

荒川璃抬起头,目光坚定

“那我们就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在乎她,就不该因为害怕而逃避。”

鳞泷左近次微微一笑,目光温和

“你说得对。”

他拿起笔,在纸上缓缓写下回信。

……

而此刻的荒川肆,仍坐在屋内,指尖轻抚着剑柄,等待着那两位最重要之人的回应。

突然,一阵敲门声袭来,荒川肆起身去开门

发现门外站着的是炼狱一家,手上拎着礼品的炼狱槙寿郎站在最前方,他身后的是炼狱杏寿郎和抱着炼狱千寿郎的炼狱瑠火。

不过,令荒川肆有些在意的炼狱杏寿郎身边还跟着一位陌生的少年。

荒川肆微微蹙眉,目光在那名陌生少年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与杏寿郎相仿,却浑身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静气息。

他的半张脸被绷带紧紧包裹,只露出了眼睛与高挺的鼻梁,而那双眼睛,一黄一绿形成异瞳

他的眼神深邃、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重。

就在荒川肆观察对方时,炼狱槙寿郎大步上前,朗声笑道

“荒川!别来无恙啊。”

他身后,炼狱杏寿郎也紧跟着行了一礼,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热忱笑容

“荒川哥!为了感谢你救了母亲,我选了一些礼品过来答谢,还请你收下。”

荒川肆微微颔首,目光从异瞳少年身上移开,最终落在了炼狱槙寿郎身上。

他让开了一个身位,说道

“客气了,炼狱,都说了举手之劳而已,快点进来吧。”

待到几人全部坐下,荒川肆给每人面前倒了杯茶。

然后又看向了那个异瞳少年。

少年依旧沉默,只是微微垂眸,算是行了一礼。

那沉静的气质,与周围炼狱家充满活力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位是……?”

荒川肆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

炼狱槙寿郎笑容微敛,随即介绍道

“啊,刚想说,这孩子是伊黑小芭内,是昨晚我在你执行任务的那个村子附近捡到的,

我捡到他时他已经晕厥,身上大大小小有许多处伤,嘴还被人用剪刀剪开了,

我便想带他先治疗一下,再将他送回家,可是当我再次回到那个村子时,村子里已经是尸横遍野了,没有活人了。”

荒川肆闻言一惊,按理来说,村庄内的鬼已经被他消灭,村民们本该安然无恙才对。

可如今,炼狱槙寿郎口中所描述的,却是一片死寂的尸横遍野——没有活口

荒川肆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杯中的茶水微微泛起涟漪。

但又想到了村子里的人的所作所为,又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荒川肆的目光微微低垂,茶杯在他指间轻轻转动,水面倒映出他略显沉郁的神情。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却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

“真是……令人唏嘘。”

他抬起眼,望向炼狱槙寿郎,又扫了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伊黑小芭内,目光在那异瞳之上短暂停留。

“所以,你们此次前来应该不只有道谢这一个目的吧。”

炼狱槙寿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虽依旧温和,但眉宇之间却难掩凝重。

他放下茶杯后,稍稍前倾身子,语气变得认真了几分

“确实,荒川。我们这次来,除了向你当面道谢之外,还有另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荒川肆微微颔首,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目光在炼狱槙寿郎与那名始终沉默的异瞳少年——伊黑小芭内之间来回游移。

炼狱槙寿郎顿了顿,然后伸手拍了拍伊黑小芭内的肩膀,那力道不重,却透着一种安抚与鼓励的意味。

“解开吧”

随着话音落下,伊黑小芭内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将脸上的绷带解下。

看见他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荒川肆心下一惊

“这是……”

荒川肆的目光瞬间凝固,茶杯在指尖微微一顿,几滴茶水溅落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望着伊黑小芭内缓缓揭下脸上的绷带,露出那像是那被利器生生割开的嘴唇,边缘翻卷、血肉模糊,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某种极端的残忍。

炼狱槙寿郎目光沉静,看着伊黑小芭内缓缓揭开脸上最后一层绷带,露出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痕

他的神情没有太多波动,但眼神深处却藏着难以忽视的怒意与怜悯。

“……是被人所伤。”

炼狱槙寿郎低声说道,嗓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却隐隐透出一丝压抑的怒火

“不是意外,也不是斗殴。那伤口,是被人生生、一寸寸割开的。”

荒川肆没有立刻说话。他盯着伊黑小芭内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

那双异色的眼眸里没有眼泪,也没有崩溃,只有一种令人心惊的死寂与沉静。

仿佛那道伤,并非加诸于己身,而是发生在遥远的别人身上。

但越是这样,越让人感到沉重。

“……是谁干的?”

