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约一到,整个邺城都被喜庆的红色裹得严严实实,一眼望去像浸在红色海洋里,热闹得能掀翻屋顶!街上商铺门口挂满红灯笼,风一吹就晃悠悠的,映得路人脸上都红彤彤;家家户户大门上都贴着 “喜” 字,有的还描了金边,亮闪闪的特别喜庆;连高高的城墙上都绕满红绸子,风一吹哗啦啦响,跟在唱喜乐似的。老百姓个个脸上挂着笑,走路都比平时轻快,谁都知道 —— 今天是冀州牧刘裕娶蔡琰和貂蝉两位姑娘的大喜日子!
州牧府后院的厢房里,蔡琰端坐在梳妆台前,手指悄悄攥着衣角,心跳得跟揣了只蹦跶的小兔子似的,连耳根都悄悄泛红。铜镜里映出她的模样,皮肤白白嫩嫩,眉眼弯弯的,自带一股温柔的书卷气,看着就让人心里软乎乎。侍女站在她身后,动作轻得像怕碰坏珍宝,一点点梳理着她乌黑的长发,又小心翼翼地绾成端庄的发髻,每一下都格外用心。
她身上的大红嫁衣美得让人挪不开眼!衣料是顶好的绸缎,摸上去又细又软,滑溜溜的特别舒服。嫁衣上用金线绣着一对鸳鸯,俩小家伙挨在一起在水里游,翅膀上的纹路都清清楚楚,跟活的一样 —— 这是盼着夫妻能恩恩爱爱,一辈子不分开。头上还戴了顶精巧的凤冠,垂下来的珠翠流苏细细小小的,随着她轻轻呼吸就晃啊晃,遮了小半张脸,可根本挡不住她眼角眉梢那点又害羞又期待的模样,看得人心里都甜滋滋的。
蔡琰轻轻侧过脸,声音软得像片飘在风里的羽毛,还带着点小紧张,问旁边已经打扮好的貂蝉:“姐姐,你看我这样…… 会不会不好看呀?”
貂蝉一听就转头看过来,这一眼差点让人看呆了!她也穿了身火红的嫁衣,可跟蔡琰的端庄不一样,穿出了另一种惊艳的美。她的嫁衣裁得特别贴合,光滑的绸缎裹着窈窕的身形,腰收得细细的,显得身姿格外窈窕,一眼就能看出好体态。宽大的袖口和拖到地上的裙摆上,用更亮的金线绣了展翅的凤凰,在蜡烛光下闪着光,差点晃花人眼。
她的头发也绾得精致,发间那支珍珠步摇最惹眼。金线绕成振翅的蝴蝶模样,下面坠着几串流苏,每串末尾都有颗圆滚滚的珍珠,颜色润润的特别亮。她稍微动一下,步摇就跟着颤,珍珠碰在一起发出 “叮叮” 的细碎声响,还会折射出暖暖的光,衬得她比春日里的花儿还娇美,随便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心动。
貂蝉的妆比蔡琰浓一点,更显得眼睛又大又亮,跟会说话似的。嘴角轻轻往上扬,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明艳,眼神里既有新娘子的害羞娇俏,又藏着点别的姑娘没有的机灵劲儿,眼波一转,好像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她看着有点紧张的蔡琰,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声音柔媚又好听:“妹妹今天可太美了,又端庄又大方,将军见了肯定喜欢得紧!” 说着就轻轻走过去,和蔡琰并肩站在一起。
两人一站,简直像一幅绝美的画!蔡琰温柔端庄,像盛开的牡丹,又雍容又大气,气质跟玉似的温润;貂蝉明艳灵动,像沾了露水的海棠,又娇又媚,浑身都闪着光。一个文静一个活泼,一个温柔一个明艳,两种不一样的好看,却都让人觉得震撼。房里的侍女和喜娘都看呆了,屏住呼吸不敢说话,心里都在想:刘将军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娶到这么两位好看的姑娘!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女清脆的通报声:“姑娘,迎亲的队伍已经到府门外啦!”
蔡琰和貂蝉对视一眼,眼里都满是期待,忍不住偷偷笑了。侍女赶紧扶着她们起身,刚走到前厅,就听见门外鼓乐声震天响 —— 敲锣的、打鼓的、吹唢呐的,热闹得能把屋顶掀起来,迎亲队伍真的到了!
刘裕穿了身大红喜袍,骑在乌黑的乌骓马上,胸前系着大大的红绸花,身姿挺拔,看着特别精神。典韦和许褚走在最前面,俩人穿了明光铠,手里举着写着 “喜” 字的旗子,嗓门大得像打雷:“大伙儿让让咯!迎亲队伍来啦!”
