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记忆或许太过于深刻,唐宁还是放心不下,看着收拾行李的妈妈,认真承诺自己的爸爸,还有拿出了自己小零食也要给爸爸的弟弟。
唐宁皱了皱眉毛:“爸,妈,我有话要和你们讲。”
郑水蓉看着女儿严肃的脸,直起腰:“小宁,是有什么事你想讲给爸爸妈妈听吗?”
唐宁点点头。
哎,就按老一套的说词吧又觉得太老道了(做梦来说,感觉我自己都看过太多次了。)
那作者就想直来直往吧:“爸,我好像记得上辈子我们家发生的事情。”
唐盛国有点懵。
可是郑水蓉却一点也不懵,她对这样的说法还是听过的:“你再说清楚一点。”
还是想确认一下。
唐宁点点头:“妈,我记得上辈子咱们家发生的事情,我才会救了舅舅的儿子郑熙,也才会身上带上那么多的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郑水蓉整个人都愣住了。
唐斌却凑了过来:“姐,那上辈子的我是不是考上了大学?”
“并没有,你上辈子就是个街溜子。”
唐斌……
亲姐!亲姐!
“你不要这个表情,我讲真的。而且我最后也出车祸死了,爸爸现在的这个单位,有个叫李洁的女的给爸爸做了仙人跳,爸爸因为这个事情被单位下放到了村里,妈妈因为这个事情郁郁寡欢,
最先走的是我们的妈妈,而后是爸爸,你没有人管,我冷漠无情,你还进了监狱,成了一无所成的街溜子,最后爸爸死在了妈妈的墓碑前,而我在赶回来看爸爸最后一眼时出了车祸,
就回到了现在。”唐宁用最快的语速把这段话说完。
而后红了眼眶,眼泪慢慢渗了出来。
看着眼泪止不住的女儿,身体还微微颤抖着。
郑水蓉赶紧上前抱住了女儿:“不急不急,我让你爸爸好好听。”
唐盛国听到唐宁说到李洁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个他们单位里的女孩子,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都唐哥唐哥的叫。
看上去如此乖巧的女孩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有和家里人讲过他有一个叫李洁的同事。
唐盛国作为一家之主,一个在单位里工作了十多年的人,肯定还是会想得更为细致一些,于是想再确认一下:“小宁,你还做梦梦到了别的什么事情吗?”
唐宁拉了一只木凳子坐了上去,慢慢讲了起来:“上辈子,妈妈过世的很多年,我都在查爸爸被下套的那件事,可是总有人拦着我的感觉,可是因为我后面在商业上有了不小的成就,
就是手里有钱的意思,还是让我查到了,那个李洁表面上是个大学生,其实根本就不是,她是利用关系进的单位,所以做不了研发,只能做一些杂事,
可是她又不甘心,后面有人利用她来害爸爸也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升职,可是因为做了不少的坏事,到我后来查她的时候,早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资料里写她回老家,可是我让人去她老家找过,她根本就没有回去过,我怀疑坏事做多了,幕后的人不会留下她活口,所以爸爸,你们单位有一个叫李洁的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吗?”
唐盛国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个人,也是二十出头,很爱笑,而且确实没在研究组,还是在后勤组。”
唐宁点点头:“一个大学生去做后勤?爸,研究所的后勤可不需要那么高的学历,有这样的学历,也不管她学的啥专业,总是能进体制内的,没必要去你们单位的。”
唐盛国点点头,“我进去都是平调,要不是我有这方面的专业学历也是不可能给我安排到里面的,再者进去肯定要审核。”
也就是说,后勤的人学历不高,但是也要审核。
“那么这个李洁肯定有幕后人员的,爸,一定一定要小心她,和她幕后的人。上辈子直到我死,我也没查出来到底是谁在害我们家,
但是到现在为止,郑熙没有被拐走,大伯也没有出车祸,妈妈还自己创了业,我也来到了七中,这时候的路径,我、妈妈、唐小斌我们三个人的路已经与我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爸爸,唯一还一样的就是你还在那个单位里。
我好担心爸爸。”
唐盛国抬起手拍了拍唐宁的肩膀:“辛苦你们了,孩子,爸爸向你们保证一定保护好自己,而且照你这么说,这个李洁怕与间谍脱不开关系。”
唐宁摇了摇头:“我想李洁就是图钱,而她幕后之人才是真正的可怕。爸,你就没有怀疑过你不是我爷爷奶奶亲生的吗?哪有这样对自己儿子的?”
唐宁说完转开头,不去看自己爸爸的眼睛。
爸爸是个很传统的人,这么听唐宁说话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可是再不舒服他都控制着自己,谁让自己的父母确实对自己不好呢:“我也曾经怀疑过,可是,可是我从小就有了记忆,就是他们家的孩子,也没有人说我不是亲生的。”
如果不是亲生的,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可是他们没有露出来一点儿痕迹,唯一让他想不通的就是,他的父母竟是比养父母都不如。
可是养父母最后也变成了吸血鬼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吸血,哪怕他们不需要。
“我上辈子查过。”唐宁又说了一句。
郑水蓉:“查到了什么?”
唐宁摇摇头:“并没有,只有一点可疑。当年奶奶生爸爸的时候,并不是在京城生的,那时候新中国还没有成立,各地还乱着,据说奶奶那时候去了趟沪市,回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出生了,奶奶也是大肚子去的,回来的时候肚子也没了。”
年代太过久远。
那时候的沪市也不安生,很多的敌特分子在新华夏成立之前非常活跃。
时不时的沪市就会发生枪击案,那时候但凡是个平头小老百姓只要不是必要都不出门的。
“只有这一点,没有别的了吗?在谁这生的呢?”郑水蓉其实更想听到丈夫不是那两个人亲生的。
丈夫因为那两个人吃了太多太多苦,现在还在不断的被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