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多加湖的冰面如镜面般光滑,积雪被寒风扫净,露出泛着冷光的冰层。汉军 “溃军” 踩着冰面狼狈逃窜,粮车倾倒的痕迹蜿蜒至湖中心,散落的粮草在冰上划出凌乱的印记。斯拉夫联军三万士兵紧随其后,脚步踏在冰面上,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贪婪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的粮车,丝毫没有察觉潜伏在两岸森林中的杀机。
“快!追上他们,粮食就是我们的了!” 联军副将挥舞着长刀,高声催促。士兵们加快脚步,阵型渐渐散乱,前锋已抵达湖中心,后卫还在湖畔拖沓,整个队伍如一条臃肿的长蛇,瘫在开阔的冰面上。
就在此时,两岸森林中突然响起震天的号角声。寒风裹挟着呐喊声冲出林莽,数千名玄甲军士兵策马冲出,乌黑的重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厉的光芒,马匹蹄铁包裹着防滑铁皮,在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是汉军主力!快列阵防御!” 联军副将大惊失色,慌忙下令。可冰面光滑,士兵们立足不稳,根本无法快速调整阵型。
玄甲军并未直接冲锋,而是借助冰面的滑力,策马斜向滑行。骑兵们身体前倾,手中长枪直指前方,马蹄踏冰的速度越来越快,如一道道黑色闪电,朝着联军阵型冲去。这种前所未有的滑行冲锋,让斯拉夫士兵看得目瞪口呆,竟忘了举起武器抵抗。
“杀!” 玄甲军统领一声怒喝,长枪率先刺入一名联军士兵的胸膛。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骑兵继续滑行,长枪顺势一挑,将士兵尸体甩向空中。紧随其后的玄甲军如潮水般涌入,长枪短刀齐施,在联军阵型中撕开一道道口子。
重甲骑兵的优势在冰面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联军的刀剑砍在玄甲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而玄甲军的一枪一刀,却能轻易破开他们的简陋铠甲。一名斯拉夫士兵挥舞战斧,狠狠劈向一名玄甲骑兵,却被对方用长枪格挡,巨大的力量让他斧头脱手,自己也被骑兵一脚踹倒在冰面上,瞬间被后续的马蹄踏成肉泥。
薛仁贵立于湖西高地,挥舞令旗:“左翼玄甲军迂回,切断敌军前锋退路!右翼推进,分割敌军阵型!”
玄甲军立刻调整方向,左翼骑兵沿着冰面快速滑行,绕到联军前锋后方,形成包围圈。右翼骑兵则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联军中军,将原本就散乱的阵型切割成数段。联军士兵被困在各自的区域,首尾不能相顾,只能各自为战。
弗拉基米尔在中军督战,看着自家士兵如割麦般倒下,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稳住!都给我稳住!弓箭手,快放箭!” 他嘶吼着下令。可冰面上混乱不堪,弓箭手根本无法瞄准,射出的箭矢要么落在冰上,要么误伤了自己人。
就在这时,湖面上突然传来 “咔嚓” 的巨响。薛丁山率领的特种小队乘坐破冰船,在联军阵中凿开了一道巨大的冰缝。冰冷的湖水喷涌而出,几名联军士兵不慎掉入裂缝,瞬间被冻得失去知觉。
冰缝的出现让联军更加混乱,士兵们争相向湖畔逃窜,互相推搡踩踏,不少人摔倒在冰面上,被玄甲军趁机斩杀。弗拉基米尔想策马突围,却被两名玄甲骑兵拦住去路。他挥舞战斧奋力抵抗,却被一名骑兵用长枪挑落马下,另一名骑兵立刻上前,用绳索将他捆住。
“大公被俘了!” 这一声喊彻底击垮了联军的抵抗意志。士兵们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有的甚至不顾危险,跳进冰冷的湖水中,想游向对岸逃生,却最终被湖水吞没。
玄甲军并未停止进攻,继续在冰面上滑行追击,清理残余的抵抗势力。阳光洒在冰面上,映照着满地的鲜血与尸体,原本洁白的冰面,被染成了一片猩红。
激战持续了两个时辰,拉多加湖的冰面上渐渐恢复平静。斯拉夫联军三万主力几乎全军覆没,仅少数士兵侥幸逃脱,被俘者多达一万余人。玄甲军也付出了一定的伤亡,数百名士兵或因冰层破裂落水,或因近战受伤。
薛仁贵与霍去病来到湖中心,看着狼狈不堪的俘虏与遍地的尸体,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玄甲军果然不负盛名,冰面滑行冲锋,堪称奇招!” 霍去病赞叹道。
薛仁贵点头:“若非玄甲军重甲防护与冲击力,也无法如此迅速地击溃敌军。这场胜利,玄甲军居功至伟!”
玄甲军士兵们列队站在冰面上,重甲上的鲜血顺着铠甲滴落,在冰上凝结成冰珠。他们眼神坚定,气势依旧如虹,丝毫没有因血战而显露疲惫。
薛丁山押着弗拉基米尔走来,请示道:“父亲,敌军大公已被俘,如何处置?”
薛仁贵看着浑身发抖的弗拉基米尔,沉声说道:“将他押回大营,严加看管。待攻克摩尔曼斯克堡垒后,再将他与其他俘虏一同送往长安,交由陛下发落。”
汉军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收缴武器粮草,救治伤员。玄甲军则依旧坚守在冰面上,警惕地防备着可能出现的残余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