赵云、岳飞、薛仁贵这些将领跟在后面,虽然穿了铠甲,可都系了红绸子,又威风又喜庆。整个队伍长得看不到头,足足有五百人!后面十辆马车上装满聘礼,不光有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这些值钱东西,还有新做的水泥和曲辕犁的模型,看得沿途老百姓都停下脚步,往队伍里扔花瓣,嘴里不停夸:“这排场也太气派了!”“刘将军对新夫人也太上心了!”
“可不是嘛!听说两位新娘子,一个是有才情的大美人,一个是长得绝的俏佳人,跟刘将军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旁边有人赶紧附和,眼里全是羡慕。
队伍走到城门口,蔡邕早就等在那儿了。他穿了件青色锦袍,手里拿着把折扇,看见刘裕过来,笑着迎上去:“子墨啊,今天你可是咱们冀州最风光的人!琰儿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蔡家的福气!”
刘裕利索地从马上跳下来,双手抱拳行礼,语气特别认真:“岳父大人您放心,我肯定真心待琰儿和貂蝉,绝不会让她们受半点儿委屈!”
蔡邕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侍女扶着两位新娘子慢慢走出来,眼里满是感慨。刘裕上前,郑重地牵起蔡琰和貂蝉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咱们回家。”
鼓乐声又响起来,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往州牧府走,老百姓都围着跟着,街上挤得满满当当,整个邺城都泡在欢庆里,连风都带着甜丝丝的喜庆味儿。
州牧府正厅里,大婚仪式由徐庶主持。他也穿了身红袍,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啦!”
刘裕牵着蔡琰和貂蝉的手,在厅中间先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对着蔡邕和刘忠两位长辈拜了三拜,最后新人之间互相拜了拜。仪式刚结束,厅里就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世家代表和将领们都围上来道贺,你一言我一语的,热闹得不行。
糜竺捧着个红木盒子,笑着走过来:“恭喜将军大婚!我们糜家备了十万两白银当贺礼,一点心意,祝将军和夫人们永远同心,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多谢子仲兄的厚礼!” 刘裕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赶紧让侍女把贺礼收好。
崔琰、田丰这些世家代表也挨个送了礼,有珍贵的字画、田地契约,还有手艺最好的工匠…… 没一会儿贺礼就堆成了小山。最热闹的是醉仙楼的姑娘们来跳舞,她们都穿了统一的红裙子,配着新式丝袜,跳舞的时候裙摆飘啊飘,袜边轻轻动,引得满厅人都鼓掌叫好,婚宴的气氛一下子就到了顶点。
宴席开了几十桌,宾客们都坐得满满当当。酒喝了三轮,典韦突然端着个大海碗站起来,嗓门跟打雷似的:“主公!今天您大喜,俺老典敬您一碗!您可得干了,祝您和夫人们和和美美!” 说完,他自己先仰起头,“咕咚咕咚” 把一大碗酒喝光了,脸瞬间就红透了。
“对!主公酒量好,可不能推托!” 许褚也赶紧站起来,举着碗起哄,眼睛亮晶晶的。
其他将领一看,也都跟着附和,场面顿时更热闹了。
刘裕哈哈大笑,一点都不推辞:“好!今天就跟大伙儿喝个痛快!” 他端起碗就喝,动作豪迈得很,一碗接一碗,脸都没怎么红。赵云、岳飞、薛仁贵这些将领挨个上前敬酒,他都一口喝干,引得满厅人不停叫好,掌声一次比一次响。
“主公这酒量…… 真是藏得够深啊!” 连平时特别沉稳的徐庶都忍不住小声赞叹,眼里满是惊讶。
蔡琰和貂蝉虽然盖着盖头坐在旁边,可听见周围这么热闹,也忍不住偷偷抿着嘴笑,心里又有点心疼 —— 喝这么多酒,肯定会难受吧?
