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从这个特殊的角度，不经意间瞥见了裴语曦裙摆下些许隐秘的风光。
他并未移开视线，伸出双手，轻轻抱住了她踩在自己脸上的那只脚的小腿肚，声音闷闷道：
“其实...在我的家乡，道侣说再见，就是和离的意思。”
他当初真是这样以为的，也以为对方也是这般意思，只是不忍说得太明白，怕彼此更加伤感而已。
裴语曦闻听少年解释，萧云幼时居住的那座凡间小城，真有这般古怪的规矩吗？
就算有，也全是他的错！
“现在，我问，你答，不可有半分欺瞒。”
“好。”
“萧云，我只问你，时至今日，你可还承认……我这个夫人？”
萧云沉默片刻，这个问题避无可避。
他与裴语曦之间，既然没有明确和离，当初又拜堂过。
于情于理，都无法矢口否认。
“你自然还是我的夫人。只是...瑶瑶那边，你也知晓。若你愿意，可与她同为平妻。若你实在不愿...那我只能期盼来世，再报答你的情意了。”
裴语曦嗤笑一声，坚定道：
“来世？我不要什么虚无缥缈的来世！即便投胎转世，那也不再是你了。我只要现在的你。”
她迅速权衡起来，能与苏玥瑶并列为平妻，这已是眼下能争取到的最好局面，远胜于被彻底排除在外。
“好，平妻便平妻。不过，既为夫妻，我总该有些...要求，你得应允我。”
萧云心里咯噔一下，眨眨眼。
“你那些...嗯，比较特别的要求？”
裴语曦露出一抹神秘浅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缓缓收回了踩在萧云脸上的玉足。
“你以后，可要好好‘表现’才是，我的..夫君。今日便先放过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萧云暗自松了口气，起身理了理衣襟。
“曦儿想去何处散心？”
裴语曦眸光流转，望向流云仙城的方向，似是回忆。
“忽然有些口腹之欲，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流云仙城的糕点铺子如何？许久未尝，倒有几分想念那里的灵蜜酥了。”
“好。”
萧云指尖掐诀，唤出飞舟。
两人上舟一起朝流云仙城而去。
萧云打量着身边的裴语曦，穿着一袭黑白的剑袍，勾勒出挺拔秀逸的身姿。
初次相见时，她便是这般打扮，这身衣袍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朴素，反而衬得她眉目如画。
脸上不施粉黛，那份天生灵秀的气质，无需任何外物妆点，已令人心折。
确实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顺从的感觉。
裴语曦侧过头，对上萧云有些出神的目光，脸上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软语道：
“云郎，看呆了？在想些什么呢？”
萧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
“曦儿，你突然笑的这般温柔...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哦？难道云郎骨子里，其实是期待着被我玩弄呢？”
萧云不敢再看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强自镇定：
“我不是，我没有。”
这反应，在裴语曦看来，简直是欲盖弥彰的心虚表现。
她脸上展现出兴奋的神情，取出一根粗链子，动作娴熟地开始缠绕萧云双手。
“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我的云郎。”
萧云双手顺从地前伸，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她施为。
“曦儿，你可真...幽默。”
裴语曦脸上的笑容愈发妩媚撩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屈服，求饶的模样了。
她要好好享受这份独属于她的乐趣。
“那...我可要开始了哦，云郎？”
她轻轻点在萧云胸口，萧云配合的躺在甲板上，双手被锁链缚在身前。
裴语曦俯视着他，却微微蹙起了秀眉，有些不满道：
“云郎，你这般毫不反抗...倒显得无趣了。”
萧云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他瞬间换上了一副惊怒交加，不堪受辱的表情，身体微微扭动，仿佛在徒劳地挣扎，颤抖道：
“曦儿！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的表演惟妙惟肖，极大地取悦了裴语曦。
她看着萧云那副屈辱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神变得炽热，病态又疯狂。
“我要你...承受我的羞辱，永远记住，你是谁的人。”
裴语曦跨坐在萧云身上，撕裂了他胸前的衣襟。
“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阶下囚，身心都只能忠诚于我一人。”
萧云配合地侧过头，哀求道：
“曦儿...求你，别...夺走我最后的尊严。”
这示弱的姿态仿佛火上浇油。
裴语她伸手强硬地捏住萧云的下巴，迫使他转回头。
“这就是你当初背叛的下场。好好看着我，云郎，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如何一点点将你所谓的尊严...踩在脚下的。”
萧云感觉对了，就是这个调调。
他正准备继续配合这略带危险的剧情，却见裴语曦竟开始动手解自己身上的黑白剑袍。
衣衫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一抹很平坦的风景。
萧云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神，这进展似乎超出了“玩闹”的范畴。
他稍微抬起身，急声劝阻：
“曦儿，此事...为时尚早。”
“怎么，与你那位苏夫人便可以，与我...就不行？”裴语曦的声音掺杂着被区别对待的酸意。
“曦儿，你有所不知...瑶瑶她，性子尤为较真。每日...都要亲手掂量我的分量，若她觉得分量有丝毫不对，定然会闹得天翻地覆。即便分量无误，她也会...仔细查验。”
裴语曦心道那苏玥瑶竟如此离谱？
到了这般细致入微、近乎变态的地步。
再看萧云脸上那心有余悸的神情不似作伪。
她也不想萧云有事，告诫道：
“真是无趣。你那位夫人...未免太过危险。我劝你，还是早些想个法子与她分开为妙。”
萧云见她终于放弃，连忙顺着她的话应承：
“多谢曦儿体谅。除了此事...其它的，我必定尽力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