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大早,四合院就被许大茂家的公鸡吵醒了——那鸡自从被许大茂买回来,就没准时打过鸣,今天偏偏五点就扯着嗓子叫。
易中海昨晚一宿没睡好,被鸡叫吵醒,一肚子火。他拄着拐杖出门,想骂两句,却看见林飞蹲在自家门口刷牙,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易师傅早啊。”林飞吐掉牙膏沫,笑呵呵地打招呼。
易中海“嗯”了一声,正要回屋,突然觉得左腿膝盖一酸——那条被傻柱打断过、后来又愈合的腿,莫名其妙地疼起来。
他皱了皱眉,没在意,以为是变天。可刚走两步,右腿也开始疼,两条腿像灌了铅,沉得抬不起来。
“邪门……”易中海扶着门框,额头冒汗。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刘海忠的惊呼:“哎哟!”
接着是二大妈的骂声:“大清早鬼叫什么?!”
“我腿……腿抽筋了!”刘海忠的声音带着哭腔。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昨晚做的梦——梦里他和刘海忠被一根铁链拴着腿,在林飞家门口磕头……
他猛地看向林飞。林飞已经刷完牙,正端着脸盆往屋里走,背影轻松。
“巧合……一定是巧合。”易中海自我安慰,可腿上的疼痛真实得让人心慌。
林飞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嘴角勾起一抹笑。
【同甘共苦符】,生效了。
这符他昨晚就用了,目标就是易中海和刘海忠。符咒效果很简单:其中一人受伤、生病、倒霉,另一人也会承受50%的痛苦。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行为会越来越“同步”,直到变成真正的“难兄难弟”。
“系统,这符有时效吗?”
【叮!【同甘共苦符】时效:30天。30天内,目标命运将深度绑定。】
“足够了。”林飞想。一个月的时间,够这俩老狐狸喝一壶的了。
他推开窗户,正好看见易中海一瘸一拐地往茅厕走,刘海忠也从后院出来,两人在院里撞了个正着。
“老易,你腿也疼?”刘海忠龇牙咧嘴。
“也?”易中海盯着他,“你……”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疑。
“可能是昨天站久了……”刘海忠找借口。
“嗯,我也站久了……”易中海附和。
可心里都在打鼓:太巧了,巧得不像话。
这还只是开始。
早饭时间,易中海端着粥碗刚坐下,手一抖,粥洒了一裤子。他正懊恼,后院就传来“哐当”一声——刘海忠的碗也掉了,热粥泼了一鞋。
“你俩今天约好的?”一大妈皱眉。
易中海和刘海忠都沉默了。
上午,院里组织大扫除——这是街道办的要求,每个月一次。各家出一个人,打扫公共卫生区域。
往年这时候,易中海作为一大爷,都是指挥的:“柱子,你扫前院;大茂,你清理水沟;老刘,你带人擦玻璃……”
可今天,他刚开口分配任务,腿突然一软,差点跪地上。幸亏扶住了旁边的槐树。
与此同时,正在后院搬梯子的刘海忠脚下一滑,“噗通”摔了个屁股墩,梯子砸在旁边,差点砸到看热闹的棒梗。
“哎哟喂!”贾张氏抱着易继祖出来,“刘师傅,您这是给大伙表演杂技呢?”
全院哄笑。
林飞拎着扫帚出来,看见这一幕,憋着笑上前:“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腿脚不便,今天歇着吧,我们来。”
易中海看着林飞“诚恳”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可腿实在疼,只能点头。
刘海忠也被二大妈骂着扶回去了:“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丢人现眼!”
于是,易中海和刘海忠坐在自家门口,看着院里其他人忙活。两人隔着一个院子,却像照镜子一样,时不时同时揉腿,同时叹气,同时咳嗽……
许大茂扫着地,眼睛往两边瞟,突然乐了:“你们发现没?易师傅和刘师傅今天动作神同步啊!”
众人仔细一看,还真是。
易中海抬手挠头,刘海忠也抬手挠头;易中海端起茶缸喝水,刘海忠也端起茶缸喝水;易中海打了个喷嚏,刘海忠紧接着也打了个喷嚏……
“你俩这是……练过?”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易中海和刘海忠都僵住了。他们自己也意识到了——从早上开始,他们的动作、感觉,甚至情绪,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
“巧合……”易中海干笑。
“对,巧合……”刘海忠附和。
可心里都在呐喊:这他妈也太巧了!
林飞在角落里扫地,深藏功与名。【同甘共苦符】的“同步效应”开始显现了。
下午,更邪门的事发生了。
易中海想修修家里的板凳,拿起锤子刚敲了两下,手上就起了个水泡。他正纳闷自己也没用多大劲儿,后院就传来刘海忠的惨叫——他在钉窗户,锤子砸手上了,拇指肿得像萝卜。
“你今天怎么回事?!”二大妈骂,“钉个窗户都能砸手!”