宴席中间歇了会儿,刘裕找了个机会,专门给蔡邕敬了杯酒。
“岳父大人,小婿再敬您一杯。谢谢您愿意把琰儿托付给我。”
蔡邕爽快地喝了酒,摸着胡子笑:“子墨不用这么客气。看见你对琰儿这么真心,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刘裕趁机说:“岳父大人,现在琰儿已经嫁到冀州了,您要是一个人回洛阳,肯定会孤单。而且现在天下虽然暂时安稳,可路上远,也不方便。不如您就留在邺城吧?冀州刚稳定下来,我想建个学院,正需要您这样有学问的大儒来撑场面。这样一来,琰儿也能经常见到您,好好孝敬您。”
蔡邕听了,低头想了想。他确实舍不得女儿,而且冀州在刘裕治理下,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文教方面也刚起步,对他来说特别有吸引力。他看了看旁边女儿的身影,又想到刘裕的诚意,终于点了点头:“子墨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厚着脸皮留下,也好等着抱外孙,顺便为冀州的文教出点力。”
刘裕特别高兴,眼睛都亮了:“这可太好了!有岳父大人帮忙,真是冀州的福气!” 两人相视一笑,又一起喝了一杯,气氛特别融洽。
宴席一直开到半夜,宾客们才陆续离开。刘裕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虽然脸上有点倦意,可心里满是欢喜,脚步轻快地往洞房走。
洞房里点着红蜡烛,火苗一跳一跳的,把屋子烘得暖暖的,还飘着淡淡的熏香,闻着让人心里都软下来。蔡琰和貂蝉还穿着那身火红的嫁衣,端坐在床沿上,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人都轻轻低下头,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像枝头熟透的苹果,看着格外招人疼。
刘裕轻轻关上房门,把外面的喧闹都挡在了门外。他脚步放得很慢,一步步走过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两位夫人久等了。”
蔡琰先慢慢站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锦帕,双手轻轻递到刘裕面前,声音软得像春日里的溪水:“将军,这是我亲手绣的鸳鸯锦帕,愿咱们往后能像帕子里的鸳鸯一样,这辈子都不分开。” 那锦帕上的鸳鸯头挨着头,连羽毛上的细纹路都绣得清清楚楚,一看就花了好多心思,针脚里全是心意。
刘裕伸手接过来,指尖碰到锦帕,只觉得又软又温,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琰儿有心了,这帕子我一定贴身收好,绝不让它丢了。”
旁边的貂蝉也慢慢站起来,眼波轻轻转了转,带着点娇羞的笑意,声音轻轻的却很清晰:“将军,我不像琰姐姐那样会做针线活,只能…… 把我自己、还有我的心都交给将军,一辈子陪着您,不离开您身边。” 话说得小声,可眼神亮闪闪的,满是认真。
刘裕听着,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伸手把两位佳人都轻轻揽进怀里,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感动:“能娶到你们这样好的妻子,我刘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在这儿发誓,一定会护着你们一辈子,让你们天天都开开心心的,不受半点儿委屈。”
红蜡烛的火苗还在轻轻摇曳,昏黄的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把身影拉得长长的,满是温馨。之后,刘裕走到桌边,倒了三杯合卺酒,端起来递到两位夫人面前,笑着说:“来,咱们一起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就是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好好过日子。”
喝完合卺酒,刘裕看着眼前两位各有各美的妻子,心里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轻轻碰了碰蔡琰带着点害羞的脸颊,又看了看貂蝉含着笑的亮眼睛,然后吹灭了桌上的红蜡烛。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柔了下来,他低下头,碰到了一片软软的唇,像花瓣一样嫩,还带着点冰冰凉凉的甜。怀里的人身体一下子僵了僵,轻轻发着颤,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后背,可没一会儿就软了下来,生涩地回应着他的亲近。
刘裕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往他身前又缩了缩,小脑袋埋进他的衣襟里,声音软乎乎的像蚊子叫,还带着点没藏住的轻颤:“夫君…… 你轻一点好不好?”
刘裕的动作立马放得更轻了,耐心地陪着她,生怕弄疼了她。没一会儿,耳边传来细碎的小动静,带着点亲昵的温度,听得人脸颊发烫,连屋里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甜丝丝的。
过了好半天,蔡琰软乎乎地靠在他身上,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显然是没了力气。刘裕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温柔得像哄着睡熟的孩子,生怕惊扰了她。
他慢慢转向貂蝉,刚靠近一点,貂蝉就主动伸出胳膊抱住了他,脑袋轻轻靠在他肩上,眼里满是依赖。刘裕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心意,心里的暖意又涌了上来,轻轻回抱住她,动作格外温柔,怕碰坏了这满心依赖他的人。
等貂蝉也软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羽毛似的,刘裕才停下动作,把两位佳人都小心地揽在身边。没一会儿,她们就都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匀匀的,连睡着的样子都透着股招人疼的恬静。
刘裕低头看着怀里安睡的人,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又软又满,说不出的踏实和满足。窗外的月亮朦朦胧胧的,洒进淡淡的光,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虽然这美好的夜晚过得快,可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未来还很长很长,往后的日子,都会像今晚这样温馨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