荒川肆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回避的力量。

但他已经猜想到这个伤可能是那些村民干的,想到此,荒川肆倒吸一口气,

“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炼狱槙寿郎轻叹口气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此次前来并不是想与你商讨这些。毕竟此事已发生,无法再改变。”

荒川肆微微一愣,指尖微微收紧,茶杯边缘被他无意识地摩挲得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他原本低垂的目光缓缓抬起,望向炼狱槙寿郎

“……不是为了这件事?”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迟疑。

炼狱槙寿郎点了点头

“他很有天赋,也愿意入队,只是……缺少一位教导他的人。”

荒川肆的目光缓缓从伊黑小芭内那张布满伤痕的脸上移开,最终落在炼狱槙寿郎沉静却隐隐透着复杂情绪的脸上。

“所以……你想让我收他为徒。”

他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迟疑和难以掩饰的沉重。

炼狱槙寿郎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沉稳,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藏着某种恳切与隐忧。

“他愿意追随鬼杀队,也愿意变强——为了复仇,也为了保护其他人。”

炼狱槙寿郎缓缓开口,牵住了一旁炼狱瑠火的手,嗓音低沉而坚定

“我已经差不多该到退休的时候了,退休后我不太想管这些事,只想与瑠火好好享受一下。

而且杏寿郎再过几年估计就要继承“炎柱”之责了,但他也没有教过人,也不适合,多方考虑,才来到你这里。”

荒川肆沉默了。

茶桌上的热气早已散去,屋内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变得凝重而冰冷。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伊黑小芭内身上——那个异瞳少年依旧沉默地坐着,绷带散落在膝上

苍白的脸庞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像是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将他与世界隔绝开来。

他看起来是如此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但荒川肆知道,那种平静,往往比哭泣与嘶吼更加令人心悸。

“他才多大?”

荒川肆低声问道,嗓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和你差不多大吧?应该十二,十三岁左右。”

荒川肆的手指微微一顿,茶杯在掌心悄然倾斜了一瞬,又很快被他稳稳扶正。

“……和我差不多大。”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嗓音像是从胸腔深处压出来的,带着一丝极轻的颤意,却很快被压了下去。

他抬眸看向伊黑小芭内,那双异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却仿佛一汪幽深的井,望不见底。

那目光没有乞求,也没有怨恨,只是沉默地存在着,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宣判,又像早已对一切麻木。

荒川肆垂下眼帘,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上带着这样的伤,还能站在这里,安静地坐着——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他低声喃喃,语调平静,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抬起眼,再次看向炼狱槙寿郎,目光中多了一丝挣扎与考量。

“你想让我教他剑术,教他变强?”

荒川肆缓缓说道,像是在确认,也像是在问自己。

炼狱槙寿郎点头,神色依旧沉稳,但眼底那一抹复杂与恳切却无法完全掩饰。

“他愿意追随鬼杀队,也愿意背负这份责任。

只是……他需要一位能够引导他的人。Y”

炼狱槙寿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荒川,我看过很多人,也带过不少人,但这一次……我第一个想到了你。”

荒川肆沉默了许久。

屋外风声渐起,吹得窗纸微微作响,屋内的烛火也随之摇曳,映在几人脸上,光影交错,仿佛也在映照着他们各自未说出口的心事。

他再次看向伊黑小芭内——那个异瞳的少年,安静得近乎透明,仿佛随时会融入这昏黄的灯光里,消失不见。

荒川肆的指尖轻轻叩在茶桌上,一声极轻的“嗒”。

他抬起眼,终于开口,嗓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认真

“……我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也不是什么值得追随的老师”

炼狱槙寿郎眉峰微动,却没有打断。

“我,教人时也苛刻,甚至可以说……相当严厉。”

荒川肆继续说道,目光落在伊黑小芭内的身上,那双异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却隐隐透出一丝探寻与……期待?

荒川肆喉结微动,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但……既然他愿意来,也愿意背负,那我也不是不能试试。”

他顿了顿,嗓音微沉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能引导他找出自己适合的呼吸法,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呼吸法,我便会把他送到对应的培育师那里。”

炼狱槙寿郎闻言,终于微微一笑,那笑意虽浅,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如果你真能让他找到合适的呼吸法,我会告诉你对应呼吸法的培育师的位置的。”他说道,

“而且,有你在,我也放心许多。”

荒川肆没有回应这句“放心”,只是目光重新落在伊黑小芭内的身上。

那孩子依旧沉默,仿佛并未听懂,又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安排。

但荒川肆知道,沉默,并不代表没有感知。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那孩子的耳中

“伊黑小芭内是吧?”

少年微微抬眸,异色的眼眸里映出荒川肆的身影,平静,却带着一丝微弱的波动。

“从今天起,如果你愿意留下,就按鬼杀队的规矩来。”

荒川肆的目光锐利而平静,像刀刃般划破屋内的沉寂。

“我会教你剑术,也会教你如何生存——但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听明白了么?”

伊黑小芭内沉默了一瞬,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动作很轻,却坚定。

荒川肆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抹原本深藏的沉重与迟疑,似乎也悄然化开了些许。

炼狱槙寿郎着眼前这一幕,眼中浮现出几分欣慰。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尘埃,嗓音低沉而温和

“那就这样定了。”

他看向伊黑小芭内,目光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审视,也有着几分无声的期许。

“小鬼,加油啊,别看荒川和你差不多大,他可是很强的。”

伊黑小芭内依旧沉默,只是微微垂下眼帘,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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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担保

下一章确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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