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上我们就布置好。”顾时宜答应了一声后,又开始逗弄起孩子们,“乖乖们,明天你们就有玩耍的地方了,开心吗?”
几个小家伙纷纷都咿咿呀呀的,用自己的语言回答着她。
“她们肯定开心啊,要不是院子里有个水潭,我都想将他们直接放在院子里玩了。”
顾时宜看了一眼水潭,觉得有孩子,这水潭确实是个隐患,于是说道:“晚点让杨田去砍些竹子回来,做个篱笆把水潭围住。”
杨田练完拳法后,就去竹林砍伐竹子回来,将水潭围了起来。
后面院子里也成了几个孩子玩闹的地方。
两人休息片刻后,又开始忙碌起来。
顾时欢帮忙生火,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顾时宜在锅里倒入适量的豆油,待油烧热后,她小心翼翼地将杀好的鱼放入锅中煎炸。
鱼的个头都差不多大,是顾时宜特意挑选的,她打算明天中午把这些鱼做成美味的红烧鱼按条卖。
“大姐,你帮着剁些咸鱼丁吧,等我把这些鱼炸完后,就用这些油再炸一些鱼丁。”
顾时宜一边手脚麻利地翻动着锅里的鱼,一边对顾时欢说道。
“好。”顾时欢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去了库房,取出一些鱼干。
将鱼干仔细清洗干净,然后放在案板上,利落地将它们剁成了小块。
整个下午,姐妹俩都在厨房里忙碌着。
顾时宜负责炸鱼,顾时欢则在一旁帮着剁鱼丁和烧火。
两人配合默契,效率很高,不仅将所有的鱼都炸好,还做好了两大盆香气扑鼻的辣子鱼丁。
到了做晚饭的时候,顾时欢不得不走出空间,来到外面的厨房里煮饭。
顾时宜则留在空间里,开始准备做晚上要吃的菜。
她先炖了一锅鲜美的鸡汤,然后又从下午炸好的鱼中取出几条,做了一道红烧鱼。
另外,还炒了一盘香椿煎蛋,这道菜是她的最爱,每次做出来都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顾时宜的熟食深受天坑里那些富人的喜爱,生意一直都非常好。
渐渐地,还有人开始想要点菜,让顾时宜帮他们做指定的菜品。
可顾时宜根本不会同意这些人的要求,她坚持每天按照自己的菜谱来做菜,而不是被客人的点菜所左右。
就算这样,她的菜品也是充满了新意和惊喜,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顾客前来品尝。
在天坑里,自然有人对顾时宜的生意兴隆心生嫉妒。
但她们也只能在心里暗暗不爽而已,她们根本没有能力与顾时宜竞争,毕竟她们手中根本没有那些做菜的原材料。
顾时宜正忙碌地给前来买菜的客人们打菜,突然,一阵尖锐的声音如利箭般刺破了市场的喧嚣。
“顾时宜,还真是你这个贱丫头!”
这声怒喝让顾时宜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哎,还是被她发现了。”顾时宜在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原本还想着崔氏现在是柳家的夫人,还怀着孕,两人不会碰上,没想到她还是找上门来了。
且先看看她要做什么吧!
然而,还未等顾时宜开口回应,一旁的刘大脚很快就认出了来人。
“呦呵,崔氏,你这是又改嫁了?肚子都这么大啦!”刘大脚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崔氏,你这是第几次嫁人啊?等下,我好好算算。”
刘大脚一脸戏谑地说道,同时还认认真真的掰起了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知道的有时光她亲爹,再就是时宜她爹,还有就是你肚子里这个的爹,其它的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啦,哈哈……”
刘大脚说这些话时,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
而且,她不仅言语刻薄,还在说完之后拍手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竹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崔氏被刘大脚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却因为太过气愤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崔氏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但声音却异常的微弱,与刘大脚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刘大脚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继续骂道:“你什么你,你还真是个贱货,不要脸的贱货,男人嫁了一个又一个,呸!真不要……”
就在刘大脚骂得正起劲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只见王二牛一脸怒容地瞪着刘大脚,他的拳头紧紧握着,随时都可以挥出去。
“你再骂我家夫人,我揍不死你。”王二牛抡起拳头恶狠狠地威胁道。
原来,王二牛昨天来竹林这边帮崔氏买东西时,恰好看到了顾时宜。
回去后,他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崔氏。
崔氏一听,立刻决定今天带着王二牛来找顾时宜。
“要揍我大脚阿奶,也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行!”
杨田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几人面前,用自己那小小的身躯护住了身后的刘大脚。
他的小小的身板与王二牛相比,瘦弱又矮小,但他的声音却异常坚定,在这一刻,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顾时宜,我是来找你的,你让一些不相干的人挡在前面,这是什么意思?”
崔氏看到杨田只是一个小孩子,顿时不害怕了,语气不悦嚷嚷着。
顾时宜见状,忙上前一步,将刘大脚和杨田拉到身后,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冷冷地问道:“崔氏,你找我有事?”
崔氏一见到顾时宜,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谄媚的笑容,她快步走到顾时宜面前,想要拉着她的手,被顾时宜甩开了。
崔氏也不生气,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时宜,我是你娘啊!我知道你一个人日子不好过,这不,听说你也在这天坑里,就想着接你回去跟我一起过,我还能照顾你呢……”
顾时宜实在无法忍受崔氏的这副惺惺作态,她身上的脂粉味也熏得自己难受。