“我……我手滑……”刘海忠哭丧着脸。
易中海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泡,又听着后院的动静,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傍晚,秦淮茹从娘家回来——她最近常往娘家跑,想躲开厂里的风言风语。刚进院,就看见易中海和刘海忠都坐在自家门口,一个揉左手,一个揉右手,动作整齐划一。
她愣了下,低头快步往家走。
易中海看见她,想站起来打招呼,腿一疼,又坐回去了。
刘海忠那边也是,刚起身,腿一软,也坐回去了。
两人隔着院子,一个扶着门框,一个扶着墙,像两个蹒跚学步的老婴儿。
秦淮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溜进屋里。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羞愤。
“老易,咱俩得谈谈。”刘海忠拄着扫帚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易中海点头。两人进了易家,关上门。
“你也觉得不对劲?”刘海忠开门见山。
“太不对劲了。”易中海指着自己的腿,“从早上开始,你疼我就疼,你摔我就酸,你砸手我起泡……老刘,这世上没这么巧的事。”
刘海忠压低声音:“你说……是不是林飞搞的鬼?”
易中海沉默。他也怀疑,可没证据。林飞这些天规规矩矩上班,在院里也安分守己,除了偶尔跟二大妈说几句话,几乎不跟其他人来往。
“可他怎么做到的?”易中海皱眉,“让咱俩一起腿疼?一起手伤?这……”
“邪术!”刘海忠脱口而出,又赶紧捂嘴,“我是说……可能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手段。”
两人正说着,易中海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刘海忠的肚子紧跟着也“咕噜”一声。
两人都愣了。
“你饿了?”易中海问。
“有点……”刘海忠摸着肚子,“奇怪,我晚饭吃了三个窝头呢。”
话音未落,两人的肚子同时开始绞痛。
“哎哟!”
“啊!”
易中海捂着肚子往茅厕跑,刘海忠也捂着肚子往后院茅厕冲——可后院茅厕被二大妈占了,他只能也往前院跑。
于是,四合院出现了奇景:两个五十多岁的老爷们,一前一后捂着肚子狂奔,目的地都是前院的茅厕。
可茅厕只有一个坑。
易中海先到,冲进去,“砰”地关上门。
刘海忠晚一步,在外面拍门:“老易!快点儿!我憋不住了!”
“我……我也憋不住!”易中海在里面喊。
两人在茅厕内外较劲,院里其他人听见动静都出来了。
许大茂嗑着瓜子:“哟,二位这是……抢坑呢?”
阎埠贵摇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笑得肚子疼:“哎哟喂,这可比看电影有意思!”
茅厕里,易中海好不容易解决完,提着裤子出来,脸都白了。
刘海忠冲进去,门都没关严实,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易中海扶着墙往回走,路过林飞家门口时,看见林飞正端着一碗什么在喝,香气扑鼻。
“易师傅,您没事吧?”林飞“关切”地问,“我这儿煮了姜茶,治腹泻的,您来一碗?”
易中海盯着那碗姜茶,又看看林飞“真诚”的脸,突然打了个寒颤。
“不……不用了。”他匆匆回屋。
林飞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他刚才喝的就是普通红糖水,但易中海那疑神疑鬼的表情,值了。
【叮!易中海、刘海忠同步腹泻,积分+100!】
后院,刘海忠从茅厕出来,腿都软了。二大妈站在门口,抱着胳膊:“怎么?跟易中海吃一样的东西了?”
“没有啊……”刘海忠委屈,“我晚饭在家吃的……”
“那怎么一块儿拉肚子?”二大妈眯起眼,“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真没有!”刘海忠快哭了。
这晚,易中海和刘海忠都没睡好。不只是因为拉肚子,更因为心里那根弦绷紧了。
第二天上班,两人的“同步”更明显了。
在厂门口,易中海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与此同时,走在后面的刘海忠也左脚绊右脚,“噗通”真摔了,门牙磕在门槛上,当场出血。
车间里,易中海操作车床,莫名其妙走神,车刀“嘎嘣”断了。几乎同时,隔壁二车间的刘海忠也把钻头弄断了,还崩飞了一块铁屑,差点打到人。
午饭时间,两人在食堂打了同样的菜——白菜炖豆腐。吃第一口,同时被烫了舌头;吃第二口,同时咬到砂子;喝汤时,同时呛到,咳嗽得脸红脖子粗。
周围工友都看呆了。
“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这是……练双簧呢?”有人打趣。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这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
下午,易中海请了假,说腿疼得厉害。医务室医生检查了半天,说:“没毛病啊,就是肌肉有点紧,热敷一下就行。”
可他刚回到车间,就听说刘海忠也请假了——理由也是腿疼。
两人前后脚去了同一家医院,挂了同一个医生的号。医生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症状,挠头:“二位……是亲兄弟?”
