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城外的晨雾还没散,两万骑兵已列好阵型。刘裕翻身下马,将腰间佩剑递给霍去病,掌心在对方肩上按了按。
“接下来的路,全靠你了。”
霍去病接过剑,剑鞘上的铜纹在雾中泛着冷光。他转身跃上战马,凤目扫过队列,声音清亮如钟:“传我将令,每人只带十日干粮,水囊灌满,多余甲胄全部留下——轻装才能快进!”
士兵们动作麻利地卸甲,很快将多余装备堆成小山。许褚赤着上身,把沉重的玄铁铠甲扔在 pile 里,瓮声瓮气地对身边的典韦道:“这小子倒敢下令,要是找不到部落,咱们就得喝西北风。”
典韦双戟往地上一戳,震得草叶发抖:“怕啥?有主公在,还有霍将军的快骑,还能饿肚子?”
正说着,霍去病已召来三百轻骑,为首的斥候队长翻身下马听令。霍去病从怀中掏出羊皮地图,手指在草原腹地划了道弧线:“你们分五路出发,每路六十人,半径五十里侦查。遇到落单鲜卑人就抓,找到部落立刻回报,记住——别惊动大股敌人。”
斥候队领命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很快被晨雾吞没。霍去病转头看向众将,马鞭指向西北:“出发!目标鲜卑腹地,第一站先找‘乙弗部’——据斥候回报,那部落就在百里外的河边扎营。”
大军刚走半个时辰,东侧斥候就快马奔回:“将军!乙弗部就在前面河湾,约三千人,牛羊近万头,夜里只留了两百人守营!”
霍去病勒住马,眼底闪过锐光:“好!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宇文成都,你带五百骑绕到营后,砍断他们的马绳,别让战马惊跑;梁师泰,你带三百骑守在营门左侧,见有人逃就杀;关胜、林冲,你们各带两百骑,等营内乱起来,从右侧冲进去;许褚、典韦,随我正面突袭,直取部落首领大帐!”
“得令!”众将领齐声应下,各自率军散开。
夜色渐浓时,乙弗部的营地里飘着烤肉香,鲜卑兵围着篝火喝酒唱歌,守营的士兵也昏昏欲睡。突然,营后传来战马嘶鸣——是宇文成都的人砍断了马绳!鲜卑兵顿时乱作一团,纷纷起身去牵马。
“杀!”霍去病抓住时机,率骑兵从正面冲锋,马蹄声被风声掩盖,直到靠近营门,才被守兵发现。可不等他们呼喊,许褚已提着大环刀冲上前,一刀劈断营门的木栓,典韦的双戟紧随其后,刺穿两个守兵的胸膛。
营内的鲜卑兵刚摸到兵器,关胜的青龙偃月刀就劈了进来,一刀将一个鲜卑兵连人带盾劈成两半;林冲的长枪更绝,枪尖精准地挑向敌人咽喉,枪出必见血。宇文成都在营后杀得兴起,凤翅镏金镋横扫,三个鲜卑兵同时被腰斩,鲜血溅了他一身,却半点不影响动作。
乙弗部首领刚从大帐里冲出来,就撞见霍去病。两人刀光碰撞,霍去病手腕一翻,刀刃贴着对方的弯刀滑过,直逼咽喉。首领慌忙后退,却被身后的典韦一戟刺穿后背,当场毙命。
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营地里满是鲜卑兵的尸体,士兵们忙着清点战利品,牛羊的叫声和士兵的欢呼交织在一起。霍去病让人留下两百人,负责押送俘虏和牛羊回冀州,其余人则继续整理行装,准备连夜赶路。
“霍将军,这仗打得痛快!”杨志擦着朴刀上的血,走到霍去病身边,“下次再偷袭,俺还想跟你一组,学学你这闪电战的法子。”
霍去病笑着点头,递给他一块烤羊肉:“下次让你带一路人马,不过得记住——偷袭要快,别给敌人反应的时间;另外,抓活口时要留手,得从他们嘴里问出其他部落的位置。”
接下来的日子,霍去病的指挥愈发熟练。遇到小部落,就派许褚、典韦带少量人马突袭;遇到大部落,就用“围三缺一”的计策,故意留个缺口,等鲜卑兵逃出去,再派骑兵追杀。众将领也各显神通:关胜的刀斩敌无数,林冲的枪专挑要害,杨志的朴刀则总能在关键时刻堵住逃兵。
有次遇到“侯莫陈部”,对方在营外挖了深坑陷阱。霍去病让士兵们假装中计,引诱鲜卑兵来追,等他们靠近,再让藏在暗处的宇文成都和梁师泰率军杀出,把鲜卑兵逼进自己挖的陷阱里。陷阱里的尖木刺穿了鲜卑兵的身体,惨叫声此起彼伏,侯莫陈部很快就败下阵来。
“霍将军这脑子,比俺的锤子还好用!”梁师泰拍着大腿,笑得豪爽,“下次再遇到陷阱,俺就按你说的办,让那些蛮兵自食其果。”
霍去病却摇了摇头:“是大家配合得好。要是没有宇文将军断后,没有林兄观察陷阱,这仗也打不赢。”
就这样,两万骑兵在草原上辗转,每拿下一个部落,就留下人手押送物资,其余人继续深入。鲜卑部落的消息不断传到鲜卑王庭,右贤王气得拍案,却始终摸不清霍去病的行军路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落被一个个消灭。
这日,大军在一个高坡上休整,霍去病望着远处的草原,对身边的刘裕道:“主公,再往北走百里,就是鲜卑王庭的外围了。咱们休整一日,明日就发起总攻。”
刘裕点头,目光扫过身后的士兵——虽然人人带伤,却个个眼神坚定。他知道,有霍去病这样的将领,有这些勇猛的士兵,拿下鲜卑王庭,只是时间问题。
夜色渐深,营地里的篝火渐渐亮起,映照着士兵们的笑脸。他们一边擦拭兵器,一边聊着家乡的事,没人知道,明日的战斗会有多惨烈,却都坚信,胜利一定属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