“不是。”易中海脸色难看。
“那怎么症状这么像?”医生在本子上记着,“肌肉疼痛、腹泻、手伤、烫伤……连发病时间都差不多。你们最近有没有一起吃过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
易中海突然想起林飞家窗户上总挂着一串风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还有他家门上贴的春联,墨迹看起来特别黑……
他不敢再想。
从医院出来,两人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沉默了很久。
“老易,”刘海忠先开口,“咱俩得想办法破这个局。”
“怎么破?”易中海苦笑,“找林飞对峙?他会承认吗?”
“不找他。”刘海忠咬牙,“咱们去……去庙里拜拜?”
易中海愣住了。他这个老共产党员,一辈子不信鬼神,可现在……
“试试吧。”他叹气。
两人真去了城外的白云观。一个瘸腿拄拐,一个门牙漏风,站在道观门口,特别滑稽。
老道士听了他们的“症状”,捋着胡子:“二位这是……中了邪祟啊。”
“能破吗?”易中海急切地问。
“能。”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符,“这是驱邪符,贴在床头,连贴七天。一张……五块钱。”
易中海和刘海忠咬牙买了四张——一人两张。
回去的路上,两人心情好了些。可刚进胡同,易中海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刘海忠想去扶,自己也脚下一滑,摔在易中海身上。
两个老头叠罗汉似的躺在胡同里,路过的街坊笑疯了。
“易师傅,刘师傅,您二位这是……摔跤表演呢?”许大茂骑车路过,差点笑岔气。
两人互相搀扶着爬起来,狼狈不堪。
回到院里,他们按照老道士的吩咐,把驱邪符贴在床头。易中海还特意在屋里撒了把盐——老道士说能辟邪。
可半夜,两人同时被噩梦惊醒。
易中海梦见自己被铁链拴着,在林飞家门口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刘海忠梦见自己被二大妈用擀面杖追着打,边打边骂:“让你搞破鞋!让你搞破鞋!”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顶着一对黑眼圈,精神萎靡。
更糟的是,他们的“同步”开始升级了。
易中海在车间突然想唱歌,嘴里不自觉哼起了《东方红》。几乎同时,二车间传来刘海忠的歌声,也是《东方红》,调子一模一样。
工友们面面相觑:“这俩老头……疯了?”
午饭时,易中海突然想吃甜的,打了份糖醋白菜。刘海忠本来不爱吃甜,可今天也鬼使神差地打了份糖醋白菜。
下午,易中海右眼皮跳,总觉得要出事。果然,没多久二车间就传来消息:刘海忠操作失误,把一批半成品全车废了,车间主任气得要扣他一个月奖金。
而一车间的易中海,也在同一时间出了错——他算错了一个零件的尺寸,导致后续工序全废,损失比刘海忠还大。
两人被叫到厂办,挨了一顿狠批。厂长拍着桌子:“你们俩是老工人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易中海和刘海忠低着头,心里都在想:不是我们想犯,是……控制不住。
从厂办出来,两人站在走廊里,相顾无言。
“老易,”刘海忠声音发颤,“我……我害怕。”
易中海没说话,但手在抖。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中邪。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算计得死死的。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同步”越来越夸张:
易中海早上起床先伸左腿,刘海忠也伸左腿;易中海刷牙先刷左边,刘海忠也刷左边;易中海走路先迈左脚,刘海忠也迈左脚……
连说话都开始同步。
院里开会,易中海说:“我认为……”刘海忠紧跟着也说:“我认为……”
易中海咳嗽一声,刘海忠也咳嗽一声。
易中海挠痒痒,刘海忠也挠痒痒。
全院人都看傻了。许大茂笑得在地上打滚:“你俩这是……连体婴啊!”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别说,还挺有夫妻相。”
二大妈冷眼看着,突然说:“刘海忠,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刘海忠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跟易中海同步了十七次!”二大妈数着手指,“早上起床同步,刷牙同步,上厕所同步……”
易中海在旁边听着,脸都绿了。
这晚,易中海躺在床上,盯着房梁。他突然想起林飞刚来院里时,病怏怏的样子。那时候谁都能欺负他,贾张氏偷他菜,许大茂笑话他,连棒梗都敢往他家门口撒尿。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飞变了。他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可院里的人一个个倒霉,一个个出丑,而林飞……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恰到好处地“帮忙”。
易中海猛地坐起来,冷汗湿透了背心。
“是他……一定是他……”
可他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就算有证据,说出去谁信?说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能用邪术让人同步腹泻、同步摔跤、同步犯错?
没人会信。只会觉得他易中海疯了。
隔壁,刘海忠也睡不着。他看着床头贴的驱邪符——那符纸已经开始褪色了,显然没什么用。
“林飞……”他咬牙念叨这个名字。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林飞能让他们倒霉,那他们……能不能也让林飞倒霉?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第二天,刘海忠悄悄找到易中海,说了自己的想法。
易中海沉默了很久,最后点头:“试试吧。但……要小心。”
两人开始暗中观察林飞,寻找他的“破绽”。可林飞生活规律得可怕:早上七点起床,洗漱吃饭,七点半出门上班;下午五点回来,做饭吃饭,偶尔在院里转转,九点准时熄灯睡觉。
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去黑市,不搞投机倒把。甚至连跟女同志说话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这他妈是圣人转世吗?”刘海忠气得砸墙。
易中海也头疼。他活了五十多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人。
可他们不知道,林飞早就察觉了他们的窥视。那些贴在窗棂上、门缝里的【监听符】,把他们的每一句密谋都传了回来。
“想让我倒霉?”林飞笑了,“行啊,我给你们机会。”
他从系统兑换了一张【反弹符】——这符能把针对自己的恶意,双倍反弹给施恶者。
“易中海,刘海忠,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林飞把符纸折成三角形,塞进贴身口袋。
当天下午,刘海忠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在厂里听说,林飞负责的宣传栏要换新内容,需要从仓库领一批颜料和刷子。
仓库管理员老马是刘海忠的酒友。刘海忠找到老马,塞给他一包烟:“老马,帮个忙。林飞来领东西的时候,你‘不小心’把红颜料换成朱砂——那玩意儿见水就化,画到墙上全花了,够他喝一壶的。”
老马有点犹豫:“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海忠瞪眼,“那小子整我你没看见?你就说拿错了,他能把你怎么样?”
老马想了想,答应了。
易中海那边也没闲着。他打听到林飞明天要去印刷厂取宣传材料,就托了个在印刷厂上班的远房亲戚,让他在材料里夹几张“有问题”的传单——内容敏感,一旦被发现,林飞最少也得记大过。
两人都觉得计划天衣无缝。
可他们不知道,【反弹符】已经开始运转了。
第二天,林飞去仓库领颜料。老马果然“不小心”拿错了,把一桶朱砂递给他。
林飞接过,看了看标签,笑了:“马师傅,这是朱砂啊,我要的是红颜料。”
“啊?拿错了?”老马装傻,“那……我换换。”
“不用了,”林飞把桶放回去,“我突然想起,宣传科还有存货,今天先不领了。”
说完转身走了。
老马愣在原地,看着那桶朱砂,突然觉得手痒痒。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桶盖,想看看朱砂什么样,结果手一滑,整桶朱砂全扣自己脚上了。
鲜红的朱砂洒了一地,顺着他的鞋缝往里渗。更要命的是,这朱砂是水溶性的,遇水就化——老马刚才拖地,地上还有水渍。
于是,老马的两只脚,连鞋带袜子,全被染成了鲜红色。他穿着红鞋在仓库里走了两圈,地板上留下一串红脚印,像凶案现场。
路过的工友看见,笑疯了:“老马!你这是要出嫁啊?!”
消息传到刘海忠耳朵里,他气得差点吐血。
易中海那边更惨。
他那远房亲戚在印刷厂偷偷夹“问题传单”时,被车间主任抓个正着。主任一看传单内容,脸都白了——那是前两年被批判的“毒草”文章,谁沾谁倒霉。
“你找死啊?!”主任把传单摔在亲戚脸上,“这东西你也敢印?!”
亲戚慌了:“不是我印的!是……是别人让我夹带的!”
“谁?!”
亲戚被逼问,只好把易中海供出来了。
当天下午,轧钢厂保卫科就找易中海谈话了。易中海百口莫辩,只能说自己是“关心宣传内容,想帮忙把关”,结果把关把出“毒草”来了。
最后,易中海被记警告一次,扣半个月奖金。他在厂里的名声,彻底臭了。
消息传回四合院,全院哗然。
许大茂拍着大腿笑:“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也有今天!”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活该!让他装好人!”
二大妈冷冷看着刘海忠:“你也有份吧?”
刘海忠吓得直摆手:“没有!真没有!”
林飞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院里这场闹剧,深藏功与名。
【叮!反弹符生效,易中海、刘海忠自食恶果,积分+300!】
【同甘共苦符剩余时效:25天。】
【当前积分:4520点!】
他抬头看看天,夕阳西下,把四合院的屋顶染成金色。
“易中海,刘海